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清晨(微H)

    醒来的两秒钟后,珂悦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赤裸的后背正贴着一具滚烫的胸膛,红肿的小乳上还覆着男人的大掌,掌心压在乳尖上。
    眼前是熟悉的橱柜和浴室门,柜子大剌剌地敞开着,里面是她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内衣裤。浴室门虚掩着,门口地上的水渍还没有干透,浴巾浴袍散落在门后的瓷砖上,透露着一夜春光后的残局
    昨天珂悦累得一点力气也不剩,最后连自己走出浴室都办不到,霍耀庭索性打横把她抱出来。
    男人把她放在床垫上的时候,问她要不要穿内裤,她不记得自己最后是点头还是摇头了。反正她现在是没有穿着,男人的肉茎贴在她的臀缝上,灼热又硕大的触感让她心有余悸。
    身后的匀速深长的鼻息证明了男人还在睡梦中,可即便如此,搂着她的力道也不小。
    乳头上明显的刺痛感混合着酥麻,两个不听话的小肉珠又兴奋起来,忍不住变硬,挺立着往男人掌心里钻。
    腿间有一点点湿意泛起,她不知道是昨天残留下来的男人的精液,还是今天新分泌出来的淫水。
    珂悦难受地动了动,想要远离一点男人的身体。
    可这么一来,反而把霍耀庭吵醒了。他的手臂略一收紧,身体贴得与她更牢了。
    珂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醒了?”  低哑的声音从耳朵后传来。
    她点点头,还来不及回答,男人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她的颈间和后背。
    拢在乳房上的大掌也揉弄起来,颤巍巍的乳珠这一下像是得到了特许,兴奋地耸立起来,在男人指尖的挑逗下肿胀、充血。
    “七…七点半了…”  珂悦低喘着提醒他,想要阻止男人进一步的行动。
    “今天晚点去。”  霍耀庭简短地回答。
    他掀开薄薄的凉被,大掌从女孩的胸滑落到圆润的臀瓣上,微微掰开一点,红艳欲滴的阴唇沾着银丝裸露在他的视线下。他喉结一动,身下的欲根瞬间涨大起来,戳在珂悦的大腿根部。
    感受到男人身体变化的女孩一下子惊慌起来,伸手去抓他的手腕,低低哀求:“别…霍耀庭…很累…”
    男人吻了吻女孩的肩胛骨,枕在女孩颈下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接受自己的亲吻。
    珂悦的嘴唇被封住,舌头落入男人的挑逗中,手上的力道也一寸寸小了下去。
    “湿了…”  男人舔了舔她下唇的伤口,似乎在威胁她不要做无畏的抵抗。
    “今天不行…”  珂悦主动回吻着他,然后转过身面向他说:“有个重要的任务,得早点到…”
    她抱歉地咬着下唇,眼神看上去既无辜又单纯。
    看得霍耀庭只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胸口的欲望压得他剧烈喘息。
    珂悦见男人目光深沉,一语不发,想了想,支吾着小声说:“要不…像昨天车里那样…用腿帮你…”
    珂悦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主动送上门的肉,男人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这次比车上漫长得多,她原以为霍耀庭很快就会结束,没想到整整一个小时,他把她的全身挑逗了一个遍,到处又亲又捏。
    刚刚才稍稍变淡的吻痕重新覆上清晰的印子,身下的淫液浸湿了床单。珂悦本来还庆幸昨天幸好没有在床上做,否则这一床东西都被糟蹋了。可现在,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布料,留下令人羞耻的一滩水渍。
    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心软。
    霍耀庭的射意来得很迟。昨晚尽情的释放让他的耐心变得很好,眼前女孩无措又焦急的情欲无疑成了他乐于欣赏的美景。
    他准确地掌握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适时地给予她片刻喘息,或者更深的刺激。
    明明是她提出为他服务,最后倒变成她在恳求他。
    最后霍耀庭射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扯了几张餐巾纸细心为她擦掉身体上的白浊。
    珂悦躺在床上大口喘气,闭上眼感受着男人在她微微出汗的眉心落下一吻。
    刚才他趴在她身上,硕大的龟头有意无意地顶弄她的洞口时,她竭力抓着被单,指节都挤得发白了,才忍住没有求他操进来。
    长出一口气,珂悦撑着腰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匆忙换上衣服便出门。中途她的动作乱得跟逃难似的,一边往包里塞东西,东西一边从拉链缝里掉出来。霍耀庭提出要送她去上班,她拒绝了。他又说晚上去接她下班,她也拒绝了。
    直到她手忙脚乱地冲出门,走到车库门前深吸一口气,才稍稍清醒些。
    拒绝霍耀庭的好心邀请,实非她本意。
    一整晚的性爱让她腰酸背痛,走路姿势可以用一瘸一拐来形容,连坐在驾驶座上打方向盘都有些艰难,她当然希望有人送。
    但是她需要独处的时间来思考昨晚失控的一切。
    起初当然是因为药性主导,她疯了似地哀求他的抚摸和插入,都可以解释成是生理所迫。可是那一点点难以自控的情潮在车子上已经解得差不多了,浴室里发生的所有画面、说的话,都是她主动且自愿的。
    特别是那句“我喜欢你”…
    珂悦现在想起来,狠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怎么还会讲出那样的话。
    当然,她跟霍耀庭结婚,并不是准备跟他搞无性婚姻。
    只是,性跟爱不同。
    放荡地求他插进来还勉强可以算是性爱中的情趣,那这句又算什么呢?
    是算她欲拒还迎,故作忸怩拒绝他的求婚,然后激情表白打自己的脸。
    还是算她图谋不轨,早有预谋地骗他入局,然后试图用身体引诱他的真心呢?
    珂悦愁容满面地把车子停在公司楼下,感叹如果简西在这里就好了。虽然必定会被她臭骂一顿,但总好过无人倾诉。
    然而她此刻正在大洋彼岸的梦想中沉睡,她总不能一通电话过去,隔着漫长的距离跟她畅聊自己的首次性爱经历吧。
    这也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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