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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微微一笑,非奸即盗。

    吝嗇姊依言,拿了遥控器并转到了固定的电台,我看到电视里正播映着痴汉那肥滋滋的脸,是一个有关于介绍名店的节目,似乎名气还不小,底下标题耸动地写上:直击名家mr.john光临l.l饭店!
    我当下了解到这节目绝对跟那时候神秘兮兮的摄影机群有关,节目中的主持人时不时以她甜美动人的笑容对着痴汉,一点都不嫌弃痴汉长相非人的事实,果真敬业,我深感钦佩。
    「请问您这次的光临是所属于公事还是私事呢?」节目中的主持人不停的访问着痴汉,痴汉笑得灿烂开怀,彷彿阳光就在他的正上方。
    「算私事吧,想单纯休息顺便体验l.l饭店的顶级享受。」
    「那请问mr.john,您认为l.l饭店的服务如何呢?」
    「整体而言我认为是个全方面都会为你设想到的饭店,一般饭店的主旨是宾至如归,主求的是给客人归属感。l.l饭店则是正如其名『失落之地』一般,来到这里好像来到了秘境一般,所有一切都充满新鲜感。而且每个造景的设计都各有意义,l.l饭店给我的服务超过了我的想像,这里不仅像是个家,还有一种「饭店之内皆兄弟」的感受,服务员不仅像是你的家人,更像是你的朋友。整体而言,我的评价是五颗星。」
    五颗星?
    天啊,痴汉你什么时候会说人话了!
    「五颗星!观眾朋友,你们听到了吗?l.l饭店是目前以来自mr.john评价获取五颗星的饭店,还在等什么?快点预约入住l.l饭店吧!」主持人以夸张的口吻对着镜头大肆宣传,但我注意的重点并不是那个,而是她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呃不是,总之这画面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久久反应不过来,看到这节目,我了解为什么痴汉刚刚的动作这么反常了。
    「评论家最忌讳的就是前后评论不一,所以在他最满意我们服务时就要先发制人,如此,最后吃亏的才不是我们。」
    原来昨天在大厅架着摄影机组的人群,就是这个节目的摄影组和幕后人员,冰块女趁着痴汉吃饱饭龙心大悦,就接连邀请他参与这个节目的拍摄,而痴汉就顺其自然得自己跳入油锅然后自己把自己推入深渊,他在这节目里给l.l饭店极佳的评价,若再客诉,只会让人怀疑他的评论失准。
    「这样真的可以吗?感觉好像做了坏事一样。」我想到痴汉离开的最后一幕,不禁觉得他十分悽惨可怜。
    「那笔帐我可没有算上让我侍酒的钱,而且酒我还帮他打了八折,身分尊贵的客人,当然要配得起尊贵的价值,不然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高阶主管这三天因为他天天开会。」冰块女白皙的脸泛起了诡譎的笑,嘴里咬的字尽显冷嘲热讽。
    「是没错,但这么说也太……」可想想在所难免,她本来在客务部就有一大堆公务得忙,痴汉一任性,她不仅得丢下手边工作,还得想办法应付痴汉,根本劳筋伤骨。
    「还好吧,谁叫他要开audi。」晃了晃手,冰块女转身走向办公室,我则仔细咀嚼她的话才发现她意有所指。
    ……这是在暗着骂痴汉是「奥客」吗?
    ——好的,那餐中酒的话,我推荐……
    想起冰块女当时跟痴汉推荐餐中酒时的笑容说有多甜就有多甜,原来这就是原因所在,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我寒毛直竖。
    比起痴汉的淫淫一笑,冰块女甜美可人的笑容更为恐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阿,稻草人该不该多扎一个,冰块女本名叫什么来着?
    送走了痴汉,于休息时间我笑眼弯弯,甩玩着手上的手机,保身哥在我对面正襟危坐。
    「说!你跟那个那金牙约翰说了我什么?」低着头,我能看见保身歌的冷汗直流,他嘴角抽了抽,却又紧紧闭上嘴巴。
    「没关係,就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开始谈起我的就好。」保身哥眉间一滴汗飞快的窜了下来,依然没说话只乾笑了几声。
    「有话好说,咱几年交情了,你说是不?」沉默过后保身哥突然跟我套起交情,嘖嘖,这案情果真不单纯。
    「兄弟是不该有所隐瞒的,咱几年交情了,你说是不?」瞇眼一笑,保身哥该知道这是我生气的前兆,但他不知道的是,我没有生气时也是能瞇眼一笑的,见我一笑,保身哥已经抽直的背震了一下。
    「恩……就是mr.john一见到我,便脱口而出:『是哪个混蛋叫你来的?』,我看他已经十分了解你,便跟他搭话几句,不知不觉我们就彻底聊开了,哈哈。」
    「喔?原来是这样。」十分了解我?所以我是混蛋囉?
    「没错没错。」打哈哈地对我笑了几声,保身哥企图想藉机蒙混过去。
    「那想必你也说了:『就是你想的那个混蛋。』或者『没错他真的是一个混蛋!』之类的话吧?」我脸上的笑多开了几度,保身哥的笑呈僵化掛在脸上。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呢?」
    「喔?那看来是这些年我不够了解保身哥了?」我笑脸依然,保身哥阿保身哥,温文儒雅风流倜儻,聪明一世,还不是栽到我手上?
    「怎么会呢?全世界就你最了解我了!」
    「喔,这样啊。就我认识的保身哥,一定会这么嘴贱的!」保身哥眉角抽了一下,又是一滴冷汗。
    「那这个部分,我想你是误会我了。我一直以来都不擅言词。」听到保身哥的说词,我差点破功直接翻了个白眼,不擅言词你个头,大学四年蝉联辩论比赛的冠军四年,我看要不是投身餐旅业,他必定成为一名律师。
    「喔,需要支援吗?好的,好的,我马上去。」突然保身哥说出了这么个句子,接着马上起身,对我投了一眼。
    「抱歉,vip层需要支援,我先去了。」充满歉意的语气,我没省略他嘴角微扬的笑意。
    「没关係,去吧,我先上个洗手间。」挥了挥手,想也知道保身哥是找藉口开溜,我将手机随手放在桌上,反正要整他机会多的是,不差这一次。
    保身哥充满感激的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迅速溜走……我原本是这么认为的,但上完厕所回到办公室时,我却看到他背对着我躡手躡脚滑着我手机在找着什么。
    哼,在我手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找,不就那次的录音嘛!脚步悠悠,我儘可能不发出脚步声,步步逼近保身哥。
    「season,你早上委託修理的錶今天已经送回来囉。」耳麦突然传来前檯经理amy的声音,也只有她会老老实实的叫我的英文名字,逼得我不得不先摁着麦克风先回个收到。
    我的收到立即惊动到保身哥,反射性先跳了起来,可手机连带着他的动作一齐播出了音讯:「保身哥阿……」
    事跡败露,保身哥又慌又急,慌乱得想先将音讯切断而使劲压着开机钮让屏幕全黑,萤幕关掉是关掉了,可音讯却没有;发现这一点后,他手足无措地又点开萤幕,平时滑开我手机锁屏不需要一秒的手指居然因为心虚而开始笨拙,连连错了两次,想要滑第三次时,音讯戛然停止,而保身哥慢动作将脸面向我施了尷尬一笑。
    我不是没猜过保身哥会找机会偷偷将录音删掉,而是没料到事情真发生在我眼前时他的反应比我想像得更有趣,回予保身哥一笑,放开摁着麦克风的手……
    等等,摁着麦克风?难不成……我表情骤愕,停了半拍才缓缓将手放回原处,看见我动作上不自然也察觉我刚刚捏着的东西正是麦克风,保身哥瞬间理解了什么,瞠圆了眼。
    「我求你告诉我你麦根本没开。」这是入行来第一次,我看到保身哥完全屈居下风,真心诚意地恳求我。
    「很遗憾,不只有开,还电量充足。」予以苦笑,虽然我也很想回以肯定的答案,但耳麦这头已经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
    一片静默,纵使是那个以舌灿莲花口若悬河能言善辩而为人称道的保身哥现在也是无话可说。
    「往好处想嘛,吝嗇姐现在也不一定有班阿,阿这样好了,我帮你看看吝嗇姐有没有班……」
    「肆呈,不用了,我正好要下班。」我和保身哥一同探向声音发源处,吝嗇姊将总机室日报资料放回资料柜后旋即往更衣室的方向扬长而去,速度快得让我和保身哥来不及问声她什么时候就到办公室。
    那天,客务部服勤人员全体均从耳麦收听到一则音讯。
    其中令男性员工部分暗自窃喜,他们可终于见识到恬淡如君子的保身哥真面目;部分女性员工暗自哭泣,原来保身哥早已心有所属,但其中受最大影响的则是……
    服务中心主任杜巧妍,在录音播放之后一改平时的三分短裙,开始穿起九分长裤,仅露出因高跟鞋设计的一块小肉,大腿的迷人风姿被包裹得密不透风。
    再见到保身哥已经是两三天之后的事,双眼呆滞无神,走路摇晃无力,犹如风中飘零的柳枝,看到了我,他翻了翻白眼,什么也没有对我说,转而走去服勤,我默默的对他行了个礼。
    后来,在人事室公佈栏上贴有保身哥的休假公告,原因不言而喻,眾人皆知。
    可能只有我看到,那张公告下註明了:其所有职务将由我代为处理,喔不,这可真是大大的不妙。
    临近我下班时间时,冰块女把我召到了她办公室,我战战兢兢的站着,仔细盯着眼前女人的一举一动。
    女人修长的细指握着咖啡杯喝了一口,姿态优雅迷人,但见识过这女人的恐怖之处后,眼前女人的每一个举动都让我如坐针毡。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用字精简,肃杀气息浓厚,真不愧是冰块女,只说一句话也能让人有置身于狂风暴雨的错觉。
    我微微扯起已经暗喊不妙的嘴角:「我知道。」是因为保身哥调动的事情吧。
    「没有不满?」
    她反问,可我哪敢有不满,磕头下跪都还来不及了,保身哥再怎么说也算是客务部门的主干成员,我想少了保身哥,整个人力运作算是折了一翼,而且也因少了保身哥,看似只有一纸公告,可实际上人力的安排又要重新调整吧。
    「怎么敢,这次是我的错。若造成你的麻烦,我向你道歉。」这次是真的玩大了,我真的没料想到保身哥竟然会因此影响工作。
    「没事。」冰块女没有接话,淡淡地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然后静静的吐出这四个字,不带着任何情绪,就像这起事件仅是一件小事罢了,我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这冰块女转性了?
    今天是被下蛊了对吧!太反常了,太不像冰块了,我差点用「天使」形容她。
    「但相对的……」就知道!语气转折,必有隐情,要扣薪对吧!我知道你想扣很久了!
    「你得跟我回家。」一抹甜笑漾在冰块女脸上,我感觉到浑身的温度已经抽离,微微一笑,非奸即盗,冰块女肚里卖着什么药?
    等等,我好像忽略重点了,通常说出这句话,很明显是就是在暗示……
    「为什么要去你家?」
    「你说呢?」
    望着冰块女难得的笑脸,脑中充斥中儿童不宜的画面,我吞了吞口水,难道冰块女……
    不不不,我在想什么,再怎么想……嘴角不自觉抽起,这不可能吧?该不会……
    脑中不自觉晃过一画面,是冰块女拿着显示两槓的验孕棒不怀好意的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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