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意外进门

    陈蜜在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厕所里静得可怜,陈叹樵的声音清晰地从门外传来。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踩下冲水踏板。
    水流持续了一段时间,稍微掩饰了一些心虚。
    陈蜜推开门,陈叹樵就站在离门板不到半米的距离,一只脚踩在防水台上,正朝她看过来。
    陈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绕开他去拖把池的水管下洗手。
    “你不是要去门口吗?”她咬牙,避重就轻地躲开对方的询问。
    陈叹樵跟在她身后,两手插在口袋里,眼角的笑浓得能溢出来。
    “我怕有人进来,门口不好拦人。”
    他盯着女人弯下的腰,往前走了一步。
    “陈蜜,我刚才听见你在喊我。”
    陈蜜甩了甩手起身,差点撞在对方身上。她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胳膊被陈叹樵扯住,男人猛地一拉,陈蜜借着惯性跌向他身上。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陈叹樵低头,贴着她的耳垂道,“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陈蜜。”
    男人在笑,吐出来的热气在耳垂上结了一层轻不可见的水汽。
    陈蜜一哆嗦,还没反驳就被吻住了。
    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陈叹樵第二次亲她。
    舌头伸进来了,一个湿软的缱绻的吻。陈叹樵握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陈蜜偏头,他就贴着纯印再追回去。
    四周都是脏兮兮的墙壁,吊顶的灯泡接触不良,噼噼叭叭地闪着断光。在这里跌倒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陈蜜推他的力度有限,后仰着身子躲开。
    陈叹樵倾身,咬她的嘴唇。臂怀收紧了他环着女人的细腰追吻,下巴、脖子、锁骨,皮肤湿漉漉的,他的笑也浸满了水。
    陈蜜想把胸前的脑袋推开,却突然听见男人的鼻音。
    “你说不爱了是骗我的,对不对?”
    腰上的胳膊收紧得菟丝子,陈蜜觉得自己要被嘞进陈叹樵的身体里。她想否认,张嘴的一瞬间心脏又疼起来,像被瞬间电击击穿身体,推开陈叹樵的手脱力。
    也是在一瞬间,她听见胸前的人吐出一声近乎叹气的低笑。眼前无数场景闪过,如同电影片段一般,突然定格在一处走廊里。
    陈蜜一怔,面前有一扇梦里的门。
    她被拉入系统世界了。
    “系统先生?”陈蜜试着叫了一声,无人回应。声音在走廊里撞出回音,场景真实得仿佛身临其境。
    陈蜜盯着面前的门,犹豫了几秒,伸手握住门把。
    扭动,门打开了。
    一束白光照进来,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眼睛被刺得流出泪来。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一男一女从里面走出来,有说有笑,手里拎着两大包购物袋。男人拿钥匙开门,仿佛没有看见陈蜜一样,盯着虚掩的门缝”咦”了一声。
    “陈叹樵?”陈蜜一愣。
    声音几乎和那个女人同时发出,陈蜜循声望去,看见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门没锁?”
    “陈叹樵!让你着急走!我就说门没关好吧,你还不信!”
    “我记得关上了啊。”陈叹樵皱眉,推门走了进去,“你在外面等我,我先进去看看。”
    “你小心啊陈叹樵!”女人皱眉,探了半个头,最终还是没忍住,跺跺脚也跟着进了屋,“你等等我!”
    陈蜜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看着自己和陈叹樵都进了屋,也跟了过去,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这把那个陈蜜吓了一跳,“陈叹樵——”
    “没有人进来,也没丢东西……”陈叹樵闻声从卧室走出来,看见女人尖叫着朝自己跑来,一脸疑惑,“怎么了?”
    女人躲在陈叹樵背后,指着门哆哆嗦嗦:“刚才……刚才那个门自己关上了。”
    “是风吧。”
    “不是!八月份的中午,晒都晒死了,哪来的风?”
    “那是什么?”陈叹樵盯着她,声音放得极缓,语气也凝重起来,“难不成是……”
    女人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个门上。陈蜜发现他们看不见自己,女人的目光穿透自己望向大门,丝毫没有察觉的她的存在。
    “我早就听人说了,这片以前是块乱葬岗,开发商为了卖楼盘才定的低价,不会真的闹鬼了吧?”
    陈蜜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自己,对方疑神疑鬼,她不自觉地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自己害怕的时候竟然是这种表情吗。
    “你看那是什么?”陈叹樵指了一下陈蜜。
    陈蜜一愣,他能看见自己?
    “……什么?”女人咽了一下口水。
    屋里静悄悄的,男人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哇!”陈叹樵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女人吓得魂都要出体了,一下子跳起来,被陈叹樵大笑着接住。
    “陈叹樵!!”她这才回味过来自己被捉弄了。
    陈叹樵笑,托着托着女人的屁股往上抬了抬,隔着衣服在她胸上咬了一口。
    女人吃痛,伸手打他的脑袋。
    陈叹樵躲开,眉头的疤痕随着笑意更加明显了。他抱着女人往卧室走,“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有也只能是——色鬼。”说着,便把女人扔在了床上。
    床垫晃了晃,他一伸胳膊就褪去了自己的上衣。背上伤痕累累,陈蜜很熟悉,是他在越南做卧底的时候留下的。
    陈叹樵栖身,拽住女人的脚腕,把她扯到腰前。女人骂他不要脸,他一边笑一边解腰带,“是谁在超市,把放安全套的货架都快被搬空了还不走?”
    “这不是打折吗,多囤一点怎么了?”女人踢她,被拽住脚踝把裤子扯了下来。
    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陈叹樵笑,伸手勾住细带,蕾丝全陷进了逼缝里。
    “那么会勤俭持家,我今天不得多交一点公粮?”
    哇靠,陈叹樵,你好不要脸!女人一边笑一边捂脸,衣服一件一件被丢在地上,男人一手把性器撸硬了,对准小穴耸腰挺进去。
    他不着急抽插,在女人身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卧室里很快传来呻吟声,女人的性质被挑起来了,小穴渐渐湿润,随着陈叹樵小幅度的的操弄开始回应他。
    声音渐渐急促剧烈起来,卧室里肉欲淫靡,叫喊声越来越大。陈蜜对自己做爱的场景没有什么兴趣,转身离开卧室。
    这次她没帮忙关门,自己的叫床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夹杂着一些男人的低吟。
    陈蜜趁着这个间隙把屋子转了一圈,两室一厅的布局,采光很好。她看了一眼电视柜上的照片,是她和陈叹樵拍的婚纱艺术照,旁边还摆着花瓶,几只晾干的玫瑰插在里面,红得很安静。
    从阳台往下看去,大概有二十多层的高度,望远能看见江对岸的高楼,陈蜜眯起眼睛,依稀认出来其中一座地标。
    这里是她曾经上大学的城市。
    房间里的肉响越来越急促,一声尖叫如同抛物线般滑落,紧接着被抖散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陈蜜知道男人射出来了。
    陈叹樵在她体内逗留了一会儿,缓缓把性器抽出来。套子打结,他又撕开了一包,“不够用,下次再多买点。”
    女人还在高潮的余温里,躺在床上任由摆弄。陈叹樵半跪着去口她,舌头滑过肿胀的阴蒂,女人一下就触电般尖叫起来。
    他吃得越来越深,把想要逃走的女人伸手捞回来,按着后腰把她摆弄成后入的姿势。面容埋在两腿之间,陈蜜看不清他的脸。
    她伸出来手指算了算,好心地把剩下半包避孕套放在了陈叹樵伸手可拿的地方,接着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怎么能从门内出去,系统先生也没有出现。陈蜜抱着胳膊在屋里转悠,一点点看着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一切都真实得像发生过一样,可她脑海中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蜜想,她在这里大概过得很幸福。
    一个声音突然从天花板上传来。
    “你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
    越南语。
    陈蜜一愣。
    屋里的人似乎也听不到那个声音,性爱依旧热烈急切。
    陈蜜望向天花板,什么都没有。
    “系统先生?”她有些害怕,心里毛毛的。那个声音不是系统先生的机械嗓音,但她听着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快走。”
    声音又传过来,陈蜜所在的空间突然发生扭曲,房间如同一个漩涡般变形了,自己、家具,连同卧室里的两个人都一并旋进空间的中心。
    一道白光。
    “嗯……陈蜜……蜜蜜……”
    耳边传来熟悉的喘气声。
    她一睁眼,又回到了老家的卧室里,而陈叹樵正趴在她身上,身体急促又剧烈地抽弄。
新书推荐: 阴阳提灯人 苟在明末当宗室 在东京找老婆的偶像 为没好的世界献上抽象 汉人可汗 崇祯太子 无限:从火影开始的主神空间 我在请回答1988的时候 索洛维约夫在沙俄1796 我是大明藩王,我不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