一文不值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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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白文宣的位子上抬头看他丈夫。
“你不是翘班?”宁永安问。
白文宣挑眉,笑着说:“打扰你了?”
“怎么会,”宁永安也笑,“不然一起玩?”
边阳脸色更白了,这对夫夫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宁永安一个人已经够呛了,真要给他来个双龙他怕被玩残!
白文宣看着边阳的脸色心里很感慨,小朋友真可怜啊,难怪昨天敢两头骗,陪宁永安这个禽兽睡绝对是个亏本生意,可不得临走前好好捞一把么!
“免了,”话是这么说,可他是绝对不会碰宁永安的玩具的,毕竟,“嫌脏。”
边阳脸色涨红,被人这样当面羞辱,可又没办法反抗,宁永安又不会护着他,白文宣他也得罪不起,只好两眼一闭真把自己当个性爱娃娃,不听不看。
宁永安啧啧两声,站了起来,走到白文宣面前立定,仗着188的傲人身高,以5cm的优势逼视白文宣,两个人对峙良久,他突然微微低头在白文宣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地退开了半步,冷笑道:“嫌脏?”
白文宣忍不住擦了擦嘴唇,觉得宁永安幼稚又无聊。
“你脏还用我嫌?行了,你们玩吧,我走了。”
宁永安冲着他的背影笑,当然不会去拦人,转头就拎着边阳脖子上的项圈把人提起来按在白文宣的办公桌上开始操。
边阳最终还是得到了一点报酬,在他被宁永安干到合不拢腿又直接被丢出办公室之后,他的经纪人打电话告诉他,他拿到了一个新剧本,大ip改编的古偶,专门负责深情无限的男二,绝对是捞钱和骗脑残粉的最佳选择。
他虽然不知道这是白文宣的手笔还是宁永安的补偿,甚至还有点战战兢兢,但是很快又释然了,陪床三个月换一套房、一部车、一个好角色、若干存款,够够的了。
陈家的宴会两个人还是迟到了,因为出门前又打了一架,宁永安在白文宣换衣服的时候偷袭,未果。白文宣在他肚子上来了一拳,他则把白文宣的大腿给拧青了,平局。两个人很快接受了短时间内无法分出胜负的结果,同时收手,穿戴好,人模狗样地坐上车赴宴。
宁永安在陈家别墅门口、人来人往最密集的地方突然站定,和白文宣面对面,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歪掉的领带,左手无名指上婚戒闪烁着光泽,他笑得温柔得体,而白文宣嘴角的弧度几乎和他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小宣今天真帅。”他整理完领带,顺势就在白文宣的唇上印下一个吻,说情话的声音低沉温柔,仿佛深情无限。
白文宣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眼神亮晶晶的,像含着一汪深水,那里面只有宁永安的倒影。他凑上去,在宁永安的耳边温柔低语,说道:“你他妈少作妖。”
宁永安就像听了一句甜蜜入骨的情话一样,一贯冷漠的表情融冰一样柔和了下来,侧身牵过白文宣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走进了会场。
夫夫俩演技统统在线,不愧是开影视公司的。
今天这场晚宴显然是陈启明正式介绍女儿陈姝进入社交圈的表示,适龄未婚男青年们才是最重要的人,宁永安和白文宣这样的已婚人士就边缘了很多,在短暂地扮演过一对恩爱夫夫之后,白文宣和宁永安双双开始找地方躲。
这种场合又不能吊男人、搞事情,还要小心不能露出真实相处模式,当然只能找没人的角落躲清静啦!白文宣摸到二楼露台去抽烟,黑灯瞎火的,他能看见大厅,大厅里的人却看不见他。宁永安从刚才去上洗手间后就再也没出现过,白文宣幼稚地希望他掉下马桶被冲走了,这样他就可以以遗孀的身份拿到宁永安手上的一半股权了,想到这里他难得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
然而很快,他的笑容就硬生生地僵在了脸上,他来不及收掉这个笑容,嘴微微长大,叼在唇间、抽了一半的烟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文宣,好久不见。”熟悉的声音,多年不变的温柔,是真正的、从骨子里带出来的轻软体贴,白文宣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声音,那是……
“学、学长?”他难掩惊讶,演技终于下线。
陶然笑吟吟地看着他:“你还记得我。”
白文宣心里苦笑,这哪忘得掉?陶然是他人面兽心之下仅存的柔软牵挂,最后一点纯真美好的感情,他的初恋,他曾经唯一真心爱过的人。
再美好的形容词前面放上“曾经”都会立刻变味,白文宣收拾起了满目感慨,很快调整好心态,积极正视前男友。
“你回来了。”他说。
“是,”陶然也敛了笑容,这让他看着白文宣的眼神立刻变得忧郁而深沉了起来,“我回来了。”
尴尬的沉默,如果是简单的寒暄,那到这里就相当于完成了“你好”的部分,接下去就可以是“谢谢”、“再见”的环节了,可惜这是初恋前男友啊,显然两个人谁都不舍得立马转身就走,但也编不出什么能聊的话题了,只剩下大眼对小眼的深情凝望,空气都安静了。
“听说你结婚了……”最终还是陶然先说了话。
白文宣听到这话心里一松,该来的总是会来,无论是回国的初恋还是已经结婚的事实,以他对陶然的了解,接下去就该问他过得好不好了。
果然,陶然又问:“你过得好不好?”
这就很为难了,白文宣想,要说好,他大腿上的淤青也不答应;要说不好么,讲真,还是比从前那些被至亲欺凌的日子好过一些的,毕竟打宁永安他下得去手啊!
他面无表情但是并不回答,陶然便也收住了话题,又笑了一下:“是我多嘴了,不该问的。”
白文宣有点想进去了,礼服好看是好看,不敌室外的温度,吹得他浑身冷,再待下去心都要凉了。
论看眼色,白文宣阅人无数也没遇到过比陶然更细心且妥帖的人,只一眼就能看出白文宣的心思不说,还能给个漂亮的台阶。
“外面有点冷,进去吧?”
从前白文宣还是个愣头青的时候别提多喜欢这份细致了,时过境迁他却有了点不同的看法,不过这也无关紧要,他收回了心思,顺着台阶下,推开了玻璃门,重新回到了歌舞升平的大厅。
一进去,暖融融的热气就包围了白文宣,可他一点都不高兴,反而后悔自己为啥非要进来。
宁永安正皱着眉头盯着他和陶然看,一脸怒气藏都藏不住。
白文宣倒不怕这疯狗,就是嫌他烦,宁永安要是想找事儿,那是不会看场合的,他脾气大,可是家大业大自然连夜比别人大一点,真出了事谁也不会追究他,屎盆子就要往他白文宣头上扣。
“小宣,他是谁?”白文宣脑子里转了一遍宁永安发疯的套路,脑内程序还没跑完,宁永安已经开始了。
他打起精神迎战,带着一脸得体的微笑走上前,伸手搭在宁永安肩上,两面介绍道:“永安,这是我大学学长,以前很照顾我,后来出国了,最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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