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身下扭动,因为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到手掌顺着大腿向上滑,掀开睡裙去摸更深处。
“啊,我好困…没兴致,伊丹…”我用手浅浅抵住他的胸口。
他动作没停,只是道:“你知道我刚才去做什么了?”
我半闭着眼说话:“你去杀人了,杀人,一个两个叁个……”
“杀了谁?”
“他们叁个,尤其是那个坐在我后面的年轻祭祀,”我说,“他用的法子几乎无懈可击了,要不是你……他是皇帝检验你的工具,我看到皇帝几乎都动心了。”
伊丹笑了起来,他很开心的碰着我的脸,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不害怕吗?”
我半睁着眼看他,认真道:“是有一点吓人。”
我的一条大腿被他抱住掰开,抬起放在腰上。
他的手钻到我的腰身下面,将我向上压在他胸口。
我能感觉到形状清晰的灼热硬物抵在柔软的私处上,压着,陷进去,紧紧相贴。侵略性的动作,被制住的身躯和四肢,这个动作充满危险的气息。
“刚才,你梦见什么了吗?”他问。
“……噢,你说什么?”我不明就里。
“那个小祭司安排的那个讲话的人,他有些话说的没错。”掐着腰的手点着床面,“你身下这块地方,是有点特别……为了掩盖这件事,我不得不去让他永远闭嘴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实际上基本啥也看不见,说道:“另外两个是为了遮掩你真正想杀的对象吗?”
“嗯。”他低头啄我嘴唇。
维持着这个姿势,我意识到我是挣脱不开的。
“我不想等会阿列克回来了,你们在床头打架,弄得我不得安宁。”我认真道。
“不要紧。”伊丹说,“他会感谢我为帮助你们办事所做的付出。”
……
夜晚,刺客从窗台跳跃到街上,顺利的在推测的地点碰到了伊丹。
后者一点也不意外。
“你这是要干什么?”他看着穿着夜行衣的伊丹,“穿成这个……像是个贼的衣服。你是要偷东西吗?”
伊丹哼了一声,掏出绳索和锁钩一副打算立刻翻墙实施犯罪的模样。
“不,我是要成为刺客。”伊丹说。
钩索挂住一处露台,伊丹试了试强度,而后身手矫健的爬了上去。
“够了,停止继续卖弄小时候学到的那些不及格的技巧!”阿利克西欧斯额头青筋直跳,“你疯了?你又没有夜行能力!”
伊丹我行我素,他已经爬上了露台。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劲装打扮的黑衣人,也都纷纷掏出攀爬工具。
“不,你不能激化矛盾。不要把我们扯进你和皇帝该死的矛盾中去。”阿利克西欧斯嘴角抽搐。他不得不潜入拐角把一个即将会看到这有一大帮人要登堂入室的守卫打昏在原地。
“我说了,你晚上不要乱溜。”伊丹斜了他一眼,“还有,你来晚了,我已经解决两个人了,这是最后一个。”
说着他动了动下巴。有两个黑衣人扛着一包东西跑过来,丢在阿列克的脚边。那是一个沾着血的麻袋,里面滑出个人形物体,俨然是在宴会上那五人中的其中一人。
阿利克西欧斯嘴角抽搐的蹲下去查看。
“你…踏马的……死透了!”他指着那尸体,“真死透了!你丢我面前干什么?”
“拜托智勇双全的刺客大师帮我扫下尾,”伊丹耸肩,“既然你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吧?”
“你敢命令我,你……”阿利克西欧斯指着伊丹的鼻子。
“那就丢在这里,不管也行。”伊丹把飞索丢了出去,“然后皇帝知道你来了他的国家对着他的亲族大开杀戒……应该会很有意思。”
“皇帝不是蠢货,他知道是你做的。”阿利克西欧斯憋着怒气。
“他一直都缺个和刺客大师交易的借口。”伊丹说,“而且可以理所当然的用对付刺客的那样东西不必顾忌,这不是很好吗?”
说完他还对他笑笑。
事实证明伊丹说要当刺客是认真的,只不过他在穿上夜行衣之前已经提前干掉了外围碍事的人。阿利克西欧斯不得不怀疑他是故意在面前玩扮演刺客的游戏好栽赃他。
……
“所以,他因为多管闲事,就只能管到底。”男人说,“这是他自找的。”
我翻了个白眼。
他吻住我的嘴唇,舌头闯进来,在口腔里扫荡,撩拨,搅动着津液。
男人灼热的呼吸顺着唇齿碰撞的缝隙溢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渗透肌肤毛孔。
“嗯……想我没有?苏西?”他低声问。
我眯着眼睛,双眼失焦的盯着前方。
“偶尔。”我说。
扶着他胸口的手向一边侧滑过去,一路向下,摸到了腰带的部分时被他握住,拉到嘴边亲吻。含进手指,吸吮啃咬,然后舔手掌心,掌根,顺着手腕向上臂滑动。
“我想把你吃了。”腋下肋骨挨了一口。是沙哑的声音。
“不要。”我拒绝。
等他把手伸进叁角地带,带着大宝贝企图进入时,他卡住了。
我挂在他腰上的脚晃了晃:“我说了,我确实没什么兴致…”
那里还是干涩的。被抚摸亲吻了大半天,但因为我中途刚醒周围一片漆黑,外加伊丹隔着衣服抱我,我一直没感觉。
“啧。”他不爽的啧声,是发觉男性魅力受到打击从而产生挫败的音效。
大脑袋低下来对着胸口狠狠地吸了口气,发出闷闷的哼声。
“你还要继续吗?”我问。
他沉默了下,而后扑上来压住我继续吻向我的嘴唇。
强壮的肌肉轮廓印在身上,心跳一下又一下的鼓动着,好像能听见血液奔涌的声音。
“当然。”他含糊不清的说着,胯骨隔着布料朝我身上撞。
我感受了一下那个热度和硬度,觉得恐怕没法善了。
“……好吧,那……那你得先让我舒服……你不要硬来,知道吗?”
“嗯。”这个单音节像是肯定。
他爬起上半身,把我放下,然后把我的大腿掰开抬高放在肩膀上。
接着低头吻住我的阴户开始对那个干燥的地方吸吮,用口腔湿润它,用舌头挑逗敏感带上的凸起,试图唤醒我身体上的欲望。
“唔……”无论多少次,被人口还是很舒服的。
不知不觉夹住他的手,揪住脑袋上的头发,扭着腰感受男性口腔灵活的动作。
感觉很快就涌上来了,那是一股热流,来自腹腔深处,随之而来的还有种空虚般隐隐的疼。
伊丹镇定自若的在我的腿缝间舔弄,一双手向前伸探进衣服里握住两团胸脯开始揉捏。刚到手触感就不一样,他顿了顿,捏的更用力。
“嘶…!轻点。”我连忙摁在他手背上。
黑暗里,伊丹的黑影爬了起来。
他大概是挥了下手(因为太黑看不确切),只听“翁”的一声,周围突然亮起来了。
桌边的烛台火焰亮了,照亮了床周一片的区域。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我一时还不适应,连忙眯起眼睛。
他伸手剥开我的衣服,从衣服里把我的裸体挖了出来。腰部抬高让我也看到自己的胸脯,那白白的软软的两团,顺从重力趴着。
“你亮灯干什么?”我眯着眼说话。
伊丹没说话,低头专心致志的和我的胸玩耍。
我没有挣扎,大概是最近几个月被盯着胸揉习惯了。
他盯着我的神情柔和了下来,绿色的眼睛被昏黄的烛光染得略显温暖。
“母亲……”半晌,空气里传来沙哑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而后气得翻了个白眼:“喊谁呢?”
“……母亲是这样的感觉吗?”他神情专注的打量我。
我愣了一下。
脑海中不期然的出现那名女子,雪白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碧绿色的双眼与伊丹几乎一模一样。
对爱人开口说出“我们要当爸爸妈妈”的时候那温柔的神情,我想那副模样可以让世上任何人心软。
“你有没有看见她是什么样的?”他低头,侧着脑袋枕在我胸口。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潦草的点点头。
伊丹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他这样感性的模样很少见,一时之间,我竟然觉得有些伤感。
“听说,母亲会在死和生的桥梁中站着等她的孩子。她会告诉她的孩子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在离开的时候陪他一起走。”伊丹说,“但我一直不知道我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引路人的长相,那是否意味着没有人陪我走向死亡。”
“不,”我说,“你们长的很像,你一眼就能认出。而且她就你一个孩子,所以肯定会等你找到她。”
他扭头把脸埋我胸口狠狠地吸了一口。
这种温情脉脉的气氛持续了一会,以至于我怀疑他完全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了。
“喂……”我叫了一声。
试探性伸手推他。
伊丹注意到这一点,拍了下我的胸脯。
“我没把你当妈。”他呲着牙看我。
“别胡扯了,你绝对有过。一瞬间。”我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想起你现在是一个母亲了,”伊丹的手在我的胸口来回抚摸,“…想到我的母亲这件事…”
“你是在想装可怜博取我同情吗。”我小声问。
伊丹抬眼看我,明亮的绿眼睛里是昏黄的光。
里面有两个白的女人的躯体的影子,于是眼里映照的烛光如同欲望的火焰舔舐着她的躯体。
“嗯,所以我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他说。
大手一左一右的摁住我的两条大腿,向上抬起。男人高大的躯体拱起成为一道小山似的黑影,自上而下的覆盖在我的身上。
……
雄性的身躯一前一后的撞击着,火光下的身躯呈现诱人的轮廓,若隐若现的腹肌来回有韵律的鼓动,将纱帐摇摆出层层的波浪。
我感到有一团火在体内穿梭,碰撞发出清晰的声音,炙热逐渐明显,从小腹深处向四肢蔓延。身躯被撞的一晃一晃,一开始一直只是那种很胀很胀的憋屈感,还有点胀痛。
我嘴里发出的声音表示不适,而男人坚定缓慢而沉重的继续叩击深处,如此来了十几下。胀痛有所缓解,伊丹弯腰吻住我的嘴唇,抱着我细细的亲吻。
他挥了挥手,火烛的焰芯变为蓝色。室内霎时间笼罩了一层冷艳的紫红,温情脉脉的氛围褪去,被醉酒似的迷醉的光所充斥。
渐渐的,男人从喉咙里溢出的沙哑的呼吸声,那雄性体毛摩擦带来的酥麻,以及变着法子挺到最深处后,对准了花心的一阵碾磨,都重重的冲击着敏感带。
一阵酸涩电流从小腹窜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热流。我呼吸加重,向上挺着胸紧贴他的身躯。这股热意原本会是将人灼烧的空虚,如今被填满了,变成了另外一种战栗的快感。
……
把最后一具尸体拖起来,一路拖到了河边,放平。阿利克西欧斯喘着粗气,拿着石块对准尸体的脑袋一阵猛砸。直到确认脸烂到看不清原本面貌后,他又不放心的把对方牙齿打碎。
“好恶心,手上全是黏糊糊的感觉,我为什么不干脆把它烧了算了……”他自言自语,“不等等,我为什么要这么认真的替他考虑善后的事情?为什么?”
他烦躁的对着尸体踹了一脚,后者“噗通”一声滚落进河里。
这是他早就发现的贫民街后方的一条污水巷,简单来说就是经过阿尔达希尔一条大河的数条支流的其中一条的下游。尸体掉进去最终会在城外五里地的一处浅滩搁浅。至于到时候被发现是什么结果,就不归他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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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的部分很快结束,下章或者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