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孜刚坐下没多久,Joe就随之而来,当他进门看到满教室的人也怀疑走错了,还特地出门看了眼教室门牌号,确定没走错,一脸诧异看着他们惊呼:“Oh my god~”
顾念孜一坐下孙瑞言就一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就地扒开,拆吃入腹。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炽热,顾念孜实在受不了,转头看着他眼里流动的情绪讽刺道:“怎么?我脸上有知识点啊?这么让你挪不开眼?”
“没办法,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招我喜欢呢?”孙瑞言没脸没皮的回答。
“好看的那么多,难不成你见一个爱一个?”
“你可别瞎说啊!我也就稀罕你,换个人我还不稀罕呢!”
“那你还是换个人吧!”顾念孜好心劝慰,说完就转回继续听课。
孙瑞言顾念孜近乎完美的侧脸,在光的映射下能清晰地看到细小的绒毛,他看得有些呆了一时不察伸手碰了碰并小声嘟囔:“不换!”
顾念孜没听清孙瑞言的嘟囔但脸上凭空而来的冰凉触感让他迅速撇开脸,甩手就是一掌打在孙瑞言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背上。
“你做什么?”
顾念孜抬手用力擦拭着刚刚被孙瑞言碰过的地方,一脸戒备的看着他眼前的孙瑞言。
“看你好看,见色起意,就碰了一下,这么大反应干嘛?”
孙瑞言收回被打的那只手,手背上已经有点变红,他毫不在意的握了拳,想把刚刚那个触感和那点温热留久一点。
他看着顾念孜一脸戒备的神情来了兴致又补了句“挺软的,就是不知道…”他没把话说完做了个咬唇的动作。
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顾念孜看着他的动作在心里替他补完没说完的话,他狠狠地瞪了孙瑞言一眼,丢下一句,“流氓”就扭头继续听课,不再搭理他。
但他耳尖的那抹浅红毫无保留的把他的害臊出卖给了孙瑞言。
孙瑞言看着他有点泛红的耳尖和紧抿的嘴唇,心说,想亲,肯定也很软。
顾念孜一边听着教授提到的重点一边在笔记本上记着笔记,突然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记在笔记本上的不是刚Joe提的重点论证,而是孙瑞言的名字,笔尖停在言字下面的那个口上。
这是我什么时候写的?我怎么会写他的名字呢?顾念孜在心里疑惑的想。
突然孙瑞言刚刚咬唇的画面重新涌上了他的脑海,还伴随着一句奇怪的感叹!
其实,还慢性感的啊,又欲又性感。
当初那个一开始凑到他耳边说他在发光的那一个自己又出现了,因为另一个他的话,他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好像确实很性感。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时候,耳尖又红了几分,我不会弯了吧?顾念孜有点怀疑人生的想。
孙瑞言看着他突然爆红的耳尖,心里有些无奈的想,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十八禁呢?耳朵红成这样?啊!好想咬一口啊!
孙瑞言强行压下心里逐渐危险的想法,趴在桌上装睡觉,只露一只眼睛半睁着,换了一种方式继续盯妻。
可装着装着就真睡了过去,等孙瑞言醒来时,顾念孜早已跑没了影。
“他人了?”他抬头揉了把眼前的呆毛迷迷糊糊的问坐在旁边的叶君。
“走了。”江泽如实回答。
“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拦着他?”孙瑞言皱着眉语气不爽的说。
“他说他有急事,赶时间,我们就没敢拦!”叶君无奈的辩解,生怕说错一个字就丢了命。
“他说有急事就有急事啊?”
“那你要我们怎么办嘛?你在那睡着,他一下课就要走,我们要拦着不让走,他直接把你拍醒,你自己起床气多重,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叶君在这谁也惹不起的中间段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大哥爆,那个新同学看着也不是啥好惹的,他两眼一翻,崩溃的把心里话吐了一半。
孙瑞言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叶君刚刚说的那个画面,拍了拍叶君的肩有些苦恼的说:“也是,我要是一个没忍住把他伤着了,那我估计更生气,兄弟,你做的对。”
叶君把孙瑞言的手扒开,认命的说:“您可拉倒吧!要真发生的时候,你揍的那个人肯定是我。你现在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了,咋可能舍得打他。”
“你说得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走,咱吃饭去。”
孙瑞言推着叶君的肩膀去食堂淦饭,思绪又飘到顾念孜红透的耳尖上,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进来,还在里面建了小屋子,而他毫无所觉。
顾念孜在自己租的小公寓预习完明天要学的东西后,拿出今天课堂上笔记想在复习一遍时,写有孙瑞言名字的那一页早已不见,上面纸张撕裂的创口过于明显像是提醒着顾念孜,它曾经落座于此地。
第二天顾念孜醒来时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平静,就一个晚上的梦境让他有点怀疑自己的性向,颠覆了他的某些人生观。
昨晚,他复习完当天的功课后,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就躺床上渐渐的陷入梦境,一开始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十八禁的画面,可随着他越睡越沉,梦境也跟着往不可描述的方向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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