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屋内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伊丹默默的我和对视了半晌,没出声。
我心想大猪蹄子装什么正经,哼了一声把手再次伸向他的裤腰。
伊丹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没有伸手阻止,就那么僵直着身子坐在原地。
我再次在心底里嘲笑他装蒜。
手在他裤腰摸了一圈,摸到了重迭着的那个裆部结构,那里格外厚实,缝了一个口袋用来保护器官,但是却不像是现代那样拉链锁死的。
把裤腰解开,手进去掏,顺利的摸到了发硬的小兄弟。
一抹红色渐渐爬到他脸上,伊丹白皙的耳根微微泛红。不过他表面上还是面无表情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
这副样子很少见,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不得不认可,不看他一身腱子肉的话,光看脸这真是一个十足的小白脸。
……
我默默的帮他撸了几下,就将小伊丹从裆部里掏了出来,满满的能握一只手,胀很大。
“我知道,”我小声说,“那个喜欢玩小男孩的男人,就是那天安排了美少年上场表演的。”
“…他怎么了?”
“皇帝想把他的妹妹嫁给你。”我小声说,“他还带了他妹妹来作客。”
伊丹眼神转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妹妹来了。”
“我看见了,经过前院的时候看到一顶轿子,我就去附近打听了一下。”我凑到他耳边,嘴唇略过他的脸颊,“他很宠爱他妹妹,特地把她带过来悄悄在暗处看看你,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伊丹不说话了,摆明了装傻。
我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小兄弟,伊丹立刻小小的“嘶”了口气。
“你想给她看什么?看你的男性魅力是不是能把她迷的神魂颠倒?”我咬牙切齿的说,“还有那个男人看你眼神也很下流你肯定也看出来了——受男人欢迎的伊丹·索亚尔,所有男人都会想摸你的屁股。”
伊丹深深的呼吸,抬起眼皮瞪我。
“苏西,我警告你,”他说,“你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一把掐住我的腰,胯骨就朝我撞了过来。“咣当”一声我又被重重压在桌面上。
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两条腿左右摆动着挣扎,却还是不示弱的盯着他。
“你被男人干过吗?”我对着他的眼睛吹气,“说一说就生气,难道戳你痛处了?”
伊丹一口咬了下来,我闪躲不及,被他咬住侧脸。
“嘶,狗!”我痛的伸手挥打。
“你是想让我强奸你吗?”他掐住我的喉咙。
“艹你妈!”我骂他,“发这个疯肯定被男人干过!”
“我可没惹你,你发什么神经!”伊丹对着我的下巴又咬一口。
我实在没法躲开,左右扑腾像条死鱼。
男人撕开领口,把手探进去揪住我的胸用力搓揉,力道之大让我都痛的浑身哆嗦。
揉了一番后,他又把手伸到衣摆下面扒开我的裙子,扶着老二就撞进来。
还没有完全湿润,容纳的有些吃力。
我痛的置打摆,手指在他手臂上抠来抠去:“痛……你,你!啊…!”
他往自己左手上吐了口唾沫,伸到阴户上把那里搓揉的湿润了些,又用拇指摁着阴蒂摩擦。感到穴口湿润放松了一点,就卡住腰身用力一捅。
好痛!
我身体都僵直了,脸憋的通红,双手使劲的捶打他的身体。
伊丹一言不发的拱了我记下,见我又激动又抗拒,狠狠的拍打我臀部:“放松点,都干了那么多回死不了!”
我深呼吸让身体放松,主动接纳对方的性器。稍微软了的那一刹那伊丹抓住机会直撞到底,我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男人开始摁着我直进直出,期间不断的用手刺激我的敏感点让我变得更湿润。虽然开头痛,但性器进去后还是被逐渐湿润的包裹,一进一出顺畅起来。
我绷着脸大脑开始漂移,心想我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来招惹他。
想不明白情绪的来源,也无暇多想,注意力都被“哼哧哼哧”在我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吸引了。
我看着他紧皱的眉头,高挺的鼻梁和深陷的眼窝,发狠的样子很性感。欣赏了一会,我觉得这么帅一张脸很适合印个鞋印上去,于是悄悄的把脚抬了起来。
伊丹好像没发现我的出神,也可能是我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像是完全被干瘫了。
我咬紧牙关忍耐,忍耐,忍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过去!
“啪”的一声,脚腕被卡住。
我陡然一惊。
伊丹朝我阴恻恻的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我被看得脊背发寒毛骨悚然。
他一左一右抓住我两个脚腕一用力,直接把我的大腿摁到了我肩上。
“呃…!”胯骨刺痛,胸口窒息——
我张嘴欲骂,对方扯过一团布塞进我嘴里,开始报复式猛干。
“呜呜呜呜——”
……
离开的时候我是一瘸一拐走的。
一边走我一边骂自己,骂自己脑子犯什么抽的要去招他,明明知道这狗东西是个什么德性——
伊丹府上暂时没有侍女,因为没有女眷。为了照顾我新买的女奴还是从皇宫里带来的。其中一个跑过来要搀扶我,被我挡开了。
我艰难的走到回了屋子然后就瘫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一个女奴小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盒,说是药膏。
我翻了个白眼。
歇了一会之后又爬起来去盥洗室,把男人射进来的精液都掏出来。阴户那里肿了,因为太激烈,我感觉我最近不能再干那事了不然肯定更痛。洗干净后把药膏擦上,一边擦一边告诫自己不要招惹狗男人不要招惹狗男人……
于是晚上阿利克西欧斯找我求欢的时候我理所当然的拒绝了。
得知了原因后的阿列克声音扭曲的发出质问,不等我阻止就一个闪身出门去找伊丹寻仇……
我张了张嘴,把手收了回去,叹了口气。
有那么一刻,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是个脚踏了多条船的罪人。
……
阿列克把徐放安置在了伊丹的院子里。
不得不说,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伊丹的这所宅邸。
这宅子很大,我好好的参观过,能看出这里是一个有很多代人共同居住过的巨大波斯风格的花园。宅邸位于王城近郊,旁边挨着很多同样豪华的大院子,住的都是阿尔达希尔最富有和最有权势的贵族。
徐放这几日看起来过的不错,把他带来的时候他满面迷茫,听说可以见到同伴后激动的热泪盈眶。
“等等。”我打断了他欲言又止的话,“我有问题想问你。”
徐放茫然的看着我。
我把我从皇帝那里听来的话,还有甘辛透露给我的消息都告诉了他。
徐放闻言叹了口气。
“这件事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看他满脸纠结,知道他纠结什么,“这里距离大汉几千里之外,没人听到的。听到了也没有什么。”
徐放神情松了松:“既然如此,这件事更跟许小姐还有阿列克公子没有关系……”
“现在已经有关系了。”我说。忽视了他的奇怪称呼。
阿利克西欧斯在一旁看着我们说话,神情一时迷茫一时了然。听说他也学了汉语,但看起来学的不怎么样。
“我们走散了。”徐放说,“若说拿了重要的东西,想必是那个人。”
自班绍班大人万里封侯之后,他就计划着再派一队使者前往西方,彻底打通所有商道。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定是能载入史册的功绩。
然而,此行一去万里远,能否归来都未知。因而愿意加入队伍的人并不多。于是班绍对外征召愿意前往加入队伍的人,许以丰厚的赏赐。
此行因为不是秘密行动,班绍又公开招募,于是来参加的人各式各样。
“也的确是我们的疏忽,让不轨之人混入了队伍……”徐放作出痛心疾首状,“那人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手里还拿着从皇室盗走的宝物,我们竟丝毫没有察觉。自我们出发那时起,此人已经失踪三年多。当今天子下令将宝物和贼人一起捉拿归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并到各处分发了画像。我们纵使在西域,也收到了通知,说找到此人以及丢失的宝物必有重赏。”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是通缉犯的?”我问,“按理来讲,这人混进队伍后你们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应该就不会认出来了吧。”
“通缉令上说这人背部有一个形状特殊的图案,像是胎记或者疤痕,并不确定。”徐放说,“如今想来,原先我们觉得他和画像上并不相似,是因为三年多他长大了许多,所以和画像就很难对上。至于背部的痕迹……”
“长大了许多?是个小孩吗?”我愣了一下。
“是个半大少年。”徐放说,“他说他叫韩五,一听就是假名。他说自己二十来岁,但我们看他应该更年轻些。这些对外招募的人都要看看识不识字,身手如何,韩五既识字身手又很好,就被招了进来。这年头识字的很少见,我们看他长得俊俏,举止谈吐不像小民小户,只当他是个地方富户跑来的年轻人,没想那么多。”
接着,徐放详细的给我介绍了一下韩五的情况。在他的叙述下,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寡言少语青年模样的人。他身材中等,有黑色的中长发,应当是为了打理方便剪短的。凭借这一点,徐放猜测他家里肯定生了变故,或者不是世家大族出身,不然应该是长发。他说自己二十来岁,可没有加冠,但因为头发乱糟糟的随便绑缚着,想必有什么隐情,或者压根不到冠礼的年纪。
他说自己是孤儿,但并不是独自一人生活。他有一师父。这次想加入队伍前往大秦,是为了寻找一种能治怪病的方法。习文识字与身手都是师父教的。
这个怪病,就是他的性情。
这人性情古怪,白天和夜里仿佛是两个人一样。白天虽然话不多但为人随和,和他说话多少能聊上两句。但太阳一下山,他的脾气就会大变样,变得凶狠且狡诈,还有些残忍。(徐放说他亲眼看见晚上这人出门把借宿人家的鸡全杀了,还生吃,差点没害的他们被人赶出去)
他自己解释说是幼年家里人被匈奴所害,也是在夜晚,他亲眼目睹了惨状,性情由此改变。故而,叫别人晚上轻易不要和他说话,日落前喝助眠的药,就能一整晚相安无事。
除此之外,他有时候也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说话的语气,办事的习惯都会改变。他自己解释,说那些匈奴人招来邪魔入侵了身体,这是一种诅咒,他师父说,遥远的大秦或许有解决方法,于是他便来了。
“虽然知道队伍里有他会有变数,但他主动提出可以减半赏赐,把自己的那份给其他人平分,只要愿意带他穿过死亡回廊就行。”徐放叹了口气。
他又跟我解释了“死亡回廊”,指的是从疏勒国出发,穿过葱岭(帕米尔高原)到大宛的一段路,是整段旅途中最难走的一段。只有世代传承的老练的疏勒向导才不会在巍峨的山谷迷宫中走失。这条路从西汉时期走通以来,东方的商人依然走着,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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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出来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
是个俊俏少年郎咧,比瑟琉斯年纪大,比伊丹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