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出来

    江挽回到帐篷,发现沉郁已经在等她了。
    少年站在她的帐篷附近,也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他换了条偏休闲的长袖长裤,依旧遮的严严实实的。
    不过夜晚江边温差大,这么穿倒也刚好。
    注意到她的视线后,沉郁朝她走来,“要我帮什么忙?”
    “麻烦你帮我拍个照,很简单的。”
    “嗯,在哪里拍?”
    闻人月指定地点是帐篷内,她说那里光线绝美,氛围感拿捏的死死的。
    于是沉郁跟着江挽进了她的帐篷里。
    “等我一下啊会长。”
    江挽从包里拿出小梳子,快速把凌乱的长发梳了梳,又找出一支浅粉色的口红,抹了一点在嘴唇上。
    沉郁疑惑地注视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拍照当然要收拾的好看一点啦!”江挽说的理所当然。
    “刚刚也很好看。”沉郁轻声道。
    江挽愣了一下,笑道:“真的吗。”
    沉郁垂下眸子,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先前的尴尬忽然就被冲散了。
    江挽稍微整理自己的睡衣,把长发撩至前胸,又大致看了眼闻人月发给她的拍照姿势图。
    “可以了,会长。”她打开相机,把手机递给沉郁,“麻烦你了。”
    “好。”
    江挽回忆照片上的姿势,双手抵撑着被褥,微微倾身,尽量睁大眼睛看摄像头。
    闻人月说,这叫什么纯欲风。
    沉郁眉头微拧,“一定要这样拍吗?”
    江挽:“不好看吗?是我姿势不对?”
    沉郁:“感觉不太适合你。”
    江挽:“那怎样才好一点?”
    “自然,放松就好,觉得什么姿势舒服就怎么来。”
    江晚比了个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样可以吗?”
    沉郁按下快门,“可以。”
    照片拍了很多,不知不觉,营地的灯都灭了,满意的也就那几张。
    倒不是江挽的问题,是沉郁眼光比较高。他把照片来回翻过一遍,皱着眉头评价:“都不行,相机把你拍丑了。”
    “我觉得都挺好看的,会长你的拍照技术比我好多了。”
    江挽瘫在被褥上,顺手扯了一张纸巾递给他,“很热吗?”
    沉郁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脸颊也浮着很浅的一层红晕。被暖光色的灯光掩盖,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沉郁接过纸巾,抹去汗水,“今天是有点热。”
    江挽以为他在开玩笑。
    现在外面十七度,还有风。江挽开着帐篷的内帘透气,江风灌进来时,她都觉得冷。
    “现在是十七度。”
    江挽坐了起来,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沉郁的额头,也还好,比她烫一点点,不像发烧。
    难道是真热?
    “怎么了?”沉郁脊背微僵,攥住她的手腕。
    江挽从容抽回手,“没,我以为你生病了。“
    她倾身将帐篷的内帘拉的更大,江风猛然灌入,吹动乌黑的发丝。
    忽然,江挽发现远处有一道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在沉郁的帐篷附近打转。
    “会长,有个人一直在你的帐篷附近晃悠……”
    话落,帐篷内的灯瞬间被熄灭,两人的身影被帐篷一同吞噬。
    “我可以先在你这待一会吗?”
    沉郁微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声线发颤,江挽注意力全在那道身影上,并没有觉察他的不对劲。
    “可以的。”
    江挽想起了前不久无意间听到的对话,那个人说要搞会长,难不成就是外面那个?
    借着月光,江挽看见那道身影钻进了沉郁的帐篷里。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夜袭吧,胆子这么大的吗?
    不过对方应该没料到,沉郁不在帐篷里。
    “会长,那个人进了你的帐篷,似乎是专门冲着你来的。”
    帐篷隔音效果并不好,再加上两个帐篷又离得近,避免被对方发现,江挽尽量压低声音。
    沉郁听不太清,本能地往她的方向凑了凑,“嗯?”
    眼睛还没适应黑暗,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阴差阳错之下,少年滚烫的鼻息浇在江挽敏感的脖颈,令她手脚发麻。
    江挽一慌,下意识推开沉郁。
    对方像是没了重量,直直倒在被褥上,发出一声闷响。
    “会长?会长!”
    江挽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她打开小睡灯一看,沉郁晕了过去。
    想到了什么,她将灯光照向他的胯部,果然,那里已经一柱擎天。
    江挽终于知道那个神秘人为什么敢明目张胆的夜袭了。
    只是不知道沉郁是什么时候上了套。
    江挽把毛巾浸了点水,拧干后,替沉郁擦脸。
    感受到舒适的凉意后,他的眉眼微微舒展。
    大概过了两分钟,沉睡的美人眼睫颤动,黑色碎发下的珀色的眸子缓缓睁开,透出几分茫然。
    他望着江挽,红唇嗫嚅,抱怨了一句,“热。”
    江挽把湿润的毛巾贴在他的脸上,“接下来要怎么办?”
    “难受。”
    “……”
    江挽试图和沉郁沟通寻找最佳的解决办法,事实上是她天真了。
    对方既然都准备夜袭沉郁,怎么可能让他保持清醒。
    前这位像是换了个人,江挽心一横,“那要我帮你吗?”
    那这个漏就让她来捡好了!
    少年握住她的手,然后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背,像猫咪在讨宠,“要。”
    江晚心尖一跳,被取悦的同时,也感到一阵后怕。
    这个药有点东西,连向来理智自持的沉郁都能变成这副模样……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勾人。
    同一张脸,放在平日是冰冷无欲的吸血鬼,此刻则是春情荡漾的魅魔。
    啊……想上。
    江挽跨坐在少年身上,把夜灯调暗。
    这个亮度不足以让外人看透帐篷里的情形,又能让她看见沉郁的表情。
    “想要帮你的话,可以,但是你全都得听我的。”江挽俯下身,捧住少年的脸颊,“你答应吗?”
    沉郁点头。
    “第一,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第二,把衣服脱掉。”
    沉郁顺从地脱掉长袖,严严实实的遮盖之下,是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
    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很紧致,尤其是锁骨,漂亮极了,是那种让人想留下各种痕迹的漂亮。
    江挽毫不克制自己心中的欲望,在这个漂亮的锁骨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听着少年闷哑的轻哼,她心满意足,随后吻住了他鲜红的唇瓣。
    肖想已久的东西,在尝到以后是极致的美味。
    薄荷的冷味充斥唇齿,和生涩的沉郁比起来,江挽现在也算经验丰富,她一面挑逗沉郁的舌尖,一面玩弄他褐红色的乳头。
    药效的缘故,少年的乳头又红又挺,被江挽用手指拉扯,勾弄。
    他的身体微微紧绷,喉头滚动,想说些什么最后又咽下了。
    敏感的乳尖变得红肿,艳丽的乳色在洁白的肤色下显得十分淫荡。
    江挽从沉郁身上下来,慢吞吞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边道:
    “自己把鸡巴拿出来。”
    ps.一点点肉沫先开胃
    郁郁:只是老婆的玩具罢了ovo
新书推荐: 阴阳提灯人 苟在明末当宗室 在东京找老婆的偶像 为没好的世界献上抽象 汉人可汗 崇祯太子 无限:从火影开始的主神空间 我在请回答1988的时候 索洛维约夫在沙俄1796 我是大明藩王,我不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