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H)

    菇朵一直以为,像陈尘这样的人不会轻易跟着别人走。
    至少,在她的心里,一直崇拜着这样冷然又高段位的人。
    拖不动他,菇朵只好在附近开了个房间。
    她默默在洗手池清洗着毛巾,屋里的静默让她有些紧张。身后大门哐当一声合上,她被吓了一跳。
    扭过头的时候正看到陈尘伸腿踢上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他眼底蒙着一层让人看不透的迷雾。
    喝酒放大一个人的情绪。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占有欲强烈,喷涌而出,他抚上她的下颌,俯身咬住那柔软的唇。
    屋子里凌乱不堪,光线落在床位,显得格外暧昧。
    陈尘低头咬着她肩头的柔软,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菇朵瑟缩起肩头,颤抖着声音,“别这样……”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陈尘伸手捂住她的嘴,掰着她的脸将她压在被子里。
    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剥离。
    “陈尘……”
    她呢喃,身子却失了力般软在那儿。
    他的手绕到她身前,肆无忌惮地探入她下腹。
    瑟缩着抓他的手,菇朵紧紧并着腿,脸上阵阵发白,“等……等一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陈尘咬着牙关,他只不过少喝了几杯酒而已,倒不至于还不认不清人。
    齿尖细细磨着她的耳廓,脑海里想着要怎么才能在不强迫她的前提下,让她感受自己真的很想要她。
    那双手不停地袭来,菇朵在他掌心的抚摸下意志有那么一瞬的松懈,那双手并入她双腿间,揉上她软嫩的地方。
    软麻的电流倏忽通过全身,冰凉的指头轻佻地游入她的那处,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酥麻感,她想被抽了筋骨一般瘫倒进身后男人的胸膛里。
    陈尘低头,吐出的气息绵密地落在她耳后,每一丝气流都让她抖得更厉害。
    长指邪肆地寸寸深入,这会儿身体被入侵的异样感是那么清晰,清晰得让她有那么一瞬的期待。
    本能地收缩排斥,她额头上冒着细汗,低低喘息哀求,“陈尘……别这样……”
    看着她已经红透的耳垂,可爱小巧。
    就像她这个人。
    始终冷然一言不发的男人忽然低头含住耳垂,眼底一点点变软,声音沙哑,“告诉我,你想怎么样?”
    陈尘慢慢啃噬她的耳珠,他浑身都带电,碰到哪儿,菇朵哪里就软麻颤栗。五指无助攥着被角,她紧咬住嘴唇,有些混乱。
    “我不知道……”
    肩头留下一处处殷红的印记,陈尘手心抚上她软嫩的胸膛,另一手更是加快了频率。
    到了那处点,菇朵软成泥,绵绵地躺在他臂膀里。汹涌的热流在下腹蹿涌,神志一点点崩溃,她断断续续地叫他名字,眼睛里被汗水迷得水光十色。陌生的情欲让人欲仙欲死,握着他结实的臂弯,她楠楠道,“你说过……不会欺负我……”
    粉软的舌头勾缠在一出,舌尖温柔地卷走她脸上发涩的汗珠,菇朵喘息得更急,这样亲昵的举动让她有些害臊。
    蜷缩着身子,她连脚掌都紧紧绷着,紧张得连带濡湿的内里都更加紧窒,
    长指全然没入又全然撤出,充满和空虚交替折磨,菇朵连这样基本的挑逗都受不住,泪水连连,攥着枕头啜泣起来。
    啜泣了一下,她抬脸看他,“你是不是酒后乱性?会不会酒醒了就不认?”
    男人的手指渐渐发白,他噙着笑含弄她的唇瓣反复吸吮。
    躲开他的唇,菇朵沉口气,认真对他说,“陈尘你有没有女朋友。”
    “还没有。”俯首重重吮吻她的后脖颈,将她翻了身子面向自己,捉住她的双臂狠狠压在头顶。
    压制的声音,低沉有浮力。
    低头,吮住她柔软的一侧,像是饥饿的婴儿大口大口吞噬着她的饱满。牙齿恣意拉扯,胸脯肿胀充血,酒劲早就散了,表情不再冷然而且被红潮覆了全身。
    “但现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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