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亭

    温廷泽说的对,今晚确实有风。
    池方黏着汗渍的衣服被温廷泽尽数脱去,竹帘间漏网的风就吹到他身上,水份挥发的作用下池方觉得好冷,好在下一刻温廷泽俯身过来,从背后抱住他。
    他也脱了衣服,紧实的肌肉贴着池方,池方又觉得烫得慌,红肿的后臀被他捏着,略略分开后柱头抵在肛口,温廷泽徐徐进入,半插半退。
    池方屏息接纳他,他的尺寸让人生怯,占有时又能勾魂夺魄。
    温廷泽手臂圈着,让池方可以把脸贴在他小臂上,他待池方适应,抖得没那么厉害时,才缓缓抽插。
    大概是渴望太久,池方不消半刻就细细呻吟,可这几声里的抽泣也不可避免,毕竟胯骨压受伤的肿臀,滋味实在难受,他双手抓着温廷泽,控制不住自己咬了口,温廷泽动作一顿,报复性重重撞了进去!池方失声惊叫,回头讨好求饶,温廷泽顺势吻他,下一刻他一手抓住池方的胯部,开始更深索取,
    “不…别…我疼…疼…啊……疼…”
    细碎的求饶声不成调,温廷泽越撞越重,行为堪比竭泽而渔,池方疼得魂飞魄散,伤臀一次又一次挤压又弹开,让他连趴伏都快做不到,温廷泽捂住了他的嘴,池方无法求饶,眼泪控制不住溢出,上半身越趴越往前,这使得后臀抬高,方便性器攻刺他的后穴,黏腻的浊液堆积得越来越多,池方实在难熬,虽然后果严重,但他没有选择,再次张口咬了温廷泽的手。
    咬过之后他又呢喃:“轻…轻点…”
    温廷泽停了停,可也如池方所料,他退出了大半的肉柱,挺身攻到极限,池方浑身哆嗦,高潮也在此刻追着他,他含糊道。
    “我…我想射…我不行了…求你…”
    温廷泽喘着气,沉声道:“怎么求我?”
    池方边哭边求:“主人…求你…”
    “行。”
    他松了口,池方再也忍不住高潮迭起,温廷泽索性抱着他,在他不住收缩的甬道内迅速抽插,释放自己,浊液射进他体内,池方又哭了,喃喃求着温廷泽停止,温廷泽抱着他抚摸,低声安慰他,身下却不停,直到他爽快之后,
    他把头埋进池方颈窝里,吻遍后颈和背脊,池方不断吞咽口水缓解喉头干涩,身后性器慢慢退出,精液顺着颤抖的腿根流淌,温廷泽安抚他,让他转身靠在自己怀里。
    “不哭了,我太重了?”
    池方说不出话,只紧紧抱着他,温廷泽伸手揉他臀肉,池方惊慌躲避道。
    “别打了…别打…”
    “不打,给你揉开瘀血。”
    他嘴上温柔,手箍着池方禁止他乱动,揉瘀血非常疼,池方在他怀里痛得颤抖,好不容易捱过,温廷泽又将他放在席上,抱腿肏他,廊亭里的激烈性事不知何时停止,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在窒息中袭来。
    池方瘫软在地,四肢痉挛,长发贴在裸露的肌肤上,浑身是汗,口干舌燥,而压在他身上的温廷泽依然没有退出,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俯身吻着他,池方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温廷泽又射了之后终于消停,粗长肉柱带出大片浊液。
    温廷泽亲亲他,伸手够到书案上的茶碗喂给池方,池方喝水都吃力,勉强喝了几口,又躺下了。
    他见温廷泽在笑,虚弱道:“你…笑…笑什么…”
    自然不会笑什么好念头,温廷泽稍稍收敛,低头去吻他,池方伸手推道:“不要…不要了…”
    温廷泽边亲边安慰:“不做了,别怕。”
    池方此刻真当身娇体软,骨头都是酥的,在温廷泽手里任他拿捏。
    二人此时半分力气也无,温廷泽亲够了就与他一同躺在廊亭,池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迷迷糊糊间察觉温廷泽起身,套了外衫出去,不多时他就拿了清水来给自己擦干净,池方被他碰到就哆嗦,温廷泽轻按着他道。
    “别动,不擦干净会生病。”
    他拿药来给池方的伤臀上药,屁股上肿得吓人,池方在痛感和药膏的清凉间彻底睡着,不省人事。
    第二日艳阳高照,池方比温廷泽先醒,他眨了眨眼睛,想动身体,却发现完全动不了,池方气极,翻身时又牵扯身后,他皱眉缓了缓,见身侧温廷泽睡得舒舒服服,池方张口就咬他肩膀,温廷泽在睡梦中皱眉,翻身过来抱住池方。
    左右起不了身,再睡一会吧…身上的人好重…他和自己贴得紧,池方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
    大概是因为早上吧…
    池方不敢再动,万一又激起他的欲火,自己的腰和屁股还要不要了?
    他这样想,昨晚挨罚挨肏的画面却钻进脑子,越来越清晰。
    池方也感受到了早晨的朝气,他觉得自己得了难以戒除的病,需要温廷泽每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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