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名声实在太差,她不敢在附近的市集做生意,花了两个铜板,坐了牛车,来到了隔壁青姮县的市集。
南姝国女子大多风雅,喜好琴棋书画,五音六律。
女子也不会追求单一的审美,并不以是所谓高挑健壮为美,而是以女性拥有各自的个性与魅力为美,以各有风姿为美,丰腴纤瘦皆可,美并非专一的,而是多样的。
市集热闹非凡,各色燕瘦环肥的女子走在长街上,其间有小家碧玉也有英姿飒爽的女子,各有韵味风姿,美得叶如溪头晕目眩。
她花十个铜板买笔墨纸砚,又花五个铜板租了一处小摊贩两个时辰。
趁着天气尚好,她开始铺纸张作画。
叶如溪有着原书的记忆,自是清楚什么样的字画风格讨客人喜欢,她不仅画得快,一张字画价格也不昂贵。南姝女子本就喜好艺术,半个时辰便吸引了不少客人,她画的那几张字画全都卖了出去。
赚了一千多枚铜板,随后她拿了拿一千枚铜板到了钱庄兑了两枚花刀币,余下的铜板便当做诊金和结款还给纪大夫。
想了想,原书中“精准赎罪”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让她知道了该怎么快速地赚钱。
回去时天色尚且算是清亮,还未到傍晚。
屋舍虽是简陋,但其间摆放整齐,曦光下,院中草木围绕在篱笆间,皆生得苍翠茂盛,可以看出打理之人很是用心。
叶如溪刚进门,便朝里唤了一声:“纪大夫,我回来了。”
没听到纪清淮回应,她转了圈外屋不见人影,便往里屋去寻。里屋倒也没见到人,只是帘子后有隐约的人影。
“纪大夫?”
见对方没有回声,她掀开帘子,一阵水花晃过眼前,纪清淮未着寸缕声身体一下子暴露在她眼皮下,看着那清健白皙的胸膛,如溪的脸也变得通红一片,口中讷讷道:“你怎么白天洗澡……”
她没来得及听到纪清淮回答,便已一溜烟跑了出去。
过了一回,纪清淮出来时已换好衣物,一袭素白的长衫清皎,温润如玉。
他虽生得算不上惊艳,可大抵是因为他心地善良,叶如溪却越看他越觉得舒服。
“晌午去后山采药时不小心溅了了一身泥,所以……”他沉默了一会,像是为了缓解方才的尴尬,出声道,“叶姑娘,你额头的伤口可以换药了。”
“啊,哦,劳烦纪大夫。”叶如溪说话也磕磕绊绊的,脑海中还残留着纪清淮那片白皙的胸膛,身材……方才乍看一眼,倒是没能瞧得太清。
昨晚,又是什么模样。
她坐到木椅上,纪清淮上前,为她拆开头上纱布。
伤口已经隐隐结痂,纪清淮细致地替她剥下已经干瘪的药物,再换上新的药物,最后又用干净的纱布缠好。
他换药时俯着身,沐浴后的香气还残留在周遭,叶如溪看他凑近的唇,心思一下又到了别处,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又问他:“昨晚的事,你还记得么?”
“自是……记得的。”似是有些羞于启齿,纪清淮回得极缓。
叶如溪对昨晚之事很是好奇,毕竟是那种事,自己明明经历过却什么都不记得,实在是撩人心痒。
大抵是,色令智昏,亦或是气氛使然。
“那可不可以,帮我,重新回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就问出口了。
话说出口叶如溪就有些后悔,昨夜是因为媚药所以失去理智,当下她说这般话,又算是什么意思。
她感觉到纪清淮的动作微微一滞,她倒抽一口气,刚想笑着开口说方才只不过是玩笑。
“若是,叶姑娘不介意的话。”纪清淮却先说了。
叶如溪脸颊发烫,抬眸看他,见对方面色虽是平静,耳根却已泛红。
“不负责也可以吗?”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已经彻底清楚自己的渣女想法了,她想睡他,但不想负责。
“无妨。”纪清淮竟是无奈的笑了笑,缓缓俯身下来,“昨晚,先是……”
他的声音没有继续,唇落了下来,轻柔的吻贴在唇上,倒让叶如溪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画面来,但仍旧不太清晰。
当他舌尖探进来的时候,叶如溪没控制住,还是下意识睁开眼睛看他。他闭着眼,清俊的容颜近在咫尺,眉头微微皱着,不是反感,而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她也逐渐放松下来,攥着纪清淮的衣襟,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从轻轻碰触到纠缠,二人的身体也越贴越紧,她站起身来,纪清淮则环抱住了她的腰身。
纪清淮比她高许多,身体虽是看上去清澧消瘦,肢体却颀长有力,身子渐渐热了起来,二人从这个吻中分开时,都已面色潮红,纪清淮的喉结微微动了动,吞下了方才在她口中尝到的甜津。
“我,也许,有些想起来了。”叶如溪舌头绊了一下,话音未落,垫脚吻了回去。
两个初尝情欲的人,带着对彼此的渴望触碰,将衣衫一件一件褪去,这吻结束时,叶如溪才发现纪清淮已被她压在塌上。两人身上皆未着寸缕,身下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令她有一瞬间大脑空白。
原书中的记忆是一回事,自己真实的经历又是另外一回事。
“然后是……”纪清淮说着,亲了一下她的眉心,反身将她覆在身下,半干的墨发落在叶如溪的肩膀,清幽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看到他似乎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胸膛在隐隐发颤。
叶如溪看他幽暗的眼神,又觉得有些画面略过视线,但还是记不太清晰。
宽阔的手掌覆上乳房,他试着揉了揉,却又像是触电一般的抽回手,压低了声音道:“昨晚因为药效你已经很湿了,所以我很快插进去了……”
言外之意自是不言而喻。
“那你摸摸我?”叶如溪其实也不太确定,她觉得自己稍许有些感觉了,但应该还没有到可以插进来的程度。
纪清淮这才垂眸看她。
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她的身体很瘦,乳房上几乎没有什么肉,乳尖的蓓蕾却挺俏又漂亮。他轻触小巧的乳尖,白皙的手指在上头轻轻打转,抚摸的动作并不下流,反而虔诚又纯粹。
但胸口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连带着身下也出现微微的热意,叶如溪闭上眼,不敢看他专注的眼神,细声道:“现在也很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