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的确要有自己的短板才会二人一同继承一个“柱”的位置,要不然即便霞柱尚未退位,九柱目前仍旧空缺,再分出一个“柱”不是皆大欢喜?
真的打出火来偏偏还打不过,那留在这里等着发·情的狒狒回来为所欲为吗?道歉很大声但手劲也很用力,这种尴尬的事比较私人,又不方便打起来闹到人尽皆知,毕竟也不希望被那些弱鸡队员发现这种事,所以就算性格再暴躁,也要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于是狯岳果断把羽织一披,日轮刀往怀里一揣,面色严肃地去找了花柱栗花落香奈乎。
呵呵,他找花柱玩泼茶杯去了,自己在家里慢慢撸吧,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垃圾。
……
于是,在时间踩得很准,几乎就是前后脚,当另一位“鸣柱大人”急匆匆赶回鸣柱宅邸时,只得到了空荡荡没有人气的房子,以及松了一口气告诉他“稻玉大人去花柱大人那边了”的留守队士。
激动的心骤然冷却,飞快解决完任务想要回来和老婆温存的现任鸣柱之一我妻善逸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师兄这就跑了,因为嫌弃他做的太多了吗……虽说大概是事实,这点稍微有点心虚,但这也不能怪他吧,硬是死守着他直到升柱那天才顺理成章酒后乱x,热血上头的少年人可是憋了整整那么久,也不能怪他开荤刹不住车吧?
说起来师兄的确一直都不太热衷,清心寡欲到令他心焦的地步,严重怀疑是不是哪方面存在障碍,比方说有点×冷淡什么的……不过这回也太过分了点,嫌弃他太热衷,那大不了他少做两次就好了,没有必要跑路吧?!
出远门回来,可是急需老婆的亲亲来抚慰他受伤的心灵,就算鬼没伤到他一根汗毛,但是丑到他的眼睛了啊!揍他也没关系,毕竟通常都是揍着揍着发展到榻上,属于痛并快乐着,干嘛要跑路,这个时候没有老婆吸,真的会×求不满的!
所以,他老婆究竟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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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打算去花柱那边避避风头,不过半路上鎹鸦送来消息,鸣柱辖区附近发现了疑似弦月鬼的消息——虽说弦月鬼陆陆续续也偶尔会出现,并且成为新任“柱”手下的战绩,但比起普通鬼的出现频率,也还是格外值得关注的一件事。
于是狯岳又不得不捏着鼻子打道回府,进门的时候差点被一大坨金色一头扎进怀里,多亏了他连忙发挥出和废物平日里互殴时的反射速度,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了这一坨金色的“袭击”。
“滚远点——满身蠢货的味道。”
“唉……师兄的反应怎么老是这么快啊。”明显是有预谋的家伙遗憾地嘟囔了一句,随后又开始大声抱怨起来:
“而且师兄才很过分吧?又要骂我蠢,骂了很多年了都不改口……这个虽然很习惯啦(小声),而且我回来的时候真的超级期待的,想要和师兄关系更近一些,甚至连杀完鬼连水都没有喝就跑回来了,师兄怎么可以躲着我——”
话还没说完,没心思听废物抱怨的狯岳就面无表情伸手拽了一把他的长马尾,直拽得我妻善逸龇牙咧嘴起来,心里又双叒叕一次后悔起来为什么要留长发:“好痛!别拽我头发啊师兄!”
啊啊啊啊啊!不止一次了!
我妻善逸在心里哀嚎起来,师兄一不想听他说话,或者嫌弃他多嘴的时候就会拽他头发,每一次都拽得他头皮生疼,头发也会被拽掉几根,这么多次也不知道拽掉了多少珍贵的长发,再这么下去他早晚会变成秃子的!
咳,虽然说特殊的时候拽也不是不行,比方说做某些事的时候,看见苍白的指缝里攥紧属于他的颜色,心情也会有点愉悦,连动力都更充足了呢,绝对能让师兄第二天没有精力打人——糟糕,一想到这里就很想做了。
蠢蠢欲动的心从不停歇,双手已经跃跃欲试想搂过去,然而他终究慢了一步,还没等心里开始着火的我妻善逸露出点什么端倪,狯岳就一张信纸糊到了他脸上:“给我收收你的蠢脸,有新任务了。”
“……气氛这么好的时候,就不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了吧,师兄。”
“哈?你是万年发·情的生物吗?气氛哪里好了?!!”
……
虽然很想做点爱做的事,但有关弦月鬼,兹事重大,就算是满脑子废料(狯岳语)的我妻善逸也不得不暂时收一收自己开始荡漾的心思,面色严肃下来,难得显露出像模像样的属于“柱”的威严,粗粗扫了一眼皱巴巴的信纸。
“如果是十二鬼月,那肯定要关注的,活动范围距离我们更近吗?啊,那就由我们来砍掉鬼的脑袋吧。”
已经从娃娃脸进化为稍微成熟点娃娃脸的我妻善逸翻动着手里的信纸,语气虽然也沉了下来,不过面上似乎带了一丝漫不经心:
“隐的消息明天会到,那明天就动身怎么样?这次师兄和我一起走吧,不然被趁机逃走就麻烦了——说起来。”
话刚说了一半,蓄了金色长发的废物突然凑近,表情认真的捏起他垂下的鬓角,在手指尖慢条斯理地捻了捻。
“师兄,你的头发是不是也长了一点?”
可以扎辫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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