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公嘴角一抽:不必,不用,老夫才不稀罕当你的什么光!
少扯那有的没的,笙笙也不稀罕!我说这些话,是叫你记牢了,千万要好好对我的掌上明珠,绝不能再让她受一丁点儿苦。
是,小婿一定谨记岳父大人教诲。
国公爷。来人在外头轻轻扣了扣门,边关有加急密报!
岳父大人。薛域观察到靖国公神情凝重,拖着个半拉残废的身子挪了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那小婿能不能帮
帮什么?帮什么?你能帮什么?靖国公边起身,边极度不屑地撇撇嘴,你就是一小崽子,你能干成什么事?
还不赶快躺好了?惹得我的笙笙伤心难过了,看老夫不抽死你?!
岳父大人靖国公虽说冷言冷语,可也让薛域感觉到了暖暖的、很贴心,您务必一切小心。
知道了,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成何体统?
薛域虽说是一直在昏迷着不错,但在半梦半醒之间,也把齐笙笙讲的话给听进去了一些。
他从来都没见过齐笙笙讲这么多的话,发那么大的火。
居然还是为了帮他出头。
脑子里存了十几年的水,忽然不争气地,全哗哗从眼角流出来了。
呜呜呜呜笙笙,果然世上对他最好的只有笙笙!
薛域!薛域才想到这里,耳朵就嗡嗡地开始幻听,抬眼就看见齐笙趿拉着绣鞋从外头推门跑进来,一下扑到他床边,呜呜呜呜薛域!
怎怎么了笙笙?你不睡觉?总该不会是知道,自己想她了吧?
啧。
不行,我看不见你睡不着觉。齐笙掀开被褥瞅了瞅他的伤,瞧着还好,你头还疼吗?还发热吗?
都没事,你不用薛域浅笑着对齐笙身后跟过来的杨氏点点头,岳母大人。
笙笙怎么哄都睡不好,你有办法吗?杨氏实在感觉愁得慌,我没办法了。
笙笙,那要不然,你上来睡我旁边?薛域也想这样,他可真是太求之不得了。
嗯,好。齐笙一下就把绣鞋踢飞,爬上床躺到薛域里头去。
杨氏:
她这当娘亲的,再待在这儿,是不是多少有些多余?
那行吧,既然如此,笙笙就交给你,你好好照看她吧。
即便瞅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是,岳母大人放心。
哼,哼哼。杨氏也走了后,齐笙终于能放心地把脚丫子,蹭在薛域的小腿上,哼哼哼哼。
行了,这就咱们俩了,还哼哼什么?薛域若非不能动,肯定得把齐笙全身都揉一揉捏一捏,这回放心了,快睡吧。
嗯。齐笙轻手在被子里头摸索了半天,总算找到块没覆着纱布的好地方,小心抱了抱,那你跟我一块睡。
老婆突然粘人了,薛域心下极为满意,这伤实在受得太值:好,我跟你一起睡。
薛域趁着昏迷时睡了好一阵,这会儿根本半点都不困,他微微侧过头去,瞧瞧果然已经安稳入眠的齐笙,悄咪咪笑笑:真是个傻姑娘。
假如没有齐笙笙,真不知道他的人生,得稀烂成什么样儿。
齐笙笙累极了,抱着薛域从临近晌午睡到入夜还没醒,在这期间薛域听见床下有什么轻微异动,原来是齐笙塞到那里头的小儿肚兜掉出来了。
他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手中,到底也没心思去捡,还不如转过去,亲一亲齐笙笙的额头。
唔,什么东西黏黏糊糊的?齐笙抬手抹了一把,薛域域,你的口水!
实在是忍不住,太想亲了。
齐笙撇撇嘴:那你亲够了吗?
薛域摊牌:说实话,没有。
好嘛。齐笙藏在被子里挪挪,整个人和蚕蛹似的动一动,艰难上移之后,用胳膊肘杵在床上,低头朝他嘴上一个猛亲,那给你。
为了方便薛域,齐笙笙甚至还极为贴心地、把自己的小舌给送了进去。
搅绕的时候,虽说几乎还是薛域出的力气,但大略因为他在下面,总有种被齐笙笙压制的欺凌感。
说实话好刺激,斯哈斯哈,他好喜欢的。
齐笙别的上手很慢,但成亲月余,已经跟薛域学到了不少东西,在缠舌的同时还不忘记有一搭没一搭,去轻咬他的嘴唇。
薛域被拨弄得实在受不住,在齐笙笙抬起头时,简直想抬手把她再按回去,跟她唇瓣黏在一起,无比幽怨地轻吼了一声道:怎么停了?继续啊。
齐笙笙,你别怕,尽情地来蹂.躏我,轻薄我吧,我不会反抗的!
你齐笙挑挑眉,看着他几乎挂满纱布的上半身,你真可怕啊。
呔,先别忙着骚了,你都睡一整天了,饿了吗?我去让人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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