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 作者: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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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不过一爱惹是生非的小孩罢了。”
曲白不相信是理所当然的事,我可不打算将这个问题纠结下去。
【系统提示,惩罚日剩余三天,请宿主把握好时间,目前进度为88%,系统进入回归模式。】
我看见弹出的窗口,显示的字幕有两个选项,我选择左边那条,系统发话。
【请宿主去青山采取青露,具体样貌为蓝色发光液体,提示,青露即将成为宿主回去的必用物品,请宿主完成任务,获取进度95%】
青露?蓝色发光物体?那玩意儿真是我回去的必备物品,系统该不会在耍我吧?
我瘪嘴,如今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相信都不行,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
“你又在发呆。”
我回神,曲白已走远,我不紧不慢地跟上,忍不住回头望一眼。
隐藏深处的觞无狱,殷红的眸子着实吓人,浑身被黑雾萦绕,数多细小的电流四处乱窜。他的面容越发妖冶,眯起的眼眸里是那位六岁孩童的身影,他的面部表情变得狰狞,勾起的唇角带着别有深意的笑意。
“夫人,你可真没让我失望。”
我一个人完成的可能性不大,除非叫人帮忙,可是谁会帮忙?曲白?曲白不大可能,以他的性格知道真相还不把我当妖魔鬼怪给除掉。
所以曲白被我从好人列表剔除,接着我就想到小黄人,对!就是他!说不定魁可以帮我,我不知道青山在哪里,他可以带我一起找。至于青露,能找到青山,青露还不容易。
原本好好的,莫名感到全身被电击般疼痛,特别是胸口的位置,仿佛灵魂被抽离的痛感,像是有人强制性要把灵魂和躯体分开。
隐隐约约,有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呼唤我。
“林安……林安……”
那是萧月的声音,可是这时候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太奇怪了。
我双腿一软,整个人往前倾倒,曲白接住我,难得看他焦急的模样,可我的意思在逐渐模糊,连同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忽远忽近。
耳边徘徊着另一种声道,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很凌乱。
“电击!电击!病人心跳有波动!你们那边的在干嘛!家属请远离手术室!”
“不好!病人的呼吸停止了!”
“无关人士请离开!”
接着是凄惨的哭泣:“林安!林安!”
“我拜托你们一定要救救他!”
我扶额,头晕得很,曲白在这边叫我,那些奇怪的声音在那边吵嚷,我是不是太想回去导致出现幻觉?
曲白的身影越发模糊,我双目无焦距地望着他,两道声音还在耳边交叉徘徊。
曲白着急地说:“小安?你究竟怎么了?”
我张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没有一点力气,胸口很闷,紧接着眼前一阵白光亮得刺眼。恍惚中,我居然看到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旁死死守着我的萧月,她泪眼朦胧,紧握我的手,不论护士提醒多少次,她都不肯松开。
我想动动手指,可惜压根无法动弹,又是两道电击,我的胸膛跟随着起浮,我迷茫地望着上方,紧接着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曲白抱着昏迷过去的孩子,眼神复杂,他觉得这孩童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他让孩童躺在他怀里,安静的睡颜就像个无害的天使,曲白下意识地摸摸那光洁的脸颊,若有所思。
孩童的衣衫有些乱了,曲白打算整理整理,无意中发现这孩子的肩膀上竟然刻有一个字。
曲白喃喃:“殇……”
第一百二十三章:帮我还是毁我
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系统也不给个解释,说句实话,我一直都觉得这个系统表现得似乎,不那么坦诚。对自己的宿主,不应该都是绝对的坦白不能有隐瞒吗?就像之前的bug,系统也完全没解释清除。
总觉得系统好像越来越不靠谱,连发出的任务都很玄,真怀疑它是不是一个失败品,随便拿人来做做试验的。
等我发完呆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正躺在曲白的膝盖上,他抱着我的脑袋,瞧我总算有点意识,语气十分柔和地说:“你睡了很久。”
“看得出来。”我望望繁星满天的苍穹,揉揉眼睛,“天都黑了。”
曲白解释:“这是第二天晚上。”
“什么!”我惊得整个人跳起来,“也就是说我足足睡了两天!”
曲白点头:“是。”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这都两天过去,明天就是变回原样的时侯,这要怎么跟他说明理由啊!我都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溜走!
他疑惑:“怎么?看你似乎有急事?”
我干笑:“没……没有……我能有什么事……”
我当然有事!人生大事!
曲白懒得管我在干着急些什么,他把话题扯到其他地方:“你的肩膀怎么回事?”
我愣住:“啥?”
“肩膀。”
我没明白:“肩膀……怎么了……”
他淡淡地说:“有字。”
“……”
我背过身去,表情那叫一个纠结,卧槽!他怎么知道劳资肩膀上烙的字!他不会扒开我衣服看的吧!
我赶紧检查一下自己的衣衫,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的。
他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转回去,咳嗽两声:“其实也没什么,娘心情不好时烙的。”
曲白一脸怀疑,我笑得尴尬:“你干嘛在意这些……我也得有点自己的隐私……”
曲白把脸偏向一边:“没什么。”
接着他又说:“今天我看见他了。”
我围着火堆坐下:“谁?”
火光照得他硬朗的脸庞忽明忽暗,他绿色的眼眸如同施过魔法的玻璃珠,同样深绿色的衣袍,像是量身定做似的,衣袖下修长的手指露出一截。
他盯着火堆,我肆无忌惮地瞧他的侧脸,看他垂下眼帘,睫毛长而浓密,鼻梁下方的嘴唇一张一合。
他指出那人的名字:“觞无狱。”
我激动得差点栽火坑里:“你说谁!”
“他来找你。”曲白抬眼,“不,准确来说是看你。”
我郁闷:“他不是在跟踪我,怎会大胆现身?只为看我?”
曲白不在乎:“我怎晓得他人想法。”
我问:“他有没有说过其他话?”
曲白想想:“他叫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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