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这么好看,又这么痴情,没道理撩不动啊!
谢卓:“……”
他愣了,真的愣了:这女人脑子在想什么?两年不见,更蠢了!
他眼神嫌弃,皱眉拽开了她的手。
这是恼羞成怒了?
丁捷见此,几乎确定他有难言之隐,便很大气地说:“别啊,谢卓,你缺钱,我有钱,多少钱,我都给你。你千万别走歧路啊!”
谢卓:“……”
他觉得自己被看低了、羞辱了!
就在他破功,准备开口时,司机拉开了豪车的门。
谢卓赶紧上车,狠狠关上了车门。
“砰!”
声音很响。
也震在了丁捷的心上。
她觉得谢卓是落荒而逃,一时保护欲上来,忙跑过去,拍着车窗大喊:“开门!谢卓,你别怕!有我在,谁也别想占你便宜!”
车窗贴了防护膜,根本看不到里面。
不然,她就能看到谢卓俊脸微红,神色尴尬地向一个清冷美丽的女人开口:“小姨——”
被喊小姨的女人相貌出众,身材纤瘦,但满身上位者的威严,连声音都透着几分压迫感:“那孩子在追你?”
谢卓羞于承认这个事实,但点了头。
女人听了,深邃的眼眸看了外面“孩子”一眼,并没说什么,而是让司机开车。
但谢卓总觉得自己……被怀疑了审美。
丁捷……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豪车驶动、离开。
丁捷站在原地,吹着拍痛的手掌,看豪车渐渐消失在车流中。
谢卓还是不待见她啊!
不过,她依然没生气,嗅了下花,闭上眼,回味着这短暂的相处,心情美滋滋的:这人两年没见,还是那么冷艳高贵,啧啧,不愧是她的菜!
丁捷把鲜花扔进垃圾桶,回到车上,打道回府。
路上
冯荔打来关怀电话:“怎么样?接到人了?”
心里暗戳戳期待:谢卓不给丁捷脸,丁捷失望放手。
可惜,现实注定不如她的意!
丁捷很兴奋:“接到了,我跟你说,我更爱他了,这辈子睡不到他,我白活了!”
冯荔:“……”
艹!
她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丁捷没多想,心情好,打回去:“老冯,我今天高兴,晚上请你喝酒。你多叫点人。”
冯荔还气着,应了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这次,丁捷察觉到了点异样,但也没多想,而是觉得冯荔有点不会来事,怎么还学会挂人电话了?
晚上聚会。
一群富二代窝在喧闹昏暗的包厢里喝酒打牌。
玩的不大,也就一局十几万。
丁捷到的时候,先被于淘淘拽住了:“丁姐,你是我亲姐,赶紧救救我,内裤都输没了。”
于淘淘是个女beta,也是富二代,上有两个哥哥守家业,安心当废柴,智商不太高,打牌就没赢过,但瘾有点大,一输钱,就拉丁捷救场。
丁捷运气不错,牌技也可以,替她救了几次场,就被当“姐姐”喊上了。
她一喊,别人跟着起哄,竟然都跟着喊“丁姐”了!
久而久之,丁捷还真有点“丁姐”的范儿!
她会玩,敢玩,一个女alha哪怕扎进男alha堆,也能玩得风生水起。
“一边儿坐。你腿好了?”
丁捷熟稔地坐下来,顺道扫了她腿一眼,还打着石膏呢,心里也是佩服了:这是要玩,不要命啊!
于淘淘半月前醉酒开车,没撞到人,反把自己撞断腿,一时成了笑柄。
她要脸,小半月没好意思出来玩了。
“我这不是听冯姐说,你组的场子吗?怎么敢不来呢?”
这恭维话捧得丁捷心情顺畅。
她笑着摸了把纸牌,看了眼,不算好,直接扔了。
于淘淘看到了,觉得牌不错,心抽抽得疼:“其实,我觉得还行。”
丁捷一乐:“没出息!”
牌继续发,都不让她满意,也都被她一扔再扔。
于淘淘有点急了:“丁姐,我最近被家里管的严,手上没多少钱。”
丁捷听懂她暗示的意思,漫不经心地笑:“放心,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她向来出手阔绰,小百万的赌资,眼睛不带眨的。
于淘淘感动得不行,立刻给她捶背捏肩,当财神爷伺候了。
“淘淘,你这姐,没白喊啊!”
有人打趣。
于淘淘也不觉丢脸,笑呵呵说:“那必须,我丁姐,是我亲姐!”
为了这声“亲姐”,丁捷输了300万!
她给得爽快,还很高兴:“我这叫事业不顺爱情顺,吉利儿!”
一伙人都知道她的“爱情”,立刻围着问:
“谢卓回来了?”
“怪不得丁姐今天红光满面。”
“我先恭喜丁姐抱得美男归了!”
……
他们散了牌局,开始喝酒闲聊。
丁捷晃荡着一杯威士忌,飘飘然的笑:“等我睡了他,再请你们喝酒。”
她自诩是个alha,开口睡这个,睡那个,还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其实,很容易沦为别人身下的玩物。
当然,没人提醒她。
他们还等着被她睡一睡或者睡一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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