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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霁月从袖口掏出一张符纸,用火折子点燃后丢进了鼎里。
    季泽西看见符纸的边缘泛着幽幽蓝光,直到符纸燃烬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樊易宸见状问道:怎么样,能找到吗?
    易霁月将纸灰倒在一张白纸上,抖了几下才悠悠道:可以。
    季泽西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在找什么?
    樊易宸帮他把鼎装回衣袋里,搪塞道:没什么,你注意下不要把鼎弄丢了就行。
    你要是不告诉我,出门我就把它丢垃圾桶里。
    樊易宸听得一愣,一直软糯可欺的小家伙还突然有脾气了。
    季泽西深呼一口气,认真道:我不知道这个鼎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只觉得,如果我们之间一直存在隐瞒和欺骗,那也没有相处下去的必要了。
    我樊易宸语塞,他不是不想说,他是怕季泽西知道后会更加危险。
    咳。易霁月轻咳了下彰显存在感,你们慢慢聊,我出去一趟,走的时候记得关好门。
    季泽西见樊易宸还是不想说,羞恼道: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
    别,我说。
    樊易宸打了个手势,易霁月转身神态自若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屋子里的两个人。
    书房是易霁月平时画符的地方,除了红木桌前的一把椅子外,没有其它坐的位置。
    樊易宸只好拉着季泽西,两人半靠在红木桌上,他问道:你见过死后的世界吗?
    不等季泽西回答,他又自己回答道:我见过一点,漫天漆黑的夜幕,没有星星也没有光,只有一条像是没有在流动的河,河对岸有点点萤火,直觉告诉我,那里就是冥界。
    那你到河对岸证实了吗?季泽西好奇道。
    当然没有,去了我就回不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活人可以抵达河的对岸,就算是鬼,去了也回不来,到了那边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季泽西似懂非懂,那你到那干什么去了?
    樊易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是因为操作失误,当时的阵法出了问题,我差一点就真的死了,所以魂体飘到了交界处。
    季泽西没好气道:所以你真的是生魂,你压根就没死还一直骗我!
    樊易宸没否认,继续道:当时我已经没什么知觉了,麻木地跟着旁边的锁魂官准备上桥过河。这个时候河对岸飘来一只小船,船上有一个穿白色古装衣服的人,我和他对视了一眼,等恢复意识就已经在你身边了。
    他没说的是,那个人和易霁月跟他描述过的梦里的人很像,同样的月牙白长袍,衣摆处绣着一个秦字。
    但要真的是他,那易霁月怕是找一辈子也找不到了。
    季泽西:那你为什么要冒那么大风险假死,和这个鼎有关吗?
    对,还有也是为了你。
    我?季泽西不解。
    樊易宸沉声道:其实你是一个狐狸精。
    季泽西:???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骂人。
    好在樊易宸接着道:是狐狸精修成的狐仙转世,几百年前人界与冥界的交口处封印松动,当时的两界发生动乱,你下凡巡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就用自己的四个灵宠镇守在四大方位,画了一个法阵,然后以身殉阵把交口封印上了。
    季泽西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种画风突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以前真的有那么伟大吗,还以身殉阵,要是现在肯定唯恐天下不乱吧,卑微社畜就该造作。
    说到四个灵宠季泽西想到了迷你龙,现在看来迷你龙就是四个灵宠之一。
    那也就说明法阵的一角已经被破坏了,所以说,你是坏人?你想要打开两界交口。
    樊易宸无语地揉了揉季泽西的头发,太伤人了,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个形象。不是我,是有人要打开。而且时间过了太久,封印已经在松动了,我们必须要在那些人之前把四个鼎集齐,然后重新封印。
    可是季泽西犹豫道:前世的我以身殉阵才把接口封印起来,你们现在是要我再一次以身殉阵?
    樊易宸:不会的,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
    季泽西:所以你们现在还没有办法?那对手是谁知道吗?
    樊易宸:还在调查中。
    季泽西:剩下三个鼎的位置呢?
    樊易宸:已经知道了,阿月刚算出来的。
    季泽西:方便说一下你们的计划吗?还有参与计划的成员。
    樊易宸:成员不多,就是我们协会的全员,咱们两个,加上宋星也和会长,以及一个挂名的。
    季泽西:易霁月竟然没入会?
    樊易宸:阿月是编外人员,他有自己的组织。我们的计划很简单,阿月在明面,我在暗面,先对方一步重新封印。
    季泽西:然后呢,展开说说。
    樊易宸:没有了,我们计划随机应变,之前一直不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了之后太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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