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项目接近尾声,梁佑瑾带着团队又开始为新产品上市做预热。离财年结算还有两个月,她找财务调取了部门的损益表,看了数字,很满意。
利润率不错,这一年,她可以向Jerett交上满意的答卷了。
说曹操曹操到,Jerett端着咖啡来她办公室,关上门,笑着问Junae有没有空啊。
梁佑瑾马上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老板喊一声我就上去了,怎么亲自来了。”
小老头示意随便一些,坐在沙发上,“总部准备成立一个新团队,做全球产品规划,既需要熟悉欧美市场又需要对东亚市场有洞察。我推荐了你。”
一句话,让她禁不住嘴角上扬,她努力控制爬上眉梢的喜悦,拿着笔记本坐到Jerett面前。
左斯年关上火,戴上厨艺厚手套,从灶台上端下一锅汤,快步走向餐桌,放在隔热垫上。
打开锅盖,飘香四溢,嗯,火候正好。
梁佑瑾正好回来,抱着一束香水百合站在玄关,嗅了嗅:“好香!”
她抬起腿,脱下高跟鞋,他真喜欢她这个动作。小腿弧度饱满圆润,连着下去脚踝清瘦纤细,所有优点一览无余。
他接过她手里的百合和手袋:“洗洗手快吃饭吧。”然后和她左右贴了脸颊,梁佑瑾说:“你真适合当厨子,什么菜色都难不倒你。”
“只做给你一个人吃,其他人没这口福。”他满足地笑,解下围裙,跟着坐下,盛了饭递过去:“今天帮着开了台阑尾,找找手感,还不错。”
自从她进门,他就看到她喜上眉梢,一脸春光明媚,不禁也跟着心情好起来,问:“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我要升职了,虽然可能是曲线救国。”
“曲线?”他没说恭喜,等着她接下来的内容。
“嗯哼。”梁佑瑾夹了一筷子芦笋:“芦笋培根烤得火候正合适,好吃。”她看着他说:“我要被调回去E国总部了,跟着学习全球产品规划,估计两年时间吧。再回来,就要带更大的团队了。虽然不是直接升职,但是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只有优秀的管理者才能获得回总部轮转的机会。”
E国,两年。左斯年只听到这两点。
他放下碗筷,敛了笑意,“你怎么回复的?”
“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她耸耸肩,一副显而易见的表情:“肯定抓住机会啊,我答应了。”
那我怎么办。左斯年几乎要脱口而出,还是控制住了。他看着她兴奋的讲着未来的职业规划,心情矛盾。
她在职场上是果断的,耀眼的,这也正是吸引他的地方。他不会折断她翱翔的翅膀,手臂复健曲折那时候,他甚至有想过就此佛系,走下手术台做她的贤内助。
她对于他,不仅是伴侣,更是事业的伙伴和同行的良友。他早就说过,是爱人,也是知己。
但是,两人因此又要分开,他一时间难以接受。她为什么可以回答的那么自然,她从来没留恋过自己么,他知道他不该怀疑她。在他受伤时,是她不眠不休陪在身边。
“什么时候走?”
“挺快的,大概一个月后吧。”梁佑瑾摸摸肚皮,满足拿起手边的酒杯,浅酌:“难道是我太高兴了么,觉得今天的菜格外好吃呢。”
他不接话,她走过去趴在他后背,环着他脖子说:“我知道。”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撒娇:“那是因为你在每一道菜里都加了爱,才这么可口。”
左斯年严肃的表情有点松动,他就是吃她这一套,真没办法。
他握着搭在肩上的手,“让我独守空房两年,我太想你了,怎么办?”
“拜托,一个视频电话解决所有,假期我也会回来的。”
“我又不能穿过屏幕摸到你。”
“两年一眨眼就过了呀。”她轻轻晃着,“我们分开七年不也就这么过来了么。”
“那不一样。”他拉过她坐在大腿上,额头抵着她眉心,“你不能让我得到又失去,我真的会疯。”
“你从来没有失去。”她低声说。
左斯年心头一动,亲上近在咫尺的红唇。
温饱思淫欲,古人说得没错。梁佑瑾被他毛手毛脚摸得心里穴里都痒痒,就着这姿势在他腿上换了个方向,背对他,扶着桌子,屁股坐在他怀里暗搓搓地蹭。
他撕下她内裤,她着急,娇喘,隔着布料磨他胯下的东西。轮廓已经明显,她用穴口描绘,他的裤子都被打湿了。
手指在穴口试探,左斯年说:“这么骚,我不在身边,以后没鸡巴吃了可怎么办。”
“啊啊,再深一点。”她骑在他手指上,小幅度上下挪动。
“嗯?”
“那就……那就随便找几个。”她从领口进入,自己抓着滑腻的乳肉,增加快感:“家里的饭吃腻了,偶尔也要打野食换换胃口。”
左斯年明知道她胡说八道,却急得眼睛发红,故意抠着穴道上的粗糙,挖出更多淫液,指奸她的穴道,边抽插边问:“再说一遍?”
“那你说怎么办!”她吃得不爽,一根手指太细了,梁佑瑾夹着他指尖,说:“你明知道我离不开鸡巴,还问我。”
他进入的那一刻,她心思早就飞远了。
她明白他在期待什么,但是抱歉,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做不到。
男人固然重要,但是事业更重要。夏轻莺用现身说法给她上了一课。梁佑瑾从小接受的世界观就是这样,她看到妈妈活得多潇洒,这辈子都不会当恋爱脑。
何况,她相信她与左斯年的关系。如果两年的异国都坚守失败,就真的没必要在一起了。
虽然歌里都是这么唱的,世间最毒的怨,是有缘却无份。但缘分这东西和命运一样,是掌控在自己手里的。
肉棒撑在穴里,整根没入,她抖臀骑动,不多时,就被龟头顶得发麻。
梁佑瑾让阴茎在体内转了个圈,面对着左斯年,缠上他肩膀。性器厮磨,两人皆是加重了呼吸。他揉着阴蒂把肉棒肏进去,将满手的湿滑涂到她乳尖,肚脐,“宝儿怎么一肏就湿,怎么都喂不够。”
“那你来喂我。”她半真半假说:“我离不开鸡巴,那你就别离开我。”
他已经离不开了。左斯年往上耸动,顶着媚肉,咬着她的唇:“妖精,我拿你怎么办。”嫩肉绞着肉棒,他脑中一阵缺氧,使劲插了几下,简直要把小逼插松,别再咬了。
却意外地爽,她呻吟着又缠上来,吐出更多爱液。
夕阳斜进落地窗,室内光线渐暗,两人转战地毯,梁佑瑾坐在他胯间,极尽媚态,手捧着乳尖送到他嘴边:“痒,哥哥帮忙舔一舔。”
舌尖只舔了一下,便咬了上去。
“嘶,属狗的么!疼!”
“就是让你疼。”他加快摆臀的节奏,啪啪啪扇打她屁股。疼混着爽,女人被肏得失了神,夹着肉棒淫言浪语不断,什么大鸡巴哥哥,肏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左斯年抓着她水滴状漂亮的奶子后入,囊袋撞击穴口,肉棒搅弄一池春水,她主动配合他节奏。
“我属狗的,那你是什么,我的小母狗么,嗯?”
两人正酣战,门铃响了。
穴道咬着鸡巴,正攀在高潮边缘,催着他动,他说这人按了好几声,真执着。
“别管,啊啊啊……”
他拉起她,边走边肏,走几步受不了了,让她扶着墙,从后面猛烈进攻,等解了渴,再走几步。
肉棒肏在穴里,随着步伐,摩擦穴壁,很爽,又不够爽,她真想求他再狠一点。
连体的两人走到对讲器面前,他按下她的腰身,不让屏幕里的人看到,问是谁。
快递,您的文件。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她都忍不了,前后摆动,费力吞吐勃发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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