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楚商才好不容易的停下了手,可一抬头就看见面色潮/红的景阳,一时间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嘶!”可她刚一抬手,就是一阵剧痛。
“是不是扯着伤口了!”景阳急忙问道:“都叫你不许动了,你非不听话,这回疼了吧!”
楚商倒吸了口凉气儿,笑着说:“要是每天都能这么着,疼死我也乐意!”
景阳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嘴上气得要死,心里疼得要命,重新又给她上了药,心里打定主意,下回说什么都不能再她跟一起浑儿了。
“妹夫,近日可好?”慕容景玉一脸威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登基以后,这脸仿似就失去了笑容一般,除了皱眉再没有别的表情了。
景阳起身行礼,道:“回皇上的话,驸马她恢复得很好,只不过,景阳有一事相求。”
慕容景玉皱了皱眉头“说吧。”
“景阳希望,等驸马伤好之后,可以跟她一起回荆河。”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楚商的意思?”
“这是臣妹意思,也是驸马的意思,这场浩劫,她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臣妹只希望以后能跟驸马好好地过完余生。”
慕容景玉抬眼看向这个自小疼爱的妹子,心里不禁难过了起来,原来你也在怪朕,片刻才道:“罢了,这也是朕欠楚商的,等她伤好以后,你们就走吧。”
“多谢皇兄!”
慕容景玉听着景阳离开的脚步声,闭上了眼睛,冰冷的皇权总是会让人心驶离,可朕是皇帝,谁都可以逃,唯独朕绝不可以!你们怪朕也好,怨朕也罢,这都是命!
“快躺下吧。”楚商的身子使劲儿的往里挪着,伸手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
景阳看着她这一副殷勤的样子,心里就发毛,指不定又想什么坏主意呢,自从上次给她闹成一次之后,这人几乎每天都会不老实。
宽下了衣服,又阖紧了白色里衣,这才不情不愿的躺了下去。
果然,身子才刚一挨着床,里面的人就滚了过去来。
“让我摸摸。”
“不行。”景阳两手捂在胸/前,如同宁死不从的小媳妇儿一般,捍卫着自己的领地“上次你的伤口就被弄破了,这回说什么都不准你再闹了。”
“这次我保证,一定不会了!”
“不行。”
楚商急的头上都快冒烟了,可是身边的人就是不松口,没了法子,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我疼!”
这招百用百灵!
“是不是碰到哪里了?都让你别动了。”景阳刚凑过身去,领地就失手了。
楚商猛的拉开她胸/前的里衣,手就探了进去。
“你没穿肚兜!”
胸前的两团绵软,被这人抓在手里,只叫景阳身子一软,可又不敢瘫在她身上,只好硬着头皮将胳膊撑在她的两侧。
“怎么不穿啊?是不是等我呢?”
“在浑说,就不让你这样了。”
景阳的声音明显在打着颤。
楚商摸着已经微微站立的小/圆/粒,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往上一点,我要吃。”
景阳又羞又恼,虽然已经成婚这么久了,可对于这些个事情,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慢慢地向上移动着身体,直到被人含进了嘴里。
楚商此刻就像是一头小狼崽一般,拼了命似得啃咬吸允,好像里面能吸出什么东西一样。
“我,我不行了。”景阳从头到脚都麻痹了,在这样,她就要倒下去了。
可这边的楚商根本就不松口,嘴里还在拼命地舔/舐着,手里在不断地揉捏的。
“啊---”一声长吟,景阳倒在了楚商旁边的空位上,眼前都冒着金光。
楚商轻抚着她的身子,慢慢的让她平静。
“等我好了,咱们就生个孩子吧,像你的。”
“好啊,生一个像你,也像我的。”
楚商的身体在景阳的照料下,恢复得很快,只不过身上还是留下了疤痕,每一次景阳看见都会落泪。
“别哭了,这有什么的,难不成我现在丑了,你就要嫌弃我了?”楚商给她抹着眼泪,这人还是这么爱哭。
景阳被她气得想要拍她一巴掌,可又舍不得下手,最后都化作了一声哀怨“我就是心疼嘛。”
楚商将她楼到自己的怀里,又使劲儿的亲了她几口“不准再哭,不然等会我也得哭了,不就是几道疤嘛,又不是缺了什么,我自个儿都不在乎。”叹了口气又道:“你知道吗,我被抓的那几天,我就在想,只要能让我再见你一眼,别说是死,就是下地狱,我也甘愿。”
“别老说死,我不准你死。”景阳攀上她的脖子,嘴唇不断摩挲着她的脖颈“你还要好好地照顾我呢!以后还有咱们的孩子!”
楚商耐不住她的磨蹭,转脸对上那粉红的小嘴,便又深吻了起来。
何正谦一大早就从屋子里起来了,这一次竟然比楚絮儿都要早,她先是到院子里,将一些草药整理了起来。为了讨楚玄东的欢心,她可没少下功夫,先后奉献了几本绝版收藏的医书,随后又跟楚絮儿学起了怎么区分药材,虽然天资不高,不过胜在后天努力,当当学徒,打打小杂还是可以的,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事情,还是楚玄东什么时候能松口把楚絮儿嫁给她,聘礼什么的她早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岳父大人一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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