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自然不会承认,故意笑得轻佻:“美好皮囊,哪个alha不喜欢?”
曲染点头,笑得羞涩多情:“姐姐喜欢就好。我也喜欢姐姐的皮囊呢。”
江莱:“……”
依旧是不在一个交流频道。
她发现了,曲染就是有本事堵得你说不上话,让你无计可施。
“这个,这个,这个,你走!”
她随便选了几款婚纱,冷着脸赶人。
曲染乖的很:“姐姐眼光真好。跟我选得一样。谢谢姐姐。”
她把江莱选定的婚纱款式告诉了陈惠里。
后者揉揉她的脑袋,安慰说:“阿莱向来嘴硬心软,等你们结了婚,她肯定会疼你的。”
曲染做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妈,我知道的。姐姐现在就很疼我了。”
陈惠里笑得欣慰:“乖孩子。”
乖孩子的婚礼定在了一周后。
期间,江家派人去了曲染的小姨家过礼,给了六千万的聘礼。
当然,大头都在曲染跟江老的那份协议上。
曲染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美丽、乖巧、听话,像个受人摆布的洋娃娃,拍婚纱照、领证、步入婚礼。
叶昭昭是她的伴娘。
在看到新娘坐轮椅后,一直诱拐她逃婚:“宝,跟我走吧。她身体不行啊。脸色也不好,看着就是个病秧子。你跟她,没□□的。”
曲染在新娘室化妆,听到她的话,秀了下手上的1314克拉的稀有粉钻钻戒:“昭昭,你看,我多幸福啊!”
叶昭昭:“……”
粉钻是心形切割,雕琢精美,外圈镶嵌99颗碎钻,官网报价2999万。
真的是壕无人性啊!
但她不为所动:“染染,金钱是买不来性福的。”
曲染亲了下钻戒,一锤定音:“我们对幸福的定义不同。而且,我可以给她性福。”
叶昭昭:“……”
她叹息,劝不了,只能帮她提着长长的婚纱裙摆,送她上高台。
灯光骤然打在她身上。
曲染穿着一袭纯手工刺绣的红色婚纱,深v 收腰的设计,完全凸显了她的魔鬼身材,裙摆绵长拖了好远,显得优雅而大气。
当她转身,背后的心形镂空隐约可见性感的腰窝。
这是个美得活色生香的新娘。
在场的男男女女alha,都为她的美而屏息。
“靠,江溶,你堂姐艳福不浅啊!”
“说实在的,江家娶这样的女人冲喜,怕是想病秧子早逝吧?”
“就是,一个病秧子就该好好养病,天天把持公司大权,是嫌命长吗?”
“她的命肯定不长,但江溶,你千万不能让那女人生下孩——”
话没说完,江溶一拳砸他脸上去了:“注意你的言辞!”
被打的那人捂着流血的嘴唇,嘶嘶痛叫:“我草,江溶,我站你这边的!”
江溶冷着脸道:“我们江家什么时候需要人站边了?”
他确实想要继承家业,但这事儿有能者居之,他竟敢诅咒江莱,简直活腻了!
那人见他不像开玩笑,也不敢说什么,讪讪道了歉:“不好意思,酒喝多了。”
江溶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友好的姿态:“那就少喝酒,多吃菜。”
这小插曲事实上没吸引太多人的注意。
他们的目光都在高台上。
高台上
一身黑袍的神父开始念千篇一律的结婚誓词:“各位尊贵的来宾,我们今天欢聚在这里,一起来参加江莱小姐和曲染小姐的婚礼。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
曲染有点走神,余光瞄着身边的人。
江莱一直冷着脸,神色凝重,没有半点成为新娘的喜悦。
当神父问她是否愿意娶她时,她沉默了好长时间——
曲染等得心情忐忑,差点觉得她会说——不愿意。
好在,她点了头:“我愿意。”
四个字,平静漠然,没有感情。
曲染有点难受,觉得自己很失败,但很快调整好心情,回应神父的提问。
“我也愿意。”
她声情并茂、深情款款:“江莱,我将在上帝的注视下,全心全意嫁给你,做你的妻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神父:“……”
江莱:“……”
台下人:“……”
震惊了!
那些富三代们听到这话,都笑喷了:
“江溶,你这小嫂子,脑子有病吧?”
“我没听错,她这是承诺要给江莱守寡?”
“尼玛,这年头,为了嫁豪门这么拼的?”
“婚礼上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以你家老爷子疼江莱的心,估计得气死了!”
……
他们哈哈大笑。
闲聊间,婚礼仪式结束了。
接下来,是新娘们敬酒的环节。
基于江莱的病弱,没人敢灌她酒,但曲染作为新娘跑不了了。
“小嫂子对阿莱姐情深似海,来,感情深,一口闷。”
“对对对,阿莱姐不能喝酒,小嫂子替她喝!”
“今天你们大喜,不醉不归啊!”
……
他们看热闹不怕事大,纷纷上前劝酒。
也好奇:如果曲染醉酒,还会说出什么奇葩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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