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端了水进来帮洛承裕洗漱,洛承裕一直盯着许念初看,许念初忍无可忍道“你别看了,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洛承裕“把之前的补回来。”这话洛承裕说的很认真,许念初看了她一眼,安静的给她擦着脸。
两人都洗漱完毕,等着膳食。洛承裕突然说到,“我想亲你。”
许念初白了她一眼,“痴心妄想。”
洛承裕默不作声,突然洛承裕表情痛苦的说到,“啊,我的伤口,啊!好疼!”
许念初急的赶忙过来弯身查看,“怎么了?哪里?”看着许念初靠近,抬起右臂一把抓过许念初,许念初重心不稳,更加贴近洛承裕,洛承裕抬脖亲了上去。但也就只亲了一下,现实的疼痛很快让洛承裕又躺了回去。这回真的是疼。
许念初看着洛承裕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好笑说到,“活该,叫你脑子里一天不正经。”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查看了洛承裕的伤口。
看完之后四目相对,许念初还是弯身亲了上来,带着洛承裕熟悉的、许念初的味道。
这是两人的第一个吻,之前都是简单的浅尝辄止,这次带着久别重逢的欢愉,故事是以白静娴的轻咳和许念初咬了洛承裕舌头结束。
洛承裕吃痛委屈小声说到,“我也没看见。”
害羞的许念初红着脸和白静娴见了礼,就快步出了帐子。洛承裕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到,“母妃,以后你能不能挑着点时间来。”
白静娴“是母妃的错,以后挑时间来行了吧,小祖宗。”
不久后,太子和太子妃来了。
洛承曜内疚的说不出话“阿裕,我…”
“太子哥哥无需自责,我真的心甘情愿。”
“阿裕,是兄长没有保护好你。是兄长无用。”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哥,你别这样,你对我很好了,从小到大都是你保护我多,现在我长大了,也可以保护你了。”
洛承曜握住洛承裕的手,“是我害你一个女孩子还要承担这么多。”
“我们之间还用如此见外么,能为你做些什么,我真的很高兴。不过,这段时间你要小心,我怕他们一次不成,会再有下次。”
“这次的刺客当场服毒,我们没问出什么,但此人身上有图腾,正在查是戎国还是云国。”
“万事小心。”
“你放心,为了让你好好养伤,明日启程回洛京。”
“好。”
翌日一早,洛承裕被扶上车驾,本来是抬的,但她觉得太夸张了,被人看着抬来抬去很丢人,硬要自己走。走进车内,躺了下去。为了方便洛承裕躺着,特将一大半内饰除去,铺上褥子。
许念初紧跟着上来,看见洛承裕疼的脸色苍白得样子责怪说到,“让你逞能。”
“被人抬着太丢人了,我才不。你也躺过来。”
“不要,被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
洛承裕坐起来说到,“车都走开了,谁进来啊。那你不躺,我也不躺了。”
许念初“你!”面对无赖,只好躺下,洛承裕也急忙躺在许念初身侧。
车厢另一半留了一边座椅,座椅是为了方便许念初给洛承裕换药,上面还放着药箱。所以床铺空间一个人躺还行,两个人躺就有些拥挤,马车晃来晃去,两个人就越靠越近。
“坐马车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吃力了,不过撑回去你能好好休养。”
“不吃力啊,有你躺在我身边,我干什么都气力满满。”
“就知道贫嘴。”
马车突然进了小坑,一个颠簸让洛承裕疼的直抽气。许念初急忙看伤口是否又出了血,见一切正常,才松口气问到,“可是疼的紧?”
“许御医若是肯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那你疼着吧。”
“是啊,疼着呗。”委屈巴巴的样子印在了许念初的眼里。
许念初无奈只好亲了一口脸颊说到,“我怎会喜欢上你这个幼稚鬼。”亲的洛承裕很是受用。
因为照顾洛承裕的伤,车驾慢了些,到了洛京天已经很晚了。
回了府,蝶舞听闻洛承裕受伤赶忙来看。
洛承裕“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蝶舞“那你今日先好好休息,明日我便来看你。”
洛承裕的药里有些安神和止痛成分,喝了药,洛承裕便早早睡了。
那日御医院众人见许念初三言两语安抚了世子,且陪伴世子三日,回程更是同乘一驾,再联想到早些日子洛承裕坠梯时传出的风言风语,就知许念初与洛承裕的关系并不简单。张院首便将每日去王府照看洛承裕伤势的活给了许念初。
许念初被和顺引进东院的时候,正巧碰见蝶舞出来。
许念初见了礼,“臣女见过长宁郡主。”
蝶舞“免礼。我早知会有今日,你们两个啊是分不开的。好好照顾她。”
许念初“你不是…”也喜欢她
蝶舞“你放心,我现在只是她姐姐。我们没可能。”
许念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蝶舞“她心里没有我。能成为她的家人,我很知足了。”蝶舞说完这些话,对着许念初笑了一下就走了。
许念初进了寝殿,就见到寻了舒服位置靠着,拿了一本兵书在看的洛承裕。
许念初“今日可觉得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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