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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不情不愿的接过垃圾袋,说了句:你这么穷,还没眼力见,还矫情,合适吗?
    陈盐回:就连矫情也成了你们家徐瑶瑶的专利,我等穷人不配吗?
    他穿鞋时候瞟她一眼:还真不是,瑶瑶在我跟前从来不敢矫情。
    那她跟着你到底有什么意思?
    陈盐回了句:徐瑶瑶是跪着和你谈的恋爱吧。
    他听完一愣。
    陈盐说:路上慢一点儿。就把门关了。
    陈盐把瘟神送走了,才算是想明白过来了,他今天来她家就是要看看她住的有多差过的有多糟,跟他差距越大他越高兴,八百年前被他撩了几句没回应就能记仇到这个程度,这个人多么无聊吧。
    平静的又过了一段时间,距离离职没两天的时候,HR忽然打给陈盐说她的辞职申请老总没通过。
    陈盐懵了,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了,上满一个月就可以走了吗?
    陈盐立刻发信息给袁野:人力说我离职申请被退了,怎么回事儿,说好的一个月变卦了。
    他回:在忙,晚上约饭聊。
    陈盐下了班就直接奔了B2停车场,第一次下到停车场,太大了,她转悠了会儿也没找到他的车,听到附近有车鸣笛,她看过去,袁野正在车里对她招手。
    陈盐匆匆走过去,上了车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回事儿?
    他波澜不惊的回:吃饭再说。
    俩人去了清华路附近的一家饭店,陈盐坐定后问了句:想吃你们学校附近的馆子了?
    他回:你不记得这里了?
    陈盐忽然想起来,这里冯珂请她来过,内部装潢好像已经变了,但她记得是个西餐店。
    坐定后,他先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对她说:我最近做了一件事儿。
    陈盐耐着性子问:什么事儿?
    我和瑶瑶分手了。
    还是因为那件事儿?
    不是,上次去你家你说的那句话我回头想了想,这几年我对她确实不怎么样,我喜欢她是没错。但我确实没有给她尊重和平等,我估摸着这就是没有爱的感觉。
    陈盐听到还挺无语的:你不是说爱都是狗屁,都是谎言,多巴胺最多分泌两年吗?
    他说:是啊,这不是三年了,我这多巴胺都不分泌了,好不容易她犯了个错给我一个由头,不分手还等着过年啊。
    这人,还真是爱的宽广又爱的自私。
    他继续说着:说实话,在我心里一直把她当个棒槌,以前就没有花时间关心过她,将来也不会有变化,这样继续下去对她也挺不公平的。
    这话陈盐觉得自己听到过,猛然想了起来,她说了句:你们清华的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牛,看别人都是棒槌。
    干什么这么激愤,我又从来没觉得你是个棒槌。
    那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他高看了她一眼,比他好兄弟强。
    不跟他讨论这个了,她提起了自己的事儿:我离职怎么被拒了。
    他表情一凛:你说呢?
    她要知道原因还问他吗?
    你最好实话实说,别跟我说乡长村长的,上次去你家,一进卫生间就觉得不对劲,我就没见着任何男士用品,想想你家除了有双男士拖鞋,家里没有任何男人的东西,真要谈婚论嫁,卫生间得有支牙刷,卧室总得有件衣服吧,我可不相信你家那位乡长都跟你谈婚论嫁了,一次也没来过北京。
    这人,说要参观她房间,原来打的这个主意,他怎么这么无聊。
    那边入职日期是已经谈妥了的,不可能更改,她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考进了事业编,所以才辞职的。
    他一愣:我去,那你实话实说就行了,何必撒这么个谎话。
    陈盐也实话跟他说:开始是怕你告诉你的铁哥们,他会搅黄了我的工作,后来发现我多虑了,他压根不在意,但谎话已经说了,就将错就错了。
    陈盐,我发现你演技可以啊,跟乡长的那段小说,给我说的一愣一愣的,我还傻不愣登的跑去给俊子通风报信,我们真要去你婚礼,你打算给我们吃什么?
    吃什么?上门是客,吃闭门羹肯定不合适:我妈做炖鱼还不错,吃鳖?让陈家庄地头蛇给你们这帮臭男人来个瓮中捉鳖,一锅端了。
    我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你能给我痛快办理离职了吗?
    他没说办也没说不办,就问:新工作在哪儿,干什么的?
    一所高校,入职了再跟你说。
    北京吗?
    当然!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要逃离北京吗?
    我户口都在北京,听说一个京户黑市能上百万,我手握百万回老家不就是拱手让人了,我傻不傻?
    赶我走我都不走,除非能卖了一百万,你想赶我离开北京,不难,给我一百万我能连夜离开。
    袁野人还凑合,在她如实交代去向后,第二天就很痛快的给她办理了离职,工资还给发到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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