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硕大而诡谲的性器从她胯部蛇鳞间的缺口中露了出来,片刻,其中一根缓缓伸出来。梅娘看着她略带浅笑的脸,那一层薄薄的兴奋简直教她害怕地簌簌摇头道:“你明明是雌蛇……不要这样……”话音未落,她软作烂泥的身子便被架起来,
“谁让你是女的呢,我只好委屈一下我自己。”一大股蜜液顺着大腿根滴在蛇鳞上,风生托起她的身子,将汁水丰沛的软穴对准粗长的阴茎渐次吞进去。
那里尚未合拢,湿得一塌糊涂,又被无情撑开,顺滑无比,饱禁蹂躏的媚肉无力地绞着入侵者。
“唔…呃……”随着身体被缓缓放下去,酸胀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寸寸将梅娘腰眼都撑得发酸。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硬肉柱正不断进深入。
直到顶到了花心,还有一截肉柱露在外面,她心慌得直哭,却突然被那人掐着腰狠狠往下一按,冠头径直破开了腹心的宫口,顶入了尚未合拢的颈内。被疯狂掐挤的窒息快感教风生张唇发出一声销魂喘息。
“唔、”她身体一搐,痛苦拧眉,径直被这股酸软无比的深杵顶得咬唇垂泪。
“我也想要用我们蛇最原始的方式跟你结合,”风生满是遗憾地道,一面托着她的脸颊细细啜吻,一面温柔抓揉她的乳肉,企图安抚诱哄凡人女子顺从她没有节制的占有,“反正只是幻境,梅娘,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梅娘耳根子软,稍微两句好话就心软。身上密密麻麻的酥意漫上来的同时,她也缓缓开始顶弄起来。梅娘跨坐在她粗硕的蛇腰上,双膝本就碰不到地,又被动地狠狠顶着,身子每一下皆是彻底坐到深处,“太深了……”
风生双手掐住她腋下两侧,控制着她的起伏,有条不紊地提速,“乖,放松……”一面将气息贴在她细弱的脖颈上,贪婪地舔舐、啃咬,一面将蛇尾来到后庭,没等适应就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梅娘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弄得心慌,双手无力地垂在她的小腹,下意识推阻挣扎。
后庭的菊穴在梅娘的认知里完全不是可以被玩弄的地方,可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插入。梅娘薄弱的背脊登时宛若拉满的弓,脖颈与胸腔猛地拱起。长发微摇间,紧紧绞在一起的前穴又被惩罚似的狠狠顶了两下,试图将她挣扎的咬阖肏松。
梅娘实在受不住,身子当即软进她的怀里,梨花带雨地哭喘,“唔呜……你要弄坏我了……”
“不会的……”风生嗓音涩哑地动起来,享受着从腰眼升腾而起的快感,缓缓加大肏弄的力度,在女人软烂的蜜穴间捅弄深凿,“不要吸…放松一点……”真正蛇的阴茎端头的部分是密密麻麻的软刺,也是怕第一次吓着她了,才用人类阴茎的形状。她已经非常极力地控制,她太想要她,尤其见她哭饶,更加溃不成军。
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深入浅出,直至越来越大开大合。她的身体不断被提至耸立的冠头处,又不断被快速按下去,每一下皆是彻底,皆是撞破了宫口,顶入逼仄的宫颈。后庭蛇尾的抽插也渐次提速,没入没出间全是教人害怕的胀意。
那种陌生的胀意太难受,每插一下,她的肉穴就不由自主地咬合吸紧,却无法阻止肉柱的深入,双腿被蛇身彻底分开,合不拢,只能任由淫水溅落。
而入侵的肉柱感受到穴内的紧致,便更深更重地捣进来,重重叩击着花心酸软无比的宫口,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将她插得眼冒金星,淫水跟失禁了似的肆虐喷溅。
“慢点…啊、风…唔呜……太深了……”梅娘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究竟又被侵犯到了什么地步,她的哭叫越来越混乱高亢,被顶得一句整话也说不了。两股分错的刺激在她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地肆虐,让她感觉她整个人都被捅穿。被妖蛇顶开无数次的宫口好似都要合不拢,她却被她掐在掌中,无法逃脱一丝一毫地被继续推上更为极致的高潮。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她的身体里迸发,涎液也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梅娘双眼迷乱地望着穹顶,被迫承受着汹涌的颠簸,娇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教她哭得几近崩溃。
在感受到穴中颤抖缩紧后,风生满意地加大了肏弄的力度,快速而凶狠地凿进去,带出淫靡响亮的水声。凡人女子的身子实在太娇弱,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风生沉迷地埋在她的胸前,一面疯狂挺腰,一面将炽热的气息随着低喘喷溅在女人散发湿润红潮的肌肤上。
如此肏了百余下,突觉马眼一松。风生紧紧抱着梅娘,将肉物死死嵌入她的身体,紧绷颤抖的喘息中,一股浓稠蛇精内射入了女人娇弱的身体中。
“呜……”梅娘被滚烫汹涌的精液灌得失神,发出一声奄奄一息的哀鸣,一股温热的液体也从糜烂腿心的牡蛎肉中喷了出来。
风生却不觉得尽兴,平复了一会儿,将蛇尾从女人菊穴中拔出来,尚未合拢的间隙,便扶着另一根阴茎,对准了狭窄的口子塞了进去。
梅娘还没从内射高潮的骇然中回过神,后庭又被更粗的东西插进来,一时心神俱乱,哭着绝望摇头,口中失魂地呢喃:“求你、风生……我要死了……”
高潮已经太多了,多到溢出来,早就超出了她的极限,可她的身体却如何也无法失去意识。她浑浑噩噩地被困在这个可怕的怀中,像个破布娃娃,像个被野兽蹂躏殆尽的可怜猎物,被玩得奄奄一息,却还要继续任她占有。
“不会死的……梅娘,不要怕,不会死的……”风生抱着她好声哄着,身子却再次抽动起来,毫不浪费地双龙入洞,在她酸软无力的身体里餍不知足地肏弄,“还是说你不想给我了,是不是嫌弃我……”
梅娘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只听见她委屈地说着嫌弃,顿觉一股委屈没处发,崩溃地哭道:“没良心的滚蛋……你把我弄成这样……你还、”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身下的那人毫不留情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狠戾地钉进去,报复似的咬住已经被玩到涨红的乳尖,委屈地道:“娘子既然嫌弃我,那我可不能浪费了这个大好机会,要做到尽兴才行。”
“啊、不……”梅娘被插得连嘴都合不上,扑进她的怀里,手指痛苦地揪着她的肩膀,猛烈的颠簸中,感受到一大波液体在她的身体里冲撞,浑身像个水囊袋似的,晃得她心里直发慌,“给你…都给你……我愿意啊……”
“太好了……梅娘,我只有你…也只想要你……就算我长得那么可怕,你也绝不能嫌弃我……”她语气越柔,肏得越很,话中满满皆是脆弱,可怜得好像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
梅娘实在没力气回应,汹涌颠簸的深杵同进同出,将她整个后庭与深穴之间压缩得薄薄一层,小腹被顶得凸起,咕滋咕滋的摩擦却还越来越吃重。
在双穴皆被内射灌入蛇精时,梅娘在一片灭顶的失魂中,迷望着旋转晃动的穹顶,四肢被抽了筋似的瘫软无力,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像怀孕了似的隆起。
快感像无孔不入的海水灌入船舱,她已经覆舟。而那人贪婪而温柔的吻却还在她窒息的目眩神迷中、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抱着她狼藉的身体,迷醉地喃喃:“怎么办…我还想要……梅娘,反正是幻境,让我继续好不好……”
她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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