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吐出信子,张开獠牙兴致颇高开始蚕食猎物。温软的唇舌从耳垂边吸吮边勾画,拇指轻轻拂去搭在肩膀的吊带,丝滑的睡衣落下挂在了胸上微凸的娇蕊上,露出大半白嫩的乳房,和若隐若现的乳晕。
将落未落,雾里看花最是勾人。
向西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栗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突然感觉身侧的人停了下来,她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地张开了眼睛。
杏眼氤氲着水汽,幕布上的交织的男女在迎来了高潮,偌大的放映室只剩男女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喘,身侧的男人却没了动静。
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
握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下来,向西轻声说:“爸爸,我先去睡了。”
说完就起身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完全没看的男人镜片之下带着欲色的癫狂之意。
「刺啦」,向西身上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按在门上,乳肉抵在冰冷的门上,硬起来的乳尖被刺激的一缩,酥麻之意从胸前传来,心没由来一慌,“爸爸,我……”
贺涵贴着她的耳朵轻笑一声,“怎么了?爸爸好久都没和西西亲近了,好想西西的小肉逼。”ℎαitαиɡωeи.čo⒨(haitangwen.com)
说罢,粗粝的大手扣住手腕高举过头,少女姣好的身姿在忽明忽暗的放映室一览无余。
脊线微凹露出流畅的线条往下就是幽深的臀线,贺涵看的眼热,可以想象到蚌肉般地肉唇抿成一条线,一张一缩露出贪吃的穴肉。
贺涵眼里的眸色暗了暗,心里的欲兽被彻底放了出来,再抬头时眼里只剩一片狂热。
他想,他要狠狠操死她…灌进她的小肉逼里,让她浑身上下全是自己的味道。
阴茎被从灰色的居家裤里释放出来,黑紫的表面盘亘错杂的血管,粗大的棒身在空中激动抖了抖身。
滚烫的阴茎抵进了向西的臀缝,身下的阴茎浅浅戳刺着穴口,隔着一层布料时不时滑入穴口,穴口时不时缩着,向西光裸着被自己的父亲侵犯着。
她被激地浑身一抖,隐隐有了哭音:“爸爸……”
想要用这一声爸爸勾起男人的理智,可这偏偏往烈火里加了一把柴。
听了她这一声哀切叫着爸爸,心底里那些升起了那些幽暗见不光的隐秘感,贺涵兴奋地更加厉害,身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这么久爸爸都没碰你了,小骚货有没有想爸爸的棍子?嗯?”
问完使坏的往阴蒂上重重一碾,向西身体一抖,开始发软。
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贺涵紧紧锢着她的嫩臀,臀肉饱满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又不满于她的闷不吭声,心里有些窝火,大掌升起落下打得臀肉摇晃,啪啪作响。
“他妈的,给老子叫出来。”
臀肉指印交错,向西仰着头轻颤着身体,下腹的酥麻炸开侵蚀自己的意识,咬紧下唇杏眼涌出水意,打定主意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淫水越来越多,沾湿了龟头,过门不入却有意无意摩擦阴蒂,经过阴蒂时便会狠狠剐蹭,肉珠被磨得又红又肿,快感接着一波又一泼。
“呃…啊…不…不要…呜…爸…”
脑海白光一闪,身下跟失禁一样哗啦泄了身,贺涵还没爽够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扯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扔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头皮上的痛感拉回了向西的神智,贺涵又要发疯了,她往前爬着想要离开这里,可身后的男人一点机会都不给。
炙热的身躯压了上来,把背对着自己的向西翻了一个面,拖到了自己的身下。
向西吓得把头扭向一旁,翻个身还想跑。贺涵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她被扯得狼狈,目光满是惧意。
贺涵低下头和她接吻,津液交缠,丁香小舌被吮弄,放映室除了电影的声音还有啧啧作响地湿吻声。
向西被吻得舌根发麻,再对上贺涵眼神的时候,她感受得到,贺涵恨不得把她拆之入骨。
龟头抵上了穴口,向西绷直的心弦在此刻断开了,不断扭动着身体,声音哀切凄厉,“不要爸爸,我求你了!啊!”
刚刚高潮过的穴口足够湿润,粗长的阴茎一插入底,温热的阴道收紧有无数个嘴在吸吮滚烫的柱身,贺涵被吸得爽的头皮发麻,低头衔住在空中晃动的乳肉。
身下的操干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向西被埋在体内的肉棒撞得颠叁倒四,摩擦产生的快感顺着脊柱一下一下冲上大脑。
她被撞到语不成调,“不要…啊…呃…”
想到今天下午少男少女在炎炎夏日街头里春心萌动的朦胧暧昧,心里没由来的燥欲和占有欲,让他恨不得冲上去撕毁那幅美好的画面。
“小骚货,不给爸爸操要给别的男人操?索性今天爸爸就把你操死,省得你去找别人男人。”
贺涵向来说到做到,抽送的动作越发粗暴,次次抵到最深处,深处的花心发麻发疼起来唯独没有快意。
向西腾地脚趾蜷缩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清醒了几分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男人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不断的鞭挞着。
沙发上的遥控器被地毯上激烈的动作晃到了地上,不知撞到了那里,幕布上播放的影片换了一个。
“爸爸!爸爸!放开我!啊!”霎时凄厉的哭声传遍整个房间。
镜头里的少女推搡捶打着男人,可男人置之不理,强硬掰开少女的下体,露出没有光洁的阴户,那丑陋粗长的硬生生挤进了那狭窄的小缝。
汩汩鲜血从被挤得发白的小洞里流了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朵朵红梅,男人身体沉了沉,开始抽送起来,茎身还染上鲜血。
横躺在地毯上的向西瞳孔一缩,那是贺涵强要她的第一次。
碎碎念:前两章爽一爽,后面直接火葬场!嘿嘿,开玩笑。再搞一章肉,就走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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