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大的快感让两人都有些眩晕。
“累吗”,少年抵着她的额头印个吻。
但还没等楼眠眠做出什么反应,江掠臂弯一动,便将少女换到了桌子上。江掠一面将那藤萝盘上的茶具移到另一个椅子上,一边道:“再做一次送你去明月府。”
“哼。道貌岸然。”
楼眠眠别了他好几眼,这小子根本没有抽出来!
江掠假装看不见,一边控着性器在窄穴里肏动,一面低头伏在她肩颈啃咬。
那虬实的肉棒颜色暗沉,不断在少女红红白白的花口进出。被肉棒带出的白浊没两下又被操成了沫子,靡靡地附着在红艳艳的穴口。
粘得两人性器地连接处变得黏糊糊的。楼眠眠几乎能听见少年囊袋拍打在上头的声音。
“别咬出印子了、嗯啊…怎么就非要弄出印子?”,楼眠眠羞耻得抱怨。
这楼台上比不得佛塔里,这里可是四处都是敞亮的,谁要是得空望着飘了几眼,那他们俩在这幻境里算是名声扫地了。
“哈啊~轻点!桌子…嗯哈~桌子一直在动、会被…哈嗯、发现哈啊…”
少女的声音被顶得甜腻又破碎,听在江掠耳朵里比之催情药更好使。
惹得少年更深地顶了几下,才开口,他声音沉沉的,带着一点挥之不去的笑意:“那你咬着我?”
“谁稀罕、嗯啊~别撞了!”
“给你咬,客气什么?”
江掠压着她的腰往自己肉棒上压,几乎要与楼眠眠融为一体,笑意让少年胸膛一阵一阵发麻,震得她骨头都酸。
少年完全没有节制,挺着雄腰撞得桌子直叫唤,害得楼眠眠只能牢牢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以防自己下一瞬就要被他撞出去。
但这般并没有起到什么固定的作用,反到让江掠得逞似的抵着那花宫软肉研磨。他享受着少女的紧贴,心里熨帖得很,嘴上却道:
“眠眠长大了,怎么比从前还黏着哥哥?”
江掠只要高兴的时候,便信口捡些骚话来调戏她。
楼眠眠下意识就像反驳他,谁家哥哥妹妹是在最这种事的?
但粗大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在花穴里肏干,又重又急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将少女的回应撞成了一声接着一声娇叫。
“哈啊……!”
又是被肏到潮喷,痉挛扭动的腰肢被江掠粗粝的手掌狠狠制住,一时动弹不得便叫着快感通通集中到了被少年性器狠狠鞭笞的花穴里,叫楼眠眠不得不死死咬住少年暴起的肌肉才止住了口中的惊呼。
花壁在坚挺性器的碾压下不知疲倦地吐露着蜜水,直直拉扯着少女敏感的感官,在高潮的痉挛里头被狠狠肏弄实在是太叫人崩溃了。
楼眠眠甚至觉得自己快被江掠干碎掉了,变成了只会吞吐性器的蚌肉了。
她圈在少年腰间的腿都快磨破了皮,脚趾在一次次绷紧里越发酸痛。
少年的动作也愈发急促,抽查声几乎要盖住了不远处传来的街市人声。
“呃啊——!”
热精再次被送到了最深处,烫得少女直哆嗦。惹得少年挺着健硕的腰肢,操着性器又往里探了几分。
“嗯、!”
两人抱的太紧,连一丝缝隙也无,彼此颤抖着感受着对方的性器和体液,那梦幻似的白光叫两人都只能凭着本能在性高潮的顶端顶动着腰肢。
少女晃动的雪足成了一道残影,风中吹来了两人媾和后的余味,忠实地向池塘里的鲛人传递着讯息。
观雾漂亮的银发在日光下折射处浅浅的光晕,柔光落在他微微颤动的眼睫上,将他湛蓝的眼眸点的更浅。
鲛人浮在水面上,浅蓝色的眸子里情绪莫名,密而长的下睫被碧色的水面打得湿透。他的目光穿过大片大片的玉兰花,精准地捕获了少女眸子里名为放空的情绪。
她已经高潮不知道多少次了。
为什么?
她在发情期吗?
还是说是因为她挑选的雄性没有让她成功受孕呢?
鲛人还没有过多关注外面的新世界,就已经将注意力都投射到了这个“主人”身上。
观雾是一只自愿离群的鲛人,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并不喜欢那些愚蠢的同族。在他眼里,那些同族整日里都只知道追寻食物,除此之外就是在发情期随地交配。
繁衍有什么好的?
雌性会因为有了后代而身体衰弱,雄性也会为了喂养后代而过度捕食,最终死在别的猎食者嘴里。
在观雾看来,这些行为都是愚蠢的。
他这辈子都不会做这些愚蠢的事情。
当然,作为他的主人,少女总是能获得一点优待。譬如,如果少女怀孕了,他可能会善心大发,为她捕食。
不过都说了,只是善心大发的时候。鲛人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宠物,而是会噬主的真正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