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还在痉挛,一条腿颤抖个不停,怀里的人仰着头吐着舌头,爽的翻白眼。
液体打湿二人的腿,一串串水珠顺着男人的西裤滴落在精致光亮的鞋面。
男人松开臂弯上的小细腿,没了支撑的余桐双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粗长的阴茎哧溜一下滑了出来打在臀上,灯光滑过,白嫩的臀肉上如沾了一层蜜糖。
有力的胳膊捞住了即将跪下的人,“站不住了?”
一双被高潮泪水洗涤清澈的黑眸望着他,点点头。
“那躺着。”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一侧。
掰开双腿,双手掐进膝窝,折起双腿,放在胸两侧。
腿心红红一片,粉红的阴唇张着嘴,里边软嫩粉红的肉被肏的往外翻着,漏出一个不见底的黑色小孔洞,还一翕一合的往外挤着淫水,上面的小珍珠格外肿大,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拇指按上,来回打着圈,身下的人敏感的夹住腿,轻抬着屁股,圆润的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呜呜......”小声的抽泣着,下体不碰时只能感觉到酸胀酥麻,轻轻一碰又敏感的不行,两叁下揉搓只觉得又要到高潮了。
“宝宝好敏感。”男人松开手不再继续刺激她的小珍珠,掰开腿根,戴着套的肉茎在空气中呆了一会略微干涩。
大手扶住在她微张的穴口来回蹭着,湿润头部,外边略显干涸,里边还极其湿滑,没蹭几下软的不行的小嘴立马又将他的粗大吃了进去,只剩根部一截留在外面。
“啊...啊......好涨......”躺在沙发上的人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穴里依旧敏感,刚插入就想夹着逼高潮。
以往的余桐也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爱,连续高潮潮吹后身体太敏感了,受不了李禹盎都会放过她。
只是这次真的快被他玩坏了,也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还受得了吗?”进入后的人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浅浅的抽动两下,缓解鸡巴的肿胀。
靠在两个靠枕缝里的小脑袋点点头,手指略开粘在脸颊和嘴里的发,嘶哑着声音“还要......”
似乎已经爱上这种感觉,被高潮麻木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不会去想他的身份,他的家庭,那些反复折磨自己的道德人伦,只是身体里有他,足矣。
小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大张着穴方便他进入,李禹盎看的有些眼红,疯狂在她身体里驰骋,纵使室内温度合适,架不住这么激烈的运动额间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累积的汗珠凝聚在一起顺着雕刻般的下颌滴落在被肉棍反复撑鼓胀的小腹上。
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的包裹吮吸他,李禹盎爽的抬起下颌,闭着眼来回挺动。
身下的人也逐渐放开自我,穴里的酸麻处被不断顶撞“啊......啊.......那里......还要.......”
男人毫不吝啬用力顶撞身下的人又颤抖着到了一次小高潮。
一股热流隔着薄薄的避孕打在头部,被堵塞在紧窄的甬道里,流出一点又被肉棍立马顶回。
男人几乎快骑在她身上,整根没入,龟头研磨了几下蕊心,狠狠肏入宫口。
里边更加的紧致吸的李禹盎腰眼发麻,“小比真会吸,你他妈是不是要吸干我,妖精!”男人养我的在她身体里打桩。
“啊......啊......要.....要肏坏了....”一阵疼痛传入身体,余桐大哭大喊着。
“哪有这么容易坏....待会就爽了...”男人也着了魔似的钻进那小嘴里就出不来。
耻骨不断撞击着小珍珠,穴里又不挺的捣弄,两重刺激下身下的人再次失禁,一股热流打在李禹盎衬衣上。
男人眼睛一热,松了精关,埋在深处尽数射在里面,隔着套都能感受到灼热又滚烫。
李禹盎喘着粗气,抽出性器,底下的人还掰着腿一抽一抽的痉挛。
取下的套随意打了个结随手一扔,挂在垃圾桶边,又取出一个新的套上。
手指解开衬衣的纽扣,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丢在一边,大手拍了拍红肿的阴阜,再次顶入。
来回又搞了几次,身下的人声音已经哑的叫不出声,高潮潮吹都喷不出水来男人才作罢。
套里浓稠的精液也成了逐渐稀释成了水状。
瘫坐在沙发一旁喘着粗气,一旁的小人正艰难的合上腿,腿根酸麻感觉都快不是自己的腿了,穴里更甚,已经没了知觉。
一只白嫩的脚丫蹬在李禹盎胸口,另一只耷拉在沙发边缘。
李禹盎捏住她的小脚丫吻了一口脚背“这次耐肏多了,没晕,爽够了吧。”
只是调侃,并没指望她能回答。
哪知声音哑了的人居然破天荒应了“爽翻天了。”
声音很小不过还传进了他的耳朵。
李禹盎又惊又喜,今天格外不同,心里琢磨她要是经常这么主动,对着他摇一摇小屁股,自己立马就失控,这样下去不真得精尽人亡。
俯下身咬了咬她的唇瓣吐出两个字“妖精。”真快让她吸干了,不带套精口一开让她吸的感觉都快合不上。
白嫩的肌肤上全是自己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双乳上只一些红红的指痕显得有些不合群,薄唇覆下在软乳上留下几个青青紫紫的吻痕。
拿起手机摆弄了一会,便抱起一旁的小人上楼洗澡。
温热的水淋冲着身体,紧绷的肌肉才稍稍松懈,舒适的感觉逐渐攀升。
余桐窝在李禹盎身上任由他冲洗着。
抱出浴室后细心的给她穿上睡衣,欲要下楼时被床上的人喊住“你要回去了吗。”
男人抿了抿唇,“嗯。”
余桐默不作声,下了床颤着两条腿跟他下了楼,帮他套上衣服,穿上西裤后,黑色的裆部上覆一片干涸的白色痕迹引的她一阵脸红尴尬。
“这怎么办....”纤细的手指指着他西裤的拉链处。
“.......”
卫生间里,一个男人站着,一个小人跪在腿间拿着小刷子轻刷着白色的水痕,随后拿着吹风筒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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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了了无几的收藏和投珠,支撑我写下去的仅一腔热爱,我也不太清楚我的文笔垃不垃圾,但是结果告诉我可能比较拉了吧。
最近也是一边忙工作一边学习别人的写作方法,这两天还出了档子事,忙着奔丧,焦头烂额了属于是。
或许我应该写点大众喜欢的,节奏快点的。
现在是凌晨叁点,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奔丧给我带来灵感了?临时写了几篇新的,还想再试试?
文写不出来,壁画倒是挺多,我反思。
睡觉睡觉明天还得继续搬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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