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玉流着泪任他摆弄自己,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忙这个了,还骗我搞事业是不是?你还瞒着我什么了?上次那存折就有小二十万了,你哪来这么多钱?
徐榛年没回答,反而说,哎呀,我媳妇长得就是带劲儿!真好看。
他这态度,林青玉急眼了,伸手就要拧他。
别拧别拧,我说!我之前和你说的前些年做生意没骗你。只不过当时干的有点大,咳咳,和你去苏国那性质差不多。以前在边境出任务的时候,机缘巧合认识了当地一包矿的,具体的以后和你说,反正现在就是和我表哥合作着,在港城那边开了金店。
林青玉哼了一声,以后都给我交代清楚了。
说着又把皇冠摘下小心地放回盒子,然后说:你替我戴戒指。
徐榛年笑着点头,取出戒指给林青玉戴在无名指上,戴好后就握着她的手放到了嘴边儿亲了一下。
还有皇冠呢,怎么收起来了。你不喜欢啊?
谁能拒绝这个啊。这不是太高调了嘛!咱在家里戴戴就成了。
第47章
徐家客厅一派热闹景象,寒暄的,吵嚷的笑声泛滥着。时不时还有孩子跑跑来跑去,大人斥责的声音。
明儿结婚,今儿来的不是关系极其亲近的就是大院里处得好的邻居。
白舅舅的大儿子徐榛年的表哥白文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跟大家伙白话着港城的人情风貌。
徐榛年正要趁着热闹时偷偷溜走,就被眼尖的白文佑看到,他当即大嗓门问:榛年,你这是这要去哪儿,你可是主角啊,不陪着说话啦?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他。
就是徐榛年也被这么多打趣的眼神看的脸颊发热起来。
连夜开车赶回来的徐枫年给他弟弟解围:表哥,新娘那边爷爷姥姥都在,榛年过去看看老人送些什么也正常。
白舅妈爽朗地大笑:正常是正常,不过我刚才听你们母亲说这婚礼流程都是榛年定的,我看很多都是古礼,过去不是讲究新郎新娘婚前不见面的吗?榛年,单这条不遵守啦?
白舅妈说完,客厅就响起一阵大笑声。那声音响得就连外面树梢上的小鸟都扑棱扑棱翅膀飞走了。
小叔羞羞脸咯。圆圆喊了一句后,徐榛年更是尴尬得不行。
白佩珍就打圆场,好了好了,小榛你就陪着舅舅吧。嫂子啊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些这些东西都摆哪啊?
白舅妈满脸带笑地过去跟着白佩珍一块指挥勤务兵放东西。
她说道:当然是摆在明显的地方了,咱家有这些东西当然得让人看了。也省的有不长眼的看轻外甥媳妇。
都说华国的婚礼五十年代一张床,六十年代一包糖,七十年代一本书一个徽章,八十年代三转一响新四件。
到徐家这儿,该有的都有,人家还有雅马哈牌的黑色钢琴,就摆在楼梯的墙角边儿。索尼牌的彩电盖着防尘布,上面还搭着手工剪的大喜字。
甚至白舅舅从港城带来了松下牌的微波炉和烤箱。这俩被一起放在了桌边柜上,旁边是两个木质收纳盒,打眼望去一点儿也不叫人觉得是刻意摆着的。柜子旁边还摆着双鹿牌的电冰箱。
洗衣机算了,摆在客厅里不好看。白佩珍寻思,太刻意也不好,就这样,人家看不出是特意的,但又显摆到了才是最恰当的。再说了,她儿媳明天得带金皇冠呢,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十月一日,金风送爽,秋色宜人。
天才蒙蒙亮,徐家老宅各处就张灯结彩起来,左邻右舍也陆续收到了林家给发的喜糖喜饼和红鸡蛋。
林青玉包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一张小脸被热气蒸得粉粉嫩嫩的。刚走到房间门口,她就被李月娥和梁满月一左一右地迎进去了。
大红嫁衣一上身,她提着裙角,回眸看向母亲。
李月娥瞬间眼泪就下来了。
刚知道有俩孩子那阵子她是真快愁死了,就盼着女儿快找对象嫁了吧。后来知道了孩子爸是谁了吧,两家又闹成那样。那时候她就怕她家这个犯倔,真就要一个人养孩子。?
可当她闺女要嫁人这一天真来了,舍不得的还是当娘的。李月娥用手捂着嘴哭了。
娘,您怎么哭了,昨晚上咱不都说话了吗?林青玉走到李月娥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您要是舍不得我,那我不嫁了。
李月娥听到这话,眼里都还有泪呢,就瞪了林青玉一眼,说啥呢,不许胡说。娘是高兴的,快摸摸头发干了没,一会子全福人就该到了。
人是最不经念叨的,李月娥才说完呢,林青玉大舅妈就领着一位陌生的和蔼面孔进来。她笑着介绍:小鱼,这是你婆家请的全福人。你叫谢婶,今儿可得辛苦人家了。
全福人谢雅琴,白佩珍的好友,儿女双全父母俱在夫妻恩爱。
她带着热情的笑容自我介绍,然后又有些赧然地道:
侄媳妇,亲家妹子。说实话我也赶鸭子上架头一回当全福人。不过榛年都把流程写清楚了,咱们就一条条地来,讨个吉祥如意。
说着她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小册子,一打开,老长了。众人见此都笑了,她就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