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挺巧!”
正当二人对视入神之际,一道略带笑意的男声打破了二人的僵局,两人一同朝石桥的另一边看去,就看到了气度不凡的一对男女站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们。
周寂牵着卫浔,朝二人走去,临近才对着那男子回了一句:“来的挺早。”
“你不也早到了一天!”
两个人都清楚对方早到的心思,但也不戳破,就这般在两个少女面前打着哑迷。
“昭昭,你带这位姑娘去别处玩玩。”男子对着身旁的少女温柔说道。
谈昭一听,立马变成星星眼,满口答应,她巴不得和漂亮姑娘说话呢,谁要陪他一起无聊啊!
于是卫浔就被热情的谈昭拉走了,而周寂和那男子辗转到一处酒楼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小姑娘的一举一动。
男子把玩着手里的酒樽,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楚漠南要联合北疆打宋国。”
周寂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面上毫无波澜:“听说了。”
“要是宋国败了,对你我可都没什么好处。”话虽是这么说,可那男子却没有任何焦灼姿态,反倒笑吟吟地看着周寂,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宋国在周齐二国北面,以经商为主,是澜州大陆中最富庶的国家,也正是因为如此,宋国的兵力远不及其他大国,若是一举攻破,不仅有了财力支持,到时也可凭着地理位置,轻易攻入周国与齐国。
“谁说宋国会败了?”周寂反问。
“这仗要是打不起来,宋国确实不会败。”
仅是一个眼神,二人便已了然对方的想法,周寂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楚国之所以联合北疆,要的就是北疆为他提供战马,可北疆人信奉卦卜,每逢大战,必会占卜,若是占出了大凶,你说…这仗,还打的起来吗?”
“若我没记错,北疆祭司里…有你的人吧!”
“你不也有?”那男子反问周寂。
周寂挑眉,没说话,又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茶,眼神时不时地落在楼下卫浔的身上。
那男子见了,啧啧两声,一思及卫浔的身份,又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故意问周寂:“你把卫国破了,人小姑娘当真不怨你?”
周寂收回目光,平静说道:“她在卫宫过的不好。”
“可我怎么听说,人小姑娘原本是要逃出宫的,是你赶到卫宫把人拦下了,你让她失了自由,这也不怨?”
这一番话,周寂如何不懂,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不想再错过她了!
目光又缓缓回到卫浔的身上,谁知竟看见谈昭跟个女流氓一般勾着卫浔的下巴调戏着,卫浔以前从未遇到过这般大胆的女子,面上一片绯红,满是娇羞。
周寂幽幽说道:“齐骘,你的人快要把我的人拐跑了。”
齐骘也看到了,心下无奈,这小祖宗,明明是个姑娘家,却最爱调戏漂亮女子,刚看见卫浔与周寂之时,他就注意到这小祖宗一直盯着卫浔看,眼睛都快黏到人家身上了。
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下去看看。”
而下边的卫浔根本就招架不住谈昭,这姑娘生得魅惑精致,勾起人更是让人接不住,一颦一笑都让人着迷。
正准备侧耳倾听谈昭说话时,腰间却突然覆上一只手,之后就被大力地扯进那人的怀里,卫浔抬头,就看到了一脸黑的周寂。
谈昭瞥见周寂那霸道的动作,内心无语:真小气!
“先走了!”周寂语气不是很好地对着齐骘说道,齐骘也不甚在意,点头回应。
卫浔温柔地朝着谈昭一笑,颔首说道:“告辞。”
“下次见哦!”谈昭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微动了了动,笑得一片灿然。
二人刚走,齐骘的大手就环到谈昭的柳腰上,迫使谈昭踮起脚,在她耳边暧昧说道:“孤架不住你了?这么喜欢勾小姑娘?”
谈昭也不示弱,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今晚试试不就知道了。”
齐骘一笑,食指和拇指摩挲着谈昭的耳垂,道:“那就好好受着,别求饶。”
不知为何,谈昭触及到齐骘脸上的笑容,第一次生出了后怕的感觉。
事实证明,她确实没猜错,当晚,她就被齐骘翻来覆去的肏弄,起初还受的住,到了后面,这男人越来越猛烈,她嗓子都快喊哑了,也不见他停下来!
室内,谈昭被齐骘按在桌案前,面前的熏香缓缓升起,火烛摇曳,少女脸颊两侧的头发被汗浸湿,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也不忘恶狠狠地回头控诉:“你以前都是装的!”
齐骘不置可否,俯下身,抬过她的下巴,与她唇齿相依,分离之时,眼里欲望与爱意满满,哑笑着说道:“以前怕吓到你,现在觉得…该振振夫纲了!”
“要不是今晚,孤还没发现…”说到这,齐骘停了一下,咬住她的耳垂促狭道:“昭昭这么欲求不满!”
“我是欲求不满,不是欲求过度!”谈昭没好气地说道。
齐骘顺着她的腰线,将手上移,抓住了她那对挺翘的娇乳,修长的手指搓弄着那粉红的乳尖,边亵玩边说道:“孤也只是把以前的都补回来。”
“齐骘你个混蛋!”
男人的低笑与喘息混杂着女人的娇骂与呻吟在寂静的夜里不断响起,少女几乎浑身赤裸,发丝凌乱,上身的衣裳堆迭在腰间,抹胸被扯掉一半,露出了一只玉乳。
而下身更是淫乱不堪,经过男人多次精水的浇灌,那小小的蜜洞里不断流出白色的浊液,还被迫吞吐一根巨物,激的男人兽性大发,二人一夜贪欢!
至于昨晚被周寂强拉回去的卫浔,也少不了一顿磋磨,翌日醒来后,周寂已经离开,卫浔垂眼望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如水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
一日匆匆划过,晚上周寂回来之时,卫浔刚沐浴出来,只穿一件薄薄的里衣,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被水浸润过的脸蛋更显娇嫩,整个人仿佛一株刚刚绽放的花朵一般,待人采撷。
周寂一把扑到卫浔怀里,埋首在卫浔的脖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男人身上满是酒气,手也不安分,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
“阿浔。”周寂哑声喊她。
“嗯。”卫浔轻声应道,见周寂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又试探地问道:“大王喝醉了?”
周寂没答,却把她搂得更紧,藏于心中多日的积怨终于忍不住爆发,一个劲地质问她:“阿浔那日为何要一直盯着景濯看?他有孤好看吗?阿浔是不是喜欢他?”
卫浔本以为他忘了那日的事情,谁知他竟记得这么清,心思快速飞转,想着如何将此事掩饰过去。
只是刚想好的哄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周寂抢先一步警示:“你是孤的,只能喜欢孤!”
恶狠狠的话刚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褪去了她的衣裳。
骤然间,卫浔对上了他那对眸子,男人仿佛被困已久的斗兽一般,眼神充斥着侵略与疯狂,一不小心,就会将人生吞入腹。
他这般陌生的样子,倒是让卫浔有些懵,为免他生气,卫浔只得乖乖顺着他,仰首向他吻去,抓起他的手向自己的胸乳覆去,装作一副动情的样子,只为消除他内心的那点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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