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刚刚那些都是后话了。
记忆回到当下,卧室的门板后面,一男一女赤裸相缠,苏宴把苏蔓压在微凉的门板上,另一只长臂捞起她的一挑细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比刚开始涨大了一圈的东西深埋在她体内,男人的腰臀绷紧,死死顶着她体内的软肉。
女孩的穴口被男人操的很开,几乎是成了一层薄膜一般的圈着男人的肉刃,她迷迷茫茫的低头,爸爸撞的太狠太深了,穴壁上的嫩肉被肉刃高速的卷出体内,又被重重的塞进去,她起初低吟着受着,但男人却一记一记插的越来越没有节制。
“啊! ”她一张脸皱起来,小手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腰间。
沉浸在情欲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身下狂干的速度放缓了些,他勾住她的腰,看着她杏眼位湿,唇红齿白的模样,嗓子哑的很,“怎么了?”
“你插的太凶了嘛……”简直像是洪水猛兽一样,她感觉她男人的深顶快要把她从腿心间撞成两半了。
女孩咬着粉润晶莹的小唇,面带桃花而瓮声瓮气说话抱怨的模样落在男人的眼底,几乎是又掀起了苏宴体内的狂潮,他亲吻着她的脸蛋,身下挺动,“宝宝,爸爸喜欢进到你最深的地方,好不好?”
他承认,每一次和她做爱,他都有执念——操开她的宫口才肯把精液灌给她。ιzнαиsнu.Ⓒóm(izhanshu.com)
这样好像,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身心合一。
女孩撅起小嘴,其实刚刚叫停也不是被他插的不舒服,只是门板怪硬的,她又细皮嫩肉,被磨疼了,所以掐了他。
还问她能不能进的深一点,她有选择权吗?爸爸明明第一次就操到她最里面了,她都说不要了,他还是不顾她的挣扎,硬生生撞开她生涩的宫口。
哼。
刚开始和爸爸做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爸爸说的打开小口是什么意思,只能尽可能敞开腿心配合他,后来的一次,事后她红着脸去网上查了查,才知道那是子宫口,很少有男人能操进这么深的地方,可爸爸却每次都能深深的嵌进她,有时候还喜欢埋着不动。
后来,两人越做,身体越契合,苏蔓次次都能迎合着他,收缩着腿心,宫口像是有吸力一般的,在男人撞过来的那一秒就紧紧吸住,苏宴也总被她深处小嘴的强大吸力弄的头皮发麻,回回都更加用力的撞她。
苏蔓伸手一下一下摸着刚刚自己掐住的地方,心疼似的摸着,整个人索性跳到爸爸的身上,像是懒洋洋的树袋熊一样的挂着,“门板太硬了呀,去床上。”
“好,只要你让爸爸撞,爸爸都答应你。”苏宴道貌岸然起来,薄唇边的得意根本掩不住。
她刚刚的动作让油光滑亮的性器从她的花径里滑了出来,男人一边往床边走,一边伸手我着自己的黑紫发硬的肉棒再次挤入她的身体。
苏蔓自然也看到了,身下虽然一下子吃掉了爸爸的东西,上面却张开小嘴就想咬他,结果男人猛然把她摔倒绵软的床铺里,掰过她的小脸就是一通长吻。
直到她在他身下气喘吁吁的时候,苏宴才放开了她的小舌头,只是最后还意犹未尽的吸了一口,长臂拎过一个高高的枕头垫在她的腰后。
“为什么要垫枕头?”她的两条芊芊玉腿盘在男人精实的腰间,腿心吃力的含着一根粗硬到让所有女人都会羡慕的性器。
苏宴的喉结动了动,手上的动作很慢,像是慢镜头的电影,视线一秒不离她的眼睛,把那两条腿扒下来,推到极限开的位置,几乎是交迭在她的胸前。
坚硬的性器往里进,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热气源源不断的喷在她的耳蜗里,“因为爸爸可以进的更轻易,也会更深,宝宝要不要试试,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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