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罚?
黎乔张嘴含住圆润的龟头,抬眼天真看他。
“不对,乖乖爱吃鸡巴,是不是?”
舌头转圈舔着,黎乔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变成奖励了。”
捏住她的下巴抽出来,看着小猫还下意识追,岑西宁轻笑出声,弯腰吻上她湿润的唇。
两人纠缠了许久,岑西宁解了骨子里的想,才喘息着松开她微肿的唇,玉石般的手指摸上她的衣服,慢条斯理将小猫衣服剥开。
“身上怎么弄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呀?”
“因为嫉妒?”低头舔吻她的肩头,岑西宁将人抱到床上,拉开床头柜,挑挑捡捡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道具。
黎乔瞥了一眼,立马来了兴致,滚过去拿起黑色小皮鞭晃了晃:“我喜欢粉色的。”
就知道她会喜欢,岑西宁笑着亲吻她的额头。
“下次,喜欢什么样的,我去订。”
“你之前玩过吗?”
“当然。”将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岑西宁为难皱了下眉,“要很正式吗?怕你受不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瑟缩了一下,黎乔摇了摇头:“算了吧,怡情就好。”
似笑非笑将皮鞭拿过来扔下,捧握住她的脸弯腰亲吻,膝盖抵着她分开她的腿上床,他的吻技跟何青山不分上下,还多了丝对她的熟悉。
乖巧仰头随他的舌尖缠绕,暧昧的水声在耳边环绕,气温蒸腾,衣服还没脱光,黎乔哭红的眼睛就又肿了些。
“哭得这么惨...舍不得罚你了,怎么办?”
“不罚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要不然你不长记性呀乖乖...”
这么温柔的话语,黎乔都忘记是因为什么要罚她。
“不要...不要...不要...”
把自己埋进被子只露出脑袋,撅着屁股黏黏糊糊对他喵喵叫,黎乔发现,无论自己信不信他的喜欢,已经开始下意识放开心防。
他当然也发现了,眼角眉梢都漾着温柔的笑,弯腰靠近赖皮小猫,无奈般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出来吧乖乖。”
“不要...睡觉觉...”
恶心得自己都打哆嗦,还眨眼看着他,黎乔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甜嗲的乖喵喵样对于岑西宁来说有多牙痒。
“这就睡啦?才八点。”看了眼表,岑西宁纵容看着她,“真睡?那我洗漱去了。”
鼓鼓脸转头不看他,他怎么这么不懂情趣了?
一阵悉悉簌簌,人好像走远了,黎乔竖起耳朵转头,看不到人了,哼了一声就要出来,被子底端却传来动静。
惊讶向被子里看去,温热的身躯一点一点蹭上来,蹭乱的头发到了面前,黎乔的笑都掩盖不住。
光裸身躯在被卷里紧贴着她,岑西宁带笑的眼里也有一丝不好意思,但还是靠在她的颈边呼了口气,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上去。
“这是谁的乖乖猫?”
灿烂笑着捏他的耳朵,黎乔太喜欢他明晃晃的勾引了。
“是小乔的乖乖猫呀...”
她开心,岑西宁就跟着开心,笑着歪头看她,还真开口喵呜了一声。
笑出声的黎乔滚了一圈,将乖乖猫压在身下,将他白玉般无暇的肩颈跟下颌舔吻到泛着湿润的水光,才停了下来抵着他的额头喘息。
岑西宁...你怎么这么好?跟仙女教母一样...什么都听我的,什么都满足我...跟做梦一样..”
歪头装作思考几息,岑西宁才轻笑着开口:“谁让仙女教母喜欢你呢。”
他已经学会对她直接表达感情。
“只是喜欢吗?”
“我不知道,毕竟喜欢也是第一次。”
直白回答了她,手已经顺着摸到她湿漉漉的穴口,直接将内裤裆部拨到一边,握着滑动几下,直接塞了进去。
“可你对我太好了,我轻易不愧疚的...现在我对你有些愧疚。”
弯弯眼睛,摁着他的她在被子卷里缓缓上顶,仰头亲吻她的下巴,岑西宁满足般喘息:“是吗?你这样说我是开心的...我还觉得我对你不够好,毕竟我没有帮你什么忙...”
声音越来越哑,好似被情欲挤压,黎乔也攀附抱住他的肩颈小声呻吟,突然笑出声。
“我们像不像鸡肉卷?”
回过神来轻笑,岑西宁从她的臀尖摸到大腿,分开,让她跪趴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小猫卷...”
两人都低低笑出声,黎乔一边颤一边笑,下面一缩一缩的紧,绞得岑西宁忍不住求饶:“乖乖...太紧了...放松点...”
“才不...今天我是榨汁小猫...”
喵了一声又故意夹紧,他呼吸都急促了些,黎乔还觉得不够,趴伏着小幅度随着他的顶弄吞吐,比平时还要紧的穴肉较劲儿一般裹着他的性器,力的相互作用,她也比平时清晰了几倍品尝到他的青筋跟龟头,快感来得太强烈,她也不好受。
低喘着闭眼随她动作,结果这坏小猫自己爽够了累了,就撅着屁股趴在他身上不动弹了,岑西宁呼了口热气,抱紧颤抖小猫翻身,被子松开,两人滚了出来,热气挥散,小猫冻得瑟缩,埋进他的怀。
两人已经滚到了床边,岑西宁护着她的脑袋,劲腰挺动,破开她紧到没有缝隙的穴肉,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刚刚太早把力气都用光的小猫被肏得喵喵叫,连丝反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他耳边,一声一声求饶。
“错了错了...我放松...慢点...”
平日里拿笔的手打到她的侧臀上,力气不大,只有微微刺痛,黎乔呜咽一声,委屈看他。
“不是榨汁小猫吗...夹紧...不夹紧就打小猫屁股...”
清润的声音略微沙哑,晃动中热汗都滴到她的唇上,黎乔下意识抿了下,没有什么味道,跟他这个人一样。
听话夹紧,他闷哼一声,明显是不好受的样子,肏干的动作却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粗长的性器狠狠顶开痉挛收紧的穴肉,撞到她敏感脆弱的宫颈,又在里面顶着敏感点不留情地搅弄,不一会儿小猫就呜呜咽咽哭出来,仰头啜泣。
“没...没力气了...”
“没关系。”
亲亲她发了汗的额头,岑西宁的动作还是那样的重,那样的轻松。
“我还有。”
瓜尔佳·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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