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姐，我……”
    许夏夏打断他，“你别说了。”
    她现在很乱，再加上许建辉又掺和这事，一方面，她不想让许建辉如意，另一方面，她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喜欢宋亦北。
    当初说好了，包养宋亦北，只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需求，没想到她还是走了心。
    宋亦北站起身，“好，我现在先离开，东西我改天再搬，你别想太多，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欺骗你的。”
    许夏夏没说话，她只是低着头，手揉着额头。
    宋亦北换好衣服，又在客厅站了好一会儿，“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许夏夏还是维持刚刚的动作。
    宋亦北换好鞋子，“那我走了。”
    打开门，宋亦北几乎是放慢了几十倍的动作，就是希望许夏夏能叫住自己。
    可惜，即便他停在那里，许夏夏都没有开口留他。
    宋亦北叹了一口气，还是关上了门，出了小区。
    许建辉没有走，见宋亦北一个人落寞地从电梯走出来，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亦北，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许建辉一脸忧愁，“要不是我，夏夏就不会和你分手。”
    大学之后，许夏夏就总爱和他对着干，他让她学金融类的，许夏夏偏要选编程。
    现在，他希望许夏夏嫁入陆家，许夏夏就和宋亦北分手。
    宋亦北也知道许夏夏和许建辉之间的事，觉得许建辉身为父亲，确实很失职，“我也有错。”
    但他并不打算和许建辉合作，要是合作，那他和夏夏就再无可能。
    “我还有事，先这样了，许叔叔。”
    许建辉还想说些什么，也只能闭上嘴巴，“你也别太自责，也许夏夏想通之后，你们就会和好。”
    虽然他不知道夏夏什么时候想通。
    屋子里，许夏夏抱着自己的膝盖，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里头其实是想相信宋亦北暗恋自己的，只是理智上又告诉自己，生活不是小说，她和宋亦北之前的交集太少。
    宋亦北突然告诉自己，他暗恋自己多年。
    实在是太戏剧化了。
    许夏夏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不知过去了多久，许夏夏像机器人一样，卸妆、洗澡。
    躺在床上的时候，闻到属于宋亦北的气味，许夏夏侧过头看着旁边的枕头，又坐起身，将枕头扔到窗台上。
    可这还远远不够，被子上也有他的味道，就连她的身体，也沾染上他的气味。
    欲望就是在此刻爆发的。
    许夏夏习惯性伸手探进枕头，可摸遍了，也没有找到那条鲸鱼。
    她不耐烦地起身，打开床头的抽屉，在第二层的位置，不仅找到了鲸鱼玩具，还找到一个首饰盒。
    打开后，里面装着一条金链子，还有小纸条：夏夏姐，工作辛苦了，给你买了条链子，希望你喜欢。
    不用看署名，许夏夏也知道是谁买的。
    许夏夏当作没看到，拿起鲸鱼，就往自己的下体探去。
    鲸鱼玩具的振动很强，嗡嗡嗡的，许夏夏一手揉着自己乳，一手拿着鲸鱼对着阴蒂。
    她本应该是舒服，可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不到三分钟的时候，她就高潮了。
    可她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