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脖()

    源峻策扑向她,掐住幸姳脖子,粗暴将她压在枕头上,右手的黑色指甲变得尖锐,掐住她左边的乳肉狠戾揪住一坨软肉,指甲隔着衣服挠破皮肉。
    幸姳痛不欲生蹬直双腿,她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双脚在他身上不停乱踹,源峻策丝毫不受半点影响,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皮里的血肉挠烂了,幸姳察觉到他真的要把她心脏给挖出来,指甲正一点点的刺进肉中,撑破肉体。
    血色深邃瞳底,黑烟滔滔不竭从他身体释放,眼里除了一片赤红外,再无理智。
    幸姳鼻息间都是他散发嗜血浓郁的煞气,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痛苦拍打着掐脖的手背,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或许她真的要死在源峻策手下,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吗,源峻策本就抱着杀她的念头接近她。
    “额……额,额!”幸姳脸色发青,瞳孔一缩,手脚瞬间冰凉起来。
    源峻策整个身躯都像点燃的火焰,体内钻出大量的浓雾,额头和脖子皆是暴筋浮起的狰狞,目眦欲裂。
    手中失去障魔咒,他的本T正在脸上一寸寸显形,人肉从下巴开始退散,露出恐怖的骨骼。
    “喵!”
    凶狠的猫叫,浑身炸了毛的白猫从窗口跳下,飞健的短腿扑上源峻策背后,锐利的指甲顺着他后颈狠狠往下挠。
    周围的烟雾膨胀出气波,瞬间将白猫炸开,弹飞出去。
    楼上,狐英才捂住被挠伤的脸蛋,看到它从窗口里飞出,化身狐狸跳了下去,及时咬住她的后颈,将她拽到了树上。
    源峻策闭上眼,捂住脖颈的疼痛,外貌变换回有血有肉的人脸。
    幸姳双目涨圆,脖子上的血管似乎是掐的爆开,她一动不动张着嘴,整个人靠近窒息的死亡边缘,混沌在地狱入口徘徊。
    源峻策抓住障魔咒,他拦住幸姳的脖子,把她从床上搀扶起,掌心里攥出一股无形庞大的妖力,用力拍向她的后背。
    “咳!”
    她大声咳嗽出声,推开源峻策趴在床边疯了似的狂咳。
    幸姳一边咳一边往前爬,直到她摔下床,狼狈的躺在地上,翻过身,竟然爬着想逃,跑去门口。
    源峻策默不作声的望着她,幸姳身体被一股风用力往后卷去,狠狠砸到床上,躺在源峻策身下。
    她就是弱不禁风的玩物,随便他怎么玩,她都只能强行迎合他的手段。
    幸姳抱头蜷缩在那,哭个不停,她把自己哭到反胃,心口发疼,用力感受穴口里心脏怦怦跳动,她才觉得自己活着。
    “要是幸姳死了该多好。”
    头顶降临阴郁的声音,犹如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压抑的尽是怒气,翻平了她的身体:“这样就不会有烦人的哭声了,不会再说让我生气的话。”
    源峻策低声呢喃,像只躲在暗处的野兽,疯狂捕食:“可要是死了,幸姳是不是就没办法和我做爱了。”
    她的双腿被拉开,放在他腰的两侧往下拽,显而易见,幸姳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了。
    她实在怕他,除了不停地哭,找不出说服的理由。
    “要该怎么制服幸姳呢,讨厌我的话,是不是把嘴巴割掉就行了。”他一边说,一边脱下两人的裤子,做爱也完全不耽误他思考。
    “嘴巴割掉,就没办法口交了。”源峻策可惜地说,握住青筋盘旋的肉棒,压在只有一根手指大小的洞口前。
    眼里无情,冷静的就像没有七情六欲,丝毫不在意她的大小,固执的放入进去。
    圆口撑大,浅粉洞口扩张到四周越来越大,肉棒又圆又粗,花径撕开到了阴蒂下方,他只塞入了半根就开始抽动,用力往里撞,穴口瞬间撑到了极致。
    整根进入的肉棒,包裹着它的阴唇,成了透明的嫩皮,已经是极限。
    或许是刚才被掐的原因,她喉咙嘶哑,张开嘴,发出g巴巴的尖叫。
    柔软的小舌堪比果冻,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像条不断哈气的小狗。
    源峻策周围的烟雾正在慢慢散去,他眼中重归吸奶欲,舒服得迷离起来,眼珠虽然还是赤红,但显然有了人性。
    “我想到了,幸姳。”
    他喘着气说,撞击变得猛烈,幸姳混沌的头脑,再一次像快要爆炸的皮球一样鼓起来。
    源峻策掐住了她的脖子。
    病态Y鸷的笑容冷如毒舌,大手能轻松绞断她的脖子,幸姳浑身一颤,去抓他的手,源峻策气息森寒的话语,轻薄落入她耳中。
    “只要把幸姳的喉咙掐断,就不会再说讨厌我了。”
    他开始用力,甚至另一只手也覆盖上来,一起掐她。
    “为什么没能早点想到呢,我真是愚钝,这样就好了啊,幸姳不需要嘴巴,不需要说话,如果眼睛对我露出厌恶,我也要把它们一起挖出!”
    手如巨石,幸姳挪不动一丝一毫,窒息的压迫迎面扑来死亡的气息,双眸缺氧,痛苦眯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她要气绝身亡。
    源峻策咬住牙齿,像是在笑,怪异的笑容空洞可怕,白皙的牙齿并齐狰狞。
    “好紧!幸姳的下面在咬着我呢,原来窒息的话,你会一直夹我啊,好黏人的幸姳,我好喜欢。”
    他露出一副要幸福哭了的表情,眼尾变得猩红,愈加病态,活生生要将她掐死在这。
    幸姳无力反抗的垂下手,头昏脑涨,觉得脖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断开了。
    等到源峻策放开她时,幸姳脑袋无力的转到一旁,干涩的眼球瞪大,困难的呼吸里,满嘴血腥味。
    如果不是她还有神智,大概会以为真的被掐断了脖子。
    肉棒撞开宫腔,幸姳张开嘴,声音嘶哑成疾,像乌鸦扯着嗓门啼鸣,喉咙里滚烫的血液翻涌上来,她声带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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