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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噫,你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齐笙把自己的脸埋进薛域的胸口蹭蹭,半困半醒地跟他回话道,放心吧,就算我想找,本朝也没有比你更好看的男人了。
    咳,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薛域揽着齐笙一直睡到天快亮,趁她还没醒,又在她脸上偷亲了好几口,乖乖,等我回来。
    薛域刚要出门之前,就迎面瞅见个黑衣暗卫从房顶上跳下来:侯爷,事查到了。
    嘶,吓本侯一跳。薛域还没从齐笙那边尝到的甜腻里回过味儿来,捂着胸口往后躲了躲,说吧,查到什么了?
    当日在肃王府里给夫人下毒的那个叫萱儿的丫鬟,是在外头有个卖枣子的相好,不过许久之前便失踪了,昨日,属下在京郊破庙发现了这人的尸首,应是被人喂了毒。
    知道了,把尸首带回来,交给肃王殿下。
    是。
    大理寺监牢那几个犯人,除了已经招架不住刑罚凉透的,剩下的两人嘴比死了八天的鸭子都硬,怎么都不肯招认,可薛域几次观察过好几回他们的说话及用饭方式,还是能极为轻易地看出有北胡人的影子。
    北胡,自从被他岳父大人家打得丢盔弃甲、伤亡惨重后,这些年似乎一直挺老实,怎会突然又开始蹦跶了?
    如若真是他们,到底是想搞什么鬼?京中内应又有多少人?
    薛域只觉有些愁人。
    他这几天只专心想驱鬼的事儿就对了嘛,整这么复杂的东西做什么?一想就伤脑壳。
    呦,侯爷早醒了啊。蓝纶骑着他的驴慢悠悠地迎着太阳从后头过来,我还以为你得跟自己的娇娇娘子厮磨一会儿,恐误了吉时呢。
    少油嘴滑舌地说废话。你薛域定定地指了指蓝纶,赶紧从你那头破驴上下来,随本侯一同上马车。
    啧,上就上嘛,骂驴干什么?我们富贵儿哪里破了?蓝纶几步踏进车厢里,靠壁抱着手臂,我说侯爷,您还是对我客气点儿吧,别忘了你我,这会儿可是同生共死的情谊呢。
    薛域: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死也是你个臭道士一个人死,他可是有娘子有岳父的,就算真有差错,笙笙也会来捞他的。
    与此同时,在昭王府屋顶上,大清早一声男人的尖叫腾空而出,把才刚浮现不久的朝霞都撕开一条裂缝。
    你,该死的!昭王狠狠对着周莺莺怒骂了声,偷偷掀开被褥,瞧见自己果然脱得一件衣裳不剩,眼里的杀气直接就给拉满了,贱人,你昨晚,竟敢趁本王喝醉玷辱本王!
    我玷辱你?哈。周莺莺登时就气笑了,笑得好大声,我求求你了王爷,你行行好,仔细想一想,昨晚是不是你喝醉了,把妾身拉进来扔到床上,二话不说就行.房的?怎能怪妾身呢?
    其实周莺莺之所以敢吹她自己为第一美人,还是有些长相在身上的,朱唇雪肤、纤秾合度,但自从昭王惦记上齐笙,外加周莺莺不停地打压妾室,在府里作妖个不停,昭王看她就越来越觉得面目可憎:本王真是疯了,才睡得下去你!
    哈,王爷是不想睡妾身。周莺莺并不在乎地抚着自己的肩上红痕,王爷想睡的人,这会儿正在永平侯府里呢,有能耐王爷把她抢过来啊。
    可抢过来又有何用?齐笙这小贱人,还不是让薛域那个奸生子先睡过了?你暗里用了那么多手段都没用,抢回来也只是个残花败柳。
    更何况齐笙那个小贱人,宁愿嫁给个奸生子,也不肯搭理你。
    你给我住口!昭王恨恨举起手,凶神恶煞地想给周莺莺一巴掌,又猛然想起他似是从来都不打女人的,只能把自己这边的被褥又狂甩到她身上,汝娘的,气死本王了!气死本王了!
    王王爷。丫鬟在外头悄悄叩门,您可起身了吗?这会儿该是您进宫侍疾的时辰了。
    昭王身子一震,这才想起来,他被关禁闭、无诏不得出,但恰好赶上父皇如今病重,他好歹也是嘉隆帝唯二的两个儿子之一,顺妃赶紧抓住机会,总算让他能走出府里,进宫侍疾。
    侍不侍疾昭王并不在乎,关键在于听说驱鬼一事连国师都没办法,薛域这傻缺居然敢接下,确确实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哈,他才不相信,世上会真的有人能驱鬼。
    嘻,他且在旁边瞧着看着,等薛域和他带的臭道士行事失败,他便一举冲上前,以欺君犯上的罪名把这小子抓起来,即刻处斩,看三哥这回还有什么法子帮忙!
    昭王自认为这计划简直完美,噫,薛域这不得妥妥地死定了?
    没毛病!
    昭王整个激动,腾地便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下去时还因为过度兴奋,一脚踩在了周莺莺的肚子上,丝毫没管她的痛苦呻.吟,又补了两下:快起来,伺候本王更衣。
    周莺莺握拳咬牙、捂住肚子:莫动气、动气伤脸,老娘忍。
    齐笙睁眼也四处找不见薛域,稍稍反应了一下后,心情越发变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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