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眠眠...太紧了···哈啊~哈啊·~给你、”
青年一阵猛顶,掐着少女的腿根,在花壁的咬吸下泄了出来,白浊的精水射进了敏感点,一时花穴里只夹吸得更加紧俏。
“眠眠——”
裴似的声音戛然而止。
即便花壁还因为高潮咬着他不松口,但楼眠眠却在和明月絮拥吻。
少年人射出来的浊精弄脏了少女腰间堆着的衣料子,如今白浊汇聚着,顺着衣服的褶皱缓缓滑动。
青年潋滟的眼波便蒙上了一层阴翳。他头上的朱玉冠已经被少女的腿在踢蹭下弄掉了,如今只是略略低头,那些发丝便争先恐后的落了下来,遮住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明月絮常年累月的精致,身上总是香的,除开香香甜甜的脂粉味,便是一股子淡淡的木檀香,楼眠眠喜欢这股子味道眯着眼睛凭着喜好往他怀里蹭。
“嗯哈~!”
楼眠眠正和明月絮亲得正欢,陡然间花穴被人一顶,她牙齿直接磕在了少年唇上,两人都疼得一乍。
“你、唔嗯…干、哈啊干什么…?”
楼眠眠抬脚就要踹下头的人,便迎来了一波更为激烈的抽插。肉棒发泄似的碾压着花穴里头的颗颗软肉,方才潮吹的浊水在这抽水泵似的插干里被连带出来,将青年的玉茎淋得湿透。
“哈啊、!”
“舒服吗?眠眠…里面全部咬住我了哦、嗯哈…真棒、又硬了…想把精液全部射进去…哈啊~呃哈~眠眠好棒~”
少女并不是寻常人,她对青年向来没什么仁慈之心,这一脚是下了猛力的。但无奈裴似压根不在乎,他直起腰背,扛着少女的两条腿,进一步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将肉棒更深发送进了花穴里头。
女穴深处的子宫软肉被硬物毫无预兆地撞了上来,楼眠眠不禁一个哆嗦,还未回神呢,便叫裴似骤然发疯的肏干弄得语无伦次。
明月絮向一堵小墙,抵着少女背后,这时候三人紧贴着,跟压花糕似的打缠在了一起。
点燃的烛火晃动了一下,少年重新硬挺起来的器物抵着那被抽插到流水的穴口摩挲着,引得裴似蹙眉朝他看了几眼。
明月絮歪歪头,一面揉着花穴口缘的软肉刺激少女,一面对这个幼儿时期就结下娃娃亲的哥哥道:“裴二哥,我等不了。”
明月絮太直接,反倒叫裴似脱口而出的拒绝成了另一种意思。
“我也可以,小娘允许我了。” ,少年的声音如同撞击的碎瓷,有几分雌雄莫辨。
他已经褪去了被禁锢的壳子,变成了一副主动又反叛的模样。裴似垂着眼看向这个矮了他半个头的、名义上妻子,突然有几分理解明月常为何对自己儿子既残忍又宽宥,甚至把他塞进了女人的壳子里。
他学东西太快了。
父辈还没有老去,怎能容许下一代拥有和自己一样的权威。
而裴似不过是在他面前给楼眠眠耍过一次心眼,明月絮就会依葫芦画瓢骗取少女的欢心了。
青年半垂的眼皮上两个红痣分外妖冶,他目光划过少年身上半褪的女式婚服,唇畔扯了抹笑,意味不明道:“眠眠到底是你的小娘。”
楼眠眠扯着明月絮的前襟,打乱了裴似的后语,直接道:“插进来。”
“眠眠待继子太偏疼了些。”,青年不冷不热道,身下的动作却是幅度大了许多。
这人惯这样,楼眠眠夹着漂浮起来的快感,眯着眼睛靠着明月絮,只管哼哼。
裴似身上的外袍已经除了,内里套着一件压金园领内袍,金红的底色,衬得他愈发勾人。他揉着少女那处被少年性器的腰窝,放缓了速度,在花穴里三浅一深地进着。
“哈啊~眠眠…”
明月絮闷头扩着花穴,没有搭裴似的腔。他吵架从来吵不过他。况且小娘的确是偏爱他。
也许是够了?
硬挺的性器顺着扣开的穴肉一点点将自己压了进去,两根肉棒同时压在花穴里,几乎要将花穴撑到发白。
“唔、哈啊…太满了、别…嗯啊、先别动…嗯哼——!”,楼眠眠的制止硬生生卡在浮上来的高潮里。
猛地夹紧的花穴使得三个人都叫快慰荡开了,两根肉棒压紧了挤在窄小的花穴里,那被挤压的快慰叫两人都脊柱窜起几道火热的电流,更别说花壁的敏感点通通被撵到了的楼眠眠了。
“嗯啊~眠眠好棒…呃啊、好厉害…夹得真紧…”
少女叫那流窜的快慰弄得几乎要弹起来,青年趁机变化点少女的姿势,将她岔开腿抱在了怀里,他和少年一进一出地浅浅顶着,花穴里泼下的蜜水淫液浇在两根性器上头,既润滑又催情。
过了这波高峰,两人很快就有抽插起来。一根肉棒退出一点,便立马有另一个根虬实插了进去。花穴深处藏着的子宫口被饱饱的塞满着,仿佛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哈啊~!哈啊~嗯啊~!太、太多了…嗯哈、不要了、!啊哈~唔啊~!”
花壁上凸起的蜜肉被两根粗大的性器贴合着薄壁,不断地研磨顶弄,如同被强制填满的几百张小嘴。不止楼眠眠叫这无止境似的操干爽的停不下,在花穴里进出的两根肉棒也叫这些下意识紧紧依附抽吸的小口咬得好几次精关失守。
桌子已经被推远了,少女只有一点臀边还抵着雕花的高脚圆凳,这对新婚夫妻将她牢牢夹住。满目都是喜气的红,叫她眼前模糊又晃荡。
裴似捏着少女的腿肉,几乎要将她悬空。每肏几下她就能感觉到自己往下在落,而后被青年一个深顶拉了上去。
主院那边是灯火辉煌,主人们居住后宅里却是寂静。唯有婚房里燃着烛火,那烛火太亮堂,叫人平白花了眼,竟然看见窗户上映出三个人的影子。
今夜没有月亮,太漆黑,也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