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本可以让小叫花子去杀了秦道华,但是她没有。
她亲自动手,并且用的是当初他杀死秦雍的毒药,腹蛇散。
深夜,她以本体灵状来到秦道华的房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因为恐惧而瑟缩在门下的男人,“你知道你哪里该死么?”
“秦雍,你别装神弄鬼吓人,别以为、”秦道华登时止住了话锋,风生半透明的身体突然地靠近、让他吓得心脏都悬上了喉头,“你、你要干嘛……”
“我来告诉你,你哪里该死。”风生俯下身,一掌掐住他的咽喉,使他抬头直视自己,咬着牙根道:“罪一,设计梅娘杀害秦雍。”
“罪二,强暴梅娘。”
“罪叁,死不悔改,在梅娘开业污她清白。”
“清白?”秦道华倏然一笑,话语艰难地从咽喉挤出来,“你来告诉我,那个贱女人还有什么清白可言?是……自愿被我上的清白?还是被你赶出家门做了娼妓的清白?”
风生怒极,“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不知道悔改。”说罢,将掌心化了一股力,猛地拍进他的腹中,径直将他的五脏六腑震碎。
“啊——!”秦道华登时尖叫着喷出一股鲜血,那股鲜血穿过了风生径直溅在地上。他双目圆睁看着她,满满皆是不可思议,奄奄一息地道:“你是什么东西……你不是秦雍……”
“看在你快要死了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风生化回自己的样子,“要不是因为你杀了秦雍,如今也没有机会死在我的手上,这是你的荣幸。”
“杀?你说杀?”他露出一种病态的亢奋,“哈哈哈,我就说秦雍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风生双眉微拧,但也没多加掩饰,“没错,这段日子的秦雍都是我假扮的。”
“哈哈哈哈,太荒唐了,你说这些日子,”他疯魔一般大笑,浓稠血液流得到处都是,“你该不会也喜欢那个女人吧。”
风生双眉又紧了一重,愠怒不答。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等我逃出生天……呵呵,你说那个女人要是知道是她亲手杀了秦雍,你又从头把她骗到尾,她还活得下去么?”
风生耳边嗡的一响。
“你觉得她会怎么样?是恨我,恨你,还是恨她自己?”
话音未落,风生便封住了他的嘴巴,随后,把毒药塞进了他的喉咙里。
她恢复了他身体中能被凡人察觉的异样,在他房间里呆呆等了一个时辰,眼睁睁看着他绝望死去。
可即便如此,她却仍旧不能解气。
她承认她被戳中了软肋。
如果梅娘知道了这件事,会像上次一样自杀么?
还是……
她不敢想象。
难道她要一次次抹消她的记忆才行?
“唔、轻点……”女人柔媚入骨的呻吟唤回了她的神志。
风生抬头,梅娘正双眸含水,迷离而委屈地看她,两片嫣红润泽的唇微张,埋怨道:“这里可不是幻境,你再重一点,我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说着,她张开的双腿不满地想要阖上。
她的两条腿实在太白,滑溜溜的嫩豆腐似的,匀称纤细,一双玉足也生得小巧玲珑,这不禁让她想起……
梅娘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双开腿的画面浮现在了风生的脑海中。
那时,她就在旁边。她眼睁睁看着她的那双腿晃啊晃的,却没有出手阻止。
实在是太混蛋了,她为什么没有阻止。
“哈、你干嘛!”
“既然如此,我还是入幻境吧。”
幻境是一个很好的逃避现实的地方。
风生压着她,继续方才的事情。
手指送入湿软的小穴,一插到底,媚肉蜂拥而上将她痴缠,不时便干脆利落地抽动起来。
梅娘双腿不由自主抬起来圈住了她的腰,脚背紧绷,挺胸引颈,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喘息,“讨厌……都说轻点了……”她情欲正浓,虽没办法拒绝她此时的占有,却还是嘴硬地埋怨。
风生没有说话,她彻底让自己陷入情欲,一面加快抽送的速度,揉弄乳房的手掌也多了两分力气,一下一下揉下去,酥意从骨头里漫出来,好似魂都要爽得升出来。
梅娘咬唇呜呜嘤咛,抓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湿热口腔包裹着乳肉,大张,吮吸,啃噬,含住乳尖一面啜吸,一面逗弄。梅娘受不了这种温柔到恰到好处的爱抚,不一会儿就教她神魂颠倒,高涨的情欲将腿心不断提速的抽干都刺激出水声。
响亮清脆的捅咕在她耳边回荡得格外清晰。梅娘不断拱起身体,将雪奶往她嘴边送,向后折着脖子,手指紧抓着她的头发,欲罢不能地嘤嘤哭吟,“哈、啊……唔……风生……”
风生放过吮得红肿挺立的乳尖,抬头凑过去含住她微张的红唇,碾转深吻了片刻,抬头看着她被吻得目眩神迷的双眸,吐气如兰道:“放松,把腿张开一点……”
梅娘被浑身密密麻麻涌上来的爽意侵占了神志,听她如此温柔的语气,含着星星碎泪,便乖巧地更张开了一些双腿。
“乖……”风生奖励性地在她的唇上啜了一下,在肉穴益发的紧缩中,激烈地抽动手臂,依法加速肏干。直待梅娘在一阵失魂中,哑声泻去,适才依依不舍停下动作。
她慢条斯理抽出两指。指尖牵出极诱惑的银丝,晶莹液体随之流淌出来,穴口张阖翕动,像嗷嗷待哺的贪婪活物,鲜嫩欲滴。
风生潜下身去,气息顺着梅娘缓缓起伏的小腹向下,唇瓣贴着软浓的花户,待尝到了湿润的滋味,张开口,含住一片丰盈的肉,一面吮一面将舌尖勾舔着湿润。
她一点一点下潜,一点一点靠近水源,梅娘的尚未平复的喘息也随之再次急促了起来,“不要、那里脏……”实在太羞耻,酥麻的快感教她心急如焚。
“不脏……梅娘,你哪里都不脏……”风生将她想要逃离的身体拖回来,彻底掰开两片唇肉,露出里面粉红的沼泽地,软烂小巧得像个初生的牡蛎肉。她抓着她夹紧的大腿,将湿热口腔彻底包裹住挺立的花核,一面加大力度,用力地吮吸,一面将两节手指再次送入下方的穴内,微微勾起,有节奏地抽动。
蓦地一阵陌生的刺激窜入身体,梅娘骤然吸气,原本瘫软的身体这时被刺激得一挺,起了半个身子,但是因为后续的层层的快感胁迫,她又猛然倒回榻上,像条搁浅的鱼,挺身扭动、辗转挣扎,绵软无力却销魂至极的哭吟不断溢出檀口,十分惹人怜,又叫人想要狠狠欺负。
风生抽出手,以唇代之,掰开穴口两侧的唇肉,将灵活舌尖抵了进去,一面吸一面搅动。片刻,似还觉不够,化回蛇信,极长的信子艰难地往穴深处伸去,浅浅抽动,两片唇瓣不忘刺激穴口唇肉。
梅娘又是一阵高亢呻吟,两手紧紧揪着脑袋两侧的床单,细伶伶的双腿被刺激得腾空抬起又难耐落下,“嗯啊……不要吸……好奇怪……”
唇舌搅出清脆水声。风生却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反而加快了动作,加重了吮吸力道,又将蛇尾伸到她的嘴边,插了进入,深深浅浅,直抵咽喉。
梅娘被弄得呜呜直叫,没一会,她实在受不住刺激,一阵浪似的快感打了上来,直将她逼得腿心泄了洪,潮喷的液体打在风生的脸上头发上,甚至波及臀处的蛇鳞。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梅娘以为自己失禁了,又喷了她一脸,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风生将手肘撑在她的脑袋两侧,禁锢着娇躯,怜惜而沉溺地轻抚软发,在她脸上吻了吻,哄道:“不需要对不起……”
“可是我……”
“梅娘,在我眼里你哪里都不脏,我喜欢你这样,我心甘情愿。”
梅娘一怔,挂着眼泪呆呆地看她,“可是你以前明明就……”
“以前是我混蛋。”她狠狠道。说罢,在女人恍惚的目光中,蓦地俯身去吻她。
直到难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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