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许睿睿的172厘米身高,突飞猛进,奔向185厘米。
体重从50公斤上下,猛增到65公斤。
除了庄豫的口头讥讽带来的动力外,便是狂喝牛奶不断打篮球。
偶尔还被以前市公安局训练营的营友们撺掇,参加其他户外探野的其他活动。
当然也离不开和庄豫经常的耳鬓厮磨,脱衣肉搏大战。
他的高考落榜意料之中,这个时候,他更加佩服他爸的高瞻远瞩。
本来是打算安排在祖国最南端海岛站岗三年,哪知许睿睿的忽然海鲜过敏体质,被许立冬走了些关系,送到祖国的最北端,和风雪对抗。
临走之前,好像要把三年的精力提前透支,只要在床上,便是拉庄豫去两人互动,即便许立冬赶他,也不下床。
直到临走前夜,抱住他老爸,哭的稀里哗啦,然后清晨微曦,背上背包,头也不回,直接出门。
连庄豫叫他,牵他衣角,步子反而迈得更大,好像逃似的。
庄豫哭的打嗝,许立冬也不好受,可这是儿子的选择,也是他的使命。
没像高家强那样走弯路,都是庆幸的。
那天是8月18号,庄豫开始在日历上划叉,开始等待他回来。
马上高三,学习耽误不得,许立冬专门请家教,为庄豫的高三开始做最后一年冲刺。
而已经是副处长的许立冬,工作更忙,有时一连几天都不能回家。
就这样,彼此在自己的行进路上努力狂奔。
只要熬到上大学,就能稍微喘口气。
许立冬在单位里,出外勤,市外开会,只要是这样的事,他都会争取回家一趟。
新单位对于他家的事,有从上次叶家倒台风波里窥见一二,也有从正面宣传中知道大概。
许立冬明白对于自己的工作成绩,兴许自己家庭,更让他们感兴趣。
他从不在同事面前说起家人,只是领导询问,他才会开口说上一二。
比如儿子已经去扛枪站岗,女儿还在高三冲刺之类,至于问起可有另找爱人,他都以工作忙,儿女事多,无暇顾及搪塞过去。
可总有好心人,热衷给他介绍,能推则推,遇到面子太大,推脱不了的,他只好去见上一面,然后无疾而终。
今天,周五,庄豫晚自习会早点回来,许立冬从办公室出来,带着眼镜的助手向鼎,苦脸把正在接听的电话给他。
向鼎的妈妈,上次给许立冬介绍一个科研所的回国教授,许立冬挨不过面子,已经见过一次,可那女人一听说有两个孩子,吃完饭后便没有联系。
许立冬正中下怀,他高兴的回去还和庄豫炫耀,“人家都瞧不上我,拖油瓶两个,谁要谁傻,你就放心吧,我是没人要的货。”
哪知,才过一周,怎么就又来?
向鼎贴他耳朵授意,“师傅,就说明早出差,没空。”
许立冬果真这样回,电话那头却直接把见面时间改在今晚,并说一定要去。
许立冬这下没辙,只得哼哼哈答应。
向鼎的妈妈,也就是向书记的老婆,这样的大面子,他不敢得罪。
没法子,拉上向鼎一起,见机行事,争取早些脱身。
·
庄豫到家时,一片漆黑,看短信,才知道,许立冬又被拉去相亲了。
三十九,市局当副处,官不大,前途光明,长得还不差,还有待拆迁房屋一栋,符合离婚后再嫁女人的所有要求。
除了两个孩子,美中不足。
庄豫没多想,她现在只想好好读书,争取考个省内好学校。
太远的学校,她不考虑。
许睿睿不再,万一许立冬有事,都没个家人在身边,她不放心。
而她知道,许立冬之所以下血本给她请高级教师的家教,就是希望她能考上好学校,去外面长见识。
而不是偏安一隅,只想随便上个大学,随便找个工作。
这是两人之间的一个死结,谈过几次,都没妥协。
庄豫心里自然有套规则,考试肯定拼命考,分数高,选择多。
至于读哪里,那也是她自己拿主意的事。
如若听许立冬的话,到现在,她都上不了他的床。
许立冬回来,还不到八点。
庄豫正在做作业,听到院门响后,便是钥匙开大门。
在随后,有声音上楼梯。
等到开房门时,许立冬献宝似的,端来一个大食盒,“小小,下楼吃还是房里吃?”
“下楼,别把我昨夜弄脏。”庄豫都没问他带的什么,反正,肯定是她喜欢,或者没吃过的。
果然,六个颜色各异,造型不同的小蛋糕,庄豫惊呼中,叉子下去,大嘴接上。
一杯热乎乎的牛奶,已经冲泡好,摆在她手边。
等到许立冬洗完手,换了睡衣坐下,庄豫才有空问,“今天又是怎么躲过的?”
许立冬手指过来,捏她后颈窝,笑,“中途让向鼎冲进来,说有急事,就走了。”
庄豫又吃第二块,还没放嘴里,皱眉,“这法子不好,偶尔用可以,长期容易得罪媒人。”
许立冬朝沙发后仰,手指却没松,连带着庄豫也往后倒,奶油蹭到鼻子上,她都没发现。
眼睛凝视那块突兀的白,许立冬眸光流转间,最后转向去拿沙发上的纸巾架。
不行,要学习,不能分心,。
他对自己说。
刚要起,庄豫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裤裆,把刚刚起立的肉棒子拿在手掌盘弄掂量,“哟呵,这么快就硬?干爸没出去偷人,我信了。”
“偷鬼,偷人,有你这小妖精就够。”
这次没犹豫,舌尖直接朝鼻头而来,先把那碍眼的奶油给吃掉,再来吃她的骚穴。
把门窗关好,许立冬抱住庄豫上楼,边上楼梯边亲,等到进房,许立冬已经扯开她裤子,双腿对折,让屁股尽量在床边,半蹲下去,脑袋埋在穴里,不出来。
已经有一个月没做,两人送别许睿睿后,全都在忙。
小穴紧致,淫水哗哗,庄豫不再压抑的呻吟,蜷动收缩的脚趾和双手,偶尔抬高的屁股,不断在告诉许立冬:很爽,很舒服。
许立冬啃吸舔勾更卖力,连额头耷拉下来的头发,还有鬓角,都沾染上不少水渍。
等到他插进时,两人一起,发出轻轻闷哼,两具躯体搅缠,庄豫的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这场欢爱,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