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没急着反抗,先恢复力气要紧。
贺景天还没有发现臂弯下的人已经醒了,手里拿着电话还在叨叨着。
“喂!今晚来我家,我带了一个好东西。”
“对对对!从时连手里要来的,长相绝对正点。”
“看样子是今晚保证爽翻天!”
安以缩在贺景天的臂弯间,打心底的恶心让他现在就像起身了结了他。
贺景天根本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打开车门就就将人扔在了后座。
在关上门的刹那,安以才吃痛的呼出一口气,他的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对面的扶手上。
车子开了好久,贺景天的目光在安以身上就没移开过。
过了一会,实在受不了。
“看够了吗?”安以睁开眼,瞪着贺景天。
贺景天倒是没太多惊讶,目光转向后视镜和安以对视,轻笑一声“晚上好。”
“哦”安以白了一眼贺景天。
“待时连身边多长时间了?”贺景天开口。
安以看着后视镜里的贺景天,琥珀色的瞳孔像是要捕杀猎物一样,但声音却绵软细柔。
“一天。”
“呦呵!”贺景天瞳孔瞪大,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怎么?被时连扔掉很不爽?”
“没”安以懒得回答,时连把他扔掉了?不可能!时连不会扔掉他的,毕竟还有契约在。
贺景天眉头微蹙,声音顿时变冷“你还想回去?”
安以身体一滞,指尖微微收紧,唇瓣紧闭。
贺景天眼尾露出笑意,阴森森的“不就是个陪床的,你还想着能回去?”
安以看着后视镜死死的瞪着贺景天“我不是。”
贺景天大笑几声,“你以为时连会要一个和别人上过床的人?”
“你以为我会跟你上床?”安以语气加重。
不知道怎么的,从贺景天嘴里说出来时连的名字,总想上去暴揍他一顿。
贺景天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眼角一沉“你可以试着跑。”
话音刚落,车子就停了下来,是一栋半山腰上的别墅,贺景天的车子后面还跟着几辆黑车。
怕是保镖之类的,安以抿着嘴角笑了一声,这狗币贺景天是有多怕死?
力气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至少不能让贺景天发现。
于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安以就被贺景天扛在肩上。
柔软的腹部在全是骨头的肩膀上硌的生疼。
贺景天为了逗身上的人,将揽着手的腰松松垮垮的搭在上面。
上面的人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只好双手紧紧的抓着。
为了不让时连生气,安以到现在还是比较听贺景天的话,他忍着!
一路上,路过了很多房间,安以观察着房间的构造,好让自己一会跑的利索。
直到二楼走廊的尽头,贺景天才停下,随手在墙上按了几个密码。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束红光,刚进到房间里,趴在贺景天的背上的安以瞳孔一震。
这里的工具齐全的不像话,甚至都有些随处可见的刀具,安以不由得将身子缩紧。
感受到肩上的人微微发颤,贺景天笑容更加放肆。
“没和时连做过?时连应该比我还恶趣味才对吧。”
听着贺景天这样说,安以真的很想想起身扇他两个巴掌,时连才不会这样脑子有病的给房间搞这红色的光!
正愣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吃痛,安以被重重的摔在了面前的椅子上。
背后的碰撞,让安以生理性的咳嗽了几声,眼尾被逼出泪水。
发红的眼睛,带点自然卷的栗色毛发,加上米白色毛衣,活脱脱的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兔子。
贺景天忍不住了,上前一把钳住安以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语气带着嗜血。
“妈的,老子先干了你。”
安以能看到,面前这个叫贺景天的人,现在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贺景天跟疯子一样扯着安以身上松松垮垮的毛衣,安以坐在凳子上跟看这智障一样看着这头野狗。
眼看着贺景天即将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安以神色渐冷,抬脚就往贺景天胯部踢去。
“啊!”
一声凄惨的鸡叫声从脚下传了上来,贺景天捂着裆部,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安以趁着这个时候,已经手上的皮带松开一个。
贺景天咬着牙,晃着身子站起来,攥紧拳头就往安以脸上砸去。
一只手还没有解开,安以只好放弃,顺势拉住头顶上的杆子将自己提了起来,贺景天一个了踉跄,直接趴在凳子上。
贺景天怒气冲天,语气有些急躁“妈的!给老子下来!”。
安以不以为然,语气淡漠“然后呢?”。
贺景天听着安以的回答,不怒反笑,伸手握住腰后的一个东西。
“知道这是什么?”
“枪”安以还在专心致志的结着上手的皮带。
贺景天皱眉,把枪拿出来对着安以的脑袋“我给你一次机会,给老子乖乖的,我不杀你。”
“话说完了吗?”安以呼出一口气,将手从皮带中抽出来,看着贺景天。
安以丝毫不畏惧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枪。
安以耸了耸肩“时先生把我送给你,这是遵守了游戏规则而已,至于听不听你的话这是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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