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槐还是沉默,她一点也不想和陌生的男同学说出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男淋浴间,简直是离奇又抓马的社死现场。
更衣室里已经有人在催还没洗完澡的队友快点出来。
“队长,你洗完了没啊,怎么今天这么慢,我们等会还要再讨论讨论战术。”
隔间里的两个人都听到了胖子的大嗓门。
江潮刻意清了清嗓,准备开口回答。
“别别别,我说我说,你别回他。”关之槐急得转身上去就伸手捂住了江潮的嘴,杜绝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两人终于面对面,眼神第一次对视。
关之槐看清了男生的长相,很帅,浓眉大眼,轮廓分明的那种帅,对视的瞬间,她好像一下子陷入了他的眼眸,是她喜欢的菜。
但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碰见,她的前男友啊?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前前前男友。
关之槐问出口的声音都有点发涩:“江......潮?......”
江潮随意地“嗯”了一声,任由女生柔软的身子扑在自己身上,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揽上了关之槐的腰。
她竟然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江潮都觉得已经是老天对他的厚待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潮终于忍不住嘲笑出声,抬手拿开关之槐还捂着他嘴的手:“这话,究竟应该谁问谁?”
“妹妹,这里是男淋浴间。你的出场方式总是这么别出心裁,独具一格。 ”
关之槐听出了江潮的讽刺,有点讪讪地挪开手。
此时胖子又开始死命催促:“江潮,你怎么还没好啊?掉下水道里去了?打个飞机也应该完事了吧?”
旁边有人奚落他:“胖子,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快啊?”
“滚你妈的,说啥jb话呢,别来玷污胖爷金枪不倒的名声。”
江潮对外喊了一声:“你们先走吧,我稍后就来。”
片刻后,更衣室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他们两个人。
江潮关掉了花洒,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关之槐低着头往后退了半步,想趁江潮不注意赶紧开溜。哪想对面像是预料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还没等她摸到门锁,江潮已经欺身上来把她压在了墙壁上。
还露在外面的背部一下子贴在冰冷潮湿的瓷砖壁上,凉得她下意识打了个颤。
江潮一只手捞起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把她与墙壁格挡开来,让她靠在自己温热的手心上。
“你,在这儿,做什么?”江潮叁度开口问道。
关之槐知道江潮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他这人耐心一向不太好,还在读高中时,一道数学题他讲解超过叁遍,如果关之槐还不懂,他就会丢开本子直接把她压在桌上亲。
亲到关之槐迷迷糊糊说懂了为止。下次再错,就直接操她,操到关之槐再也不敢犯同一类型的错。
关之槐在江潮压迫感极重的注视下,断断续续地说完了前因后果。
刚说完,关之槐内心就一阵后悔,不对啊,他们现在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要屈服于江潮的淫威?凭什么还要他问啥她就答啥?
咸鱼也得有翻身的一天吧。
江潮听完后没说什么,只把她像烙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开始给她鼓捣拉链。
关之槐此刻内心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意识已经彻底觉醒,硬骨头地不想让江潮帮她弄。她在江潮手底下像条泥鳅似地扭来扭去,抓到时机就想逃离他的束缚。
江潮腾出一只手掐住关之槐的腰,胯部向上往她被旗袍勾勒出的臀线那里充满威胁警告性质地顶了顶。
关之槐瞬间从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变成一条半死不活的泥鳅,任人拿捏。
江潮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精确点说的话,在拉开对面坏掉的隔间门第一眼就认出里面的女生是关之槐,并且看见她身上半挂不穿的旗袍背对着他时,他就完全不受控地硬了。
他就挺着这么一根硬物,忍着洗完了澡,还要帮她修拉链。
结果她还没头没脑地在他身下动来动去。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真是欠操。
江潮暗声咒骂,强忍着自己汹涌的欲望,帮关之槐解决了后背的拉链,看着这件旗袍完美地裹住了她有致的身材。
有一瞬间他是想发狠地把这件衣服扯下来,在这里,把关之槐就地操了,操得她腿软走不出更衣室,当不成礼仪小姐,不能在众人面前卖弄风情。
但不行,一年前他就上过这个小骗子的当,现在好不容易再次遇见,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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