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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栩然估计照这个发展趋势,她要在不是自己的车里和薄明烟做点什么了……
    算起来有26天23个小时20多分钟的分离,加上闹矛盾的时间能凑到了27天,要是没有那些破事, 她们这会儿应该是窝在家里温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看起来冷漠的薄明烟为她失控的模样了……
    孟栩然吻着吻着, 就忍不住想把遗憾补回来,她仰着头,像她手中的玫瑰, 舒展花瓣,将自己在薄明烟的面前一点一点地绽开。
    牧马人的轮眉被傅珺雪重新定制了,用的合金材质,硌得孟栩然生疼,她从激吻中挣了一下,轻“嘶”了一声。
    薄明烟微微分离开,偏头喘了一口气,眸光从半垂落的浓密鸦睫间投过来,迷离中点着星光,她的嗓音很低,清泠的音色洇在称寂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抓耳:“怎么了?”
    “撞到了,好疼~傅珺雪这个车真的是……”
    孟栩然在薄明烟面前,对疼痛自动提高敏感度,她又被吻得腿软,人几乎是半挂在薄明烟身上,她抱着薄明烟,歪着头察看了玫瑰花,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压扁。
    “撞到哪里了?”薄明烟想将她拉下来检查一下。
    孟栩然吊着不松手,她干脆踩着车脚踏借了力,上半身往上拱了拱。她把下巴搭在薄明烟的肩头,两条长腿盘上杨柳腰,绕到薄明烟身后,两只脚相互扣住,考拉一般抱着薄明烟。
    后者怕她掉下去,只能好好兜着,又问了一遍:“撞哪儿了?”
    孟栩然歪了歪头,对着薄明烟的耳朵,小小声地回:“屁股上面一点点……”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有些微的痒。
    愣了一瞬,薄明烟低低地笑了一声,她把孟栩然抱到副驾的位置。
    孟栩然按了车锁,不满地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笑,它按在你身上是不是有点遭罪?”
    薄明烟解释,拉开车门,单脚踩着让踏板,孟栩然顺势滑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被撞到的地方可能是青了,有点疼,孟栩然只能一点点挪到副驾的座椅上。
    “什么?”孟栩然没听懂薄明烟语句里的“它”指的是什么。
    薄明烟单腿曲着膝盖踩着踏板,小手臂随意地搭在腿上,手指抬了抬,拨弄了一下孟栩然捧着的花:“从认识到现在,你算一算,撞过、摔过多少次了?”
    孟栩然才反应过来薄明烟说的是她屁股,微红了脸,又羞赧又有点尴尬,没好气地甩锅道:“认识你之前,我可没怎么摔过。而且,刚刚那样那样,我撞到,怪谁?”
    “嗯?是谁那么那么用力地把我往后面怼的?”孟栩然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她昂了昂下巴,突然想起来什么,拖腔带调地说,“这要不是我不小心撞到,我怎么感觉,又要解锁新地点新玩法了呢?你就是故意的吧,想野外play?”
    薄明烟:“……”
    论口不择言、脸皮厚的程度,薄明烟永远斗不过孟栩然,她弹了一下花束底部的花泥,不答反问:“不疼了?”
    这个动作有点意味深长。
    有一回,孟栩然特殊时期刚过就撩薄明烟,对着薄明烟的耳朵用声音登上小高峰。撩完她就溜,薄明烟被撩起了兴致又不能做什么,最后弹了一下孟栩然。
    那时薄明烟控制着力道就像压抑着脾气,弹落下来几乎没什么感觉。但后来,孟栩然体会到了什么是欲求不满,薄明烟就只在外面轻弹慢揉,死活不进到里面。
    非惹得孟栩然哭到崩溃,临近发飙的边缘才切入正题。
    孟栩然眼睛哭肿了好几天,抬腰抬得像做了几百个卷腹。
    记忆点太深刻。
    孟栩然往后缩了缩,认怂道:“还有点的,我说着玩的,你别乱来。”
    薄明烟轻嗤,不和她计较,去了车前将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拾起来。
    把那根揉折的烟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随后,薄明烟上了车,语气不重地说:“又抽烟。”
    “没抽,都没点着。”孟栩然否认。
    薄明烟摊开掌心问:“这些哪儿来的?”
    “车里的,都是傅珺雪的,跟我没关系。”孟栩然把车钥匙塞进了薄明烟掌心里,拿过打火机和烟盒,捋平烟盒边角后,解释道,“我就是随手在车里翻到的,是没抽过的薄荷爆珠,我好奇看一看而已。”
    薄明烟调整着驾驶位,她习惯了小轿车的视角,前前后后怎么都感觉不对味:“你车呢?”
    “丢家里了,家里有个美女司机,还是不麻烦蔡叔来回跑了,先把傅珺雪的借过来开一开,等车修好再换回来。”孟栩然想了想,又说,“要不,给你也买个牧马人吧,感觉好酷。每次你开我的小粉,总觉得反差很大。”
    “嗯~”薄明烟调整好了座位,“我还挺喜欢小粉的。”
    “你是不是觉得浪费?”孟栩然捋烟盒的手停下。
    “不是。”薄明烟回。
    很难想象薄明烟会喜欢粉色的东西,孟栩然脑回路转了个大弯,挤眉弄眼地打趣道:“都说年纪大了就喜欢粉色,满满~你是不是到年纪了?”
    “……”薄明烟面无表情地看她。
    孟栩然很无辜地眨巴眨巴眼。
    薄明烟无奈地解释:“是真的喜欢,看到小粉就会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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