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听着那渗人的笑声,再仔细望到那怪物的时候,他陡然一怔,“等等,不对劲,这家伙好像是五阶以上的鬼臣级别的通缉鬼者。ΔΔ”
唐天已然现在他身上那层淡黄色的光芒。
“什么情况啊,我刚刚上来就碰到这种家伙。”唐天握紧了手中的天杵和手电筒。
他望着那天杵,心里其实有些庆幸,还好肖龙给了这把神器,要不然就真不知道死是怎么死的了。
他记得肖龙说过他手中这把东西可以对付五阶通缉者。
唐天慢慢地将身子往后移动,他做出一个要拼上一番的姿势。
而那通缉鬼者似乎也已经渐渐露出了骇人的杀气,至少这时候他种渗人的咯咯笑声已经停止了
换做是其他任务者,肯定掉头便跑,因为哪怕是同一境界,通缉者的力量肯定强于任务者。
更别说还高了唐天两个等级。
可唐天不但没有逃跑,反而举着天杵疯狂的向那通缉者扑了过去,他这一不要命的举动,就连那原本麻木等待唐天就戮的通缉者,也是下意识的一愣。
“铛”
然而就是通缉者还在愣神的功夫,唐天一杵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它的额头之上。
结果,没有意想中的轰然爆裂,却传来一声如钢铁碰撞的巨响。
甚至唐天感到了手上反弹回来的一阵酸麻,仿佛他那一杵子不是打在了通缉者的头上,而是打在了铜墙铁壁一般。
他此刻望了望手中的天杵,心里不禁疑惑起来,“这肖龙大哥这回可把我坑惨了,这天杵不是说能对付五阶通缉者”
可是此刻他已经再也无法迟疑,因为那种恶鬼的嘶吼声随即而来。
而且当时的声音越来越响,一下子就将他吓得整个身子有些微微颤。但是此刻的唐天还是强忍自己恐惧,他猛然的提起那根天杵,对着它的脑门又是一扫。
轰然之间,难以置信的是,此刻,原本还坚硬如铁的那个头头,渐渐的破碎开来。
唐天这个时候有些欣喜,可是随即,他就现这家伙的实力远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恐怖。
就在他头颅破裂的一瞬间。他犹如了疯一样向自己冲了过来,然后径直地撞向了唐天的身子。
然后伸出他那如钢钩般的巨爪不断地横扫着。
面对这恐怖的通缉者,唐天紧接着的动作显然被死死的压制了,只能凭借身法不断的闪避,样子看上去有点狼狈。那家伙好几次的爪子几乎都是贴他的衣襟呼啸而过。
好像通缉者稍微用一下力,碰到唐天身子的话,唐天就会被粉碎一样。
“吼!”
又是一声狂吼,仿佛因为一直沾不到唐天的衣边,那通缉者猛地出一声怒吼,原本挪动的身体度陡然间提升了三分。
瞬时之间,他那爪子便划穿了唐天的衣服,胸膛上很深的落下几个抓痕,这个时候,那原本能够帮助唐天身体的灵能外体,一时间竟然就如同一块破铜烂铁一般,被这个家伙横生的划开。
这时候的鲜血竟然一点点地从身上渗落下来。
唐天觉得自己被划过的地方有些剧烈的疼痛传来。他竭力地忍住这种痛苦,咬咬牙,握紧了手中的天杵,直接扫了过去。
谁知道,那通缉者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唐天会有这么一招,他侧身躲开,然后就在躲开之余,他竟然再从侧边伸出一只手来横生扫向唐天的后背。
唐天没有防备,此刻的后背也同一时间受伤。
通缉者见状不给唐天丝毫喘息的机会,高大的身体猛地朝着唐天的身前扑去,巨大的爪子也是狠狠的拍出。
唐天这时候整个人被拍到了墙上,那曾经被大火烧过的墙面,异常的斑驳,当然也经不住唐天这么一撞击。就在撞了那一下之后,那块墙面竟然不断地掉落一些碎石块。
唐天这时候握紧的手电筒在同一时间掉落到了地上。
砰然一声,那把手电筒滚落了好几个圈,唐天这时候整个人几乎跪倒在地底,他握紧天杵的手,一时间竟然颤抖了起来。
灯光虽然小小还能照亮。
但明显,一切都暗了起来,唐天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
原先已经将唐天逼入死境的通缉者之后不断的出咯咯,咯咯的笑声。
他很是得意地冲向了唐天,正当他以为能够将唐天弄死的时候。
猛然之间,唐天做着垂死挣扎,手中的天杵再次挥动。
“砰!”这一次的声音异常的响亮,那个通缉者的脑袋一下子全部碎裂开来,一团黑色的雾气身子里面不断向外扩散,然后那团雾气不断的向着唐天身体里面穿了进去。
通缉鬼者在临死之前的眼睛是多么的愕然,或许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本来已经是囊中之物,本来该死在他手下的猎物,扭转了这样的局面,猎物猎杀了猎手,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那一瞬间,唐天气喘吁吁,慢慢地来到墙边捡起手电筒,随即就瘫坐在墙边的地上。
而此时的三楼,唐天所呆着的房间外,却慢慢地走出两道身影,为的正是安其右。
这一刻,无论是安其右还是那跟在后面的肖龙,他们的神色都很怪异。
“队长,你看到没有?那些散的黑气”肖龙压低声音说道。
安其右点点头,“看到了,而且唐天对付那个是那个是六阶以上的通缉者啊!”
“是啊,但是唐天却凭着我给他那把向来只能打败五阶通缉者的天杵打败了六阶的通缉者”
他们两个人虽然只是看到唐天最后一击
但只要想到,那是比他强大许多的通缉者,竟被唐天所杀,他们仍是感到不可思议。
“我说吧,这唐天绝对是逆天的存在。”肖龙苦笑道,此刻的安其右很是同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道:“那我们暂时不要告诉他这个秘密吧,毕竟你也看到了那团古怪的黑气,是吧?”
“嗯,好的,这个没问题,但是我们还是出去看看他吧,他好像受伤了。”肖龙苦笑着。
安其右点点头,然后两个人慢慢地走了进去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