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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互摸 iyuzhai w u.xy z

    哎,我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又不能到处商量了去。
    还好,我的世界里又不全是季淙这种东西。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我还真躲不起了。
    好不容易写完作业,我洗了个澡打算待会看部电影。
    看什么呢,没想好,边找边坐在床上慢悠悠地涂身体乳。我太满意现在的小床了,被子是今天新晒的,下午才换了一套粉粉公主的床上用品,又香又松又软,整个人都陷在里面。
    房间温度很高,刚洗完热水澡的体温也还没降,我就懒得穿睡衣,内裤之上随便套了个吊带了事。
    反正也没人进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 hu w uone.c om
    “厌厌……”门开了,一个无耻的成年男子幽幽地飘了进来。
    我生气:“进来前能不能先敲门?”
    季淙右手举了瓶酒,左手指缝夹了个高脚杯,他倒了半杯,把酒瓶放在书桌上。
    “我电脑在那,你别弄倒了!”
    “知道了。”
    从不那么熟的亲人变得熟了一些,对话依然逃不开家长里短。
    季淙愿意,我也乐意随着他去。
    怎么都掉不下二两肉罢了。
    “好香,这是什么味?”我确认了一眼他穿着的是家居裤后,允许他坐在我床上。
    “新买的,你闻着像什么。”
    他举起我胳膊闻了闻,又将身子探远些闻了闻,“无花果和一种苦苦的酒的味道。”
    我纳闷,“为什么我闻不出来?”是有种苦甜苦甜的香味没错,但是若季淙不说,到觉得是商家诈骗。
    “太近了,太浓了,都有可能。”他举起我的身体油,念上面的标签,“Fig  Whisky……你要不要尝尝这个,我这个也是威士忌,比你那个味正。”
    我这才发现季淙说话比以往黏了些,嘴唇沾了酒液,亮晶晶的,脸不红,眼神倒是清明的很。
    “你不喜欢喝酒。”
    还没等我说话,他自顾自地回答。
    “所以我只拿了一个杯子。”他又抿了口酒,“那天超市老板问我,买一个杯子是因为家里原本的那个碎了么。我告诉他说,我家只有我一个人喝酒,买第二个用不上。”
    我有些不高兴,“你以前没有喝酒的习惯。”不仅我不怎么喜欢喝,我也不喜欢身边的人喝酒。出去玩也就罢了,朋友一起凑凑热闹,自己一个人沉醉什么劲。
    季淙微微一愣,“你不喜欢我就不喝了。”
    “我可没拦着你。”
    “这边天黑的早,晚上也没什么事做,打发时间而已。”季淙盯着我的下巴,重复道,“你不喜欢我就不喝了。”
    不知怎的,感觉他一进来,我一天的好心情就被破坏了,连带着看电影的想法也没了还平添一丝烦躁。不知道是因为穿这样少他不打招呼就进来,被看了个光,还是因为他擅自揣测我的想法,妥协我无理由的任性。
    关键还揣测对了,我就是不想让他喝酒。
    可是说白了,不就这点事吗,我矫情个什么劲?
    我觉得他再待下去处境会比较危险,就先下了逐客令:“你能不能走了,我要睡觉了。”
    季淙又变得“不识趣”了,“现在才九点半。”
    我无话可说,往旁边挪了挪。
    季淙光明正大地瞄了瞄我的脸色,仰脖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没等我注意直接单膝跪在我腿间,捧着我的脸,将酒液渡了过去。
    “好喝么?”淡淡的酒味打在我的鼻尖,现在我们呼吸是一个味道了。
    算不上难喝,因为我尝到了桂花,蜂蜜和柑橘的味道。
    “Glenmorangie,21年的。”
    “不懂。”丢下两个字,我推他肩膀。
    没推开。
    我瞪他,“别演。”
    季淙摇了摇头,“异国他乡,季氏姐弟相依为命,深感孤苦无依,还望姐姐垂怜。”
    说话间,一小缕头发飘到了我们中间,他腾出一只手,把它们别在我的耳后。
    我的耳朵一下就红了,连带小腹腾起异样的感觉,“你想干嘛?”
    季淙合上了眼,下一秒伸着下巴吻了上来。
    不急不缓,像玩似的,一下一下吸吮我的嘴唇,好像是蛋糕上那颗他不舍得吃的腌渍得艳粉的樱桃。
    他一边亲着,手也不老实,不轻不重地摸我的腿肉。
    “你这儿真滑。”
    我有些晕晕乎,飘飘然,仿佛那口酒给我灌醉了,竟说:“你滑不滑,给我摸摸。”
    季淙仿佛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似的,一脸羞涩地低下了头,他的眼神也不乱瞟,像犯了错的小媳妇,慢慢蜕下了裤子。
    遗传,我俩体毛都少,季淙的腿自然也是白白滑滑,摸着摸着我竟有些上瘾,主动坐在季淙腿上,蹭了蹭他。
    “什么感觉?”
    “硬硬的,倒也没那么好摸。”
    季淙眨巴了下眼睛,有点委屈,“男生的体脂就是要比女生低啊,要是太软了,我不成大胖子了么。”
    “洗澡了么?”
    突然被我这么一问,季淙愣了下,“洗了。”
    我吩咐他,“躺床上去。”
    季淙浑身被我摸了一溜够,也算是出气,我故意摸得又慢又轻,把他鸡皮疙瘩都摸出来了。
    我总结道:“没一个地方软的!”
    季淙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有些委屈的拎过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牙咬着我的指头,“没你软,那怎么办。我就硬着给你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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