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家中改建了一下,加盖了一层楼,如今可以倚在栏杆上摘花了。”,江掠仿佛没听见楼眠眠那句问话,指着精美的小楼台,同她乐呵呵地道。
楼眠眠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一眼江掠。
在阳台伸手摘花这事,是从前她随口开的玩笑罢了。他记得这样久?
“要去看看吗?”
从这话里听出几分忐忑,少女点点头:“去瞧瞧你的手艺。”
少年便登时雀跃起来,带着少女几个终身,便落在了精致的小阳台上。
内里的木门做了推拉的样式,一打开便能瞧见外头开得茂盛的花树。地板也用了上好的木料,铺的整块,很是平实。上头放着一套双人桌椅,桌子上摆着飘花的青瓷茶具。
一旁的木筐用彩绳打着络子,五色彩绳穿的络子,鲜艳又不扎眼,絮尾在微风里静静飘摇,很是可爱。里头零零散散放着许多小玩意儿,但楼眠眠都让认出来了——
抛过的蹴鞠、下过的棋盘、放过的纸鸢、还有熟悉的皮影戏木盒子...太多了,空竹、陶响球、九连环...这些都是她养病的时候,江掠送她打发时间的玩意儿。
看累了心法剑诀,便够她玩个畅快的。
但是,但这是个幻境啊。
楼眠眠转头看向后边抱臂靠在栏杆边的少年,问:“你都没丢吗?”
少年的柳叶眼笑起来总有种志得意满的感觉,他扬眉:“当然没丢,这可是你小时候玩过的。”
好吧,这小子还啥都没想起来,是楼眠眠想多了。她有种众人皆睡自己独醒的胃疼。
“怎么样,想不想在家住几天?”,江掠凑过来,笑意就没从他脸上跌下来过。
楼眠眠在手掌里错着小小的空竹,看着这叶芽似的小东西飘出去又飘回来,道:“当然想,但我若不回去,明月府定会派人来寻我,到时候更住不安稳。”
闻言,江掠有点情绪:“明月府里不知深浅,我那里放的了心?况且你那继女还是男扮女装,从前我就觉得他冷冰冰的不像个好人,如今更是足证了。他连真样貌都不敢露出来,整日里女装示人,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跟他废话周旋?”
少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闷头灌了一口冷茶,越说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你着什么慌,难道他还会吃了我不成?”,接过江掠递过来的茶水,楼眠眠无所谓道。
江掠把玩着手里的瓷杯,闻言,那说教的心思都堵在了喉管里。他看着少女满不在乎的样子,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道:“是,他是不会吃了你,但他会这样——”
灼热的吻又快又准地跟着少年矫健的动作,落在了楼眠眠脸上。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掠这才撑着扶手支起了点身子,和楼眠眠对视:“明白吗?”
少女摸了摸脸:“明白了。我不亏。”
江掠:“?”
“如今明月府就要和裴府联姻,一片都是乱的,你不如就在这儿。”
少年呼吸是滚烫的,一阵儿一阵儿落在少女的腮边。楼眠眠却抓住了重点:“这婚是终于要结了?”
“可不是嘛,这两家向来是蛇鼠一窝,如今来搅局的人多了,索性联合得更紧密。”
江掠个子高,往椅子前一站,便叫人看不见椅子内的少女了。他的手顺着少女的脊背上下摩梭,在楼眠眠的肚兜带子上不停打着转。
少女仰在椅背上,享受着江掠的伺候,被他揉的有些困。可她忽然道:“阿兄,你是不是喜欢我?”
闻言,少年的手一顿,脖颈迅速窜红,他用唇去堵楼眠眠的嘴:“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要问那么多。”
楼眠眠任他亲了一会,故意道:“奥,懂了。你不敢承认。”
“得,你牙尖嘴厉。”
嘴上说的认输的话,动作却迅疾起来。
少年边捧着少女的脸,吻得正密;边扶着青筋虬实的性器在花穴口沿,碾压挑逗。
滚烫的性器顶端的小口一下一下开合着,上头溢出的清液和花穴小口吐露的花蜜混合在一处,随着江掠逗弄般的动作粘连拉丝,淫靡异常,看的江掠眼神愈发深沉。
“快点、”
少女叫他的蓄意报复,弄得有些憋闷,这种被性欲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除了让下面更加空虚,不会让她更好了。
她忍不住激他:“阿兄,你再磨蹭,就要被人瞧见了。”
这话说得仿佛真有人在窥探他们似的,江掠呼吸一滞,差点插歪了,他咬牙警告:“一会让你回不去。”
“哼,我自己回,不指望你、哈啊——你、”
那粗实的肉棒已经沿着洞开的花穴插了进来。只是江掠憋着气,故意动的慢,他扶着少女雪白的大腿根,低头看着那磨得口水直流的穴口是如何一点点吞下自己的孽根,又是如何一点点吐着白水挽留这丑陋的肉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