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体术教师在第一课就将三个一年级揍趴下不得不进了医务室的事迹在二年级生中流传起来。消息传播人是被一个电话喊过去帮忙操场“捡尸”的胖达。
毫无良心可言的天与暴君只带走了自己的儿子(们),徒留一年级其他两人躺在操场没法动弹。最后还是伏黑惠突然想起来,拜托家入硝子打个电话给其他学长帮一下可怜的同期们。
但是很快,二年级的也步入了后辈们的惨痛生活,每天不是被揍就是被揍。同样地,恶劣的大人永远都是掐着他们的底线将人送进医务室。
于是医务室的三人间根本就没有缺过人,一般一年生刚走,二年生就前脚跟着后脚躺了进来。如此循环。
但说实话,【禅院甚尔】的方法虽然粗暴至极,但是也让学生们的身体素质暴涨飞快。一段时间后,无论是反应速度还是下手落点,与之前相比都是无法到达的高度。
就是有点废学生。
又一次躺在医务室病床上的伏黑惠双眼无神地想到。在满身青紫的少年身边,还躺着一只无忧无虑抱着奶瓶吸食的快乐的幼崽。
床尾则盘踞着那只名为“丑宝”的虫型咒灵——说的更准确一点,是看顾【小禅院惠】的保姆。例如冲奶粉或者摇篮哄睡、逗孩子这些事,比亲爹做得都要称职。
【禅院甚尔】从每次上课都会寸步不离地把小崽带着,到如今已经学会了将【儿子】交给儿子照看——尽管两个儿子都没有被询问过意见。而本应该是监护人的他,则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地方去鬼混。
“哟,大家,看起来精神都还不错嘛!”五条悟大力打开病房门,看着依次咸鱼般躺尸在床上的三人,充满活力地打了个招呼。
“到底哪里能看出来不错了啊。”钉崎野蔷薇吐槽道。
虎杖悠仁颤颤巍巍地举起一只手,手指微微蜷缩着动了几下,就算是冲五条悟的方向打了招呼。
五条悟啧啧几声,绕着病床仔细观察着:“看起来我出差这几天,【甚尔】把你们练得还不错嘛。”
说话的尾音还没有落完,病门又被再次不温柔地大力打开。黑色顺发的天与暴君抱着一个大大的牛皮纸袋走了进来。
他从袋子里掏出两罐奶粉抛向丑宝,虫型咒灵心有灵犀地抬起前半身体,张大嘴吞了下去。武器库在天与暴君的手里更像是可移动的日用品储存空间。【小惠】的尿不湿、奶瓶、小玩具之类的应有尽有。
伏黑惠在一旁眼神复杂,却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这种画面也许小时候发生过无数次,可他全然不记得。
“六眼,你待在这干嘛?”【禅院甚尔】手伸进纸袋里摸着,但眼睛却盯着倚在墙壁上的白发教师,配着他的一贯语气,像是一旦一言不合就要立刻掏出一把刀来捅向五条悟。
纸袋里哗啦啦作响,几个轻飘飘的重量砸在伏黑惠的身上。黑发海胆头的少年带有一丝茫然地看去,发现是几包薯片。熟悉的包装让他有些愣怔,一只手敏捷地先于目前半残的少年拿起。
五条悟将薯片夸张地凑到眼前,“嗳,是生姜味的薯片。我喜欢吃的是草莓芭菲味,【甚尔】下次也给我买一点吧。”
于是天与暴君十分好说话道:“如果钱到位。”至于有没有这种口味的薯片,威胁一下总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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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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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被五条悟“光明正大的偷偷”藏进东京咒术高专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两位当事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大概是找上门来的诅咒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实力在天与暴君或者是咒术师最强的面前的确是完全不能看。
至于对学生下手。哈,拜托,他们还不想面对五条悟的怒火。
而对于【禅院甚尔】来说,每次离开高专都有小猫两三只堵住他的去路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虽然他并不要花太大力气,但是这种没有钱拿的白工他才不愿意做。
今天一年级学生没有任务,又难得也没有理论课,于是虎杖悠仁从窗口探出脑袋,对着隔壁喊伏黑惠来自己房间打游戏。
“你非要每次都那样说话吗?”伏黑惠拉开虎杖悠仁本就虚掩着的门,吐槽道。
“方便嘛!”粉发少年哈哈笑着,盘着双腿拍了拍身旁一侧的地板,递给了伏黑惠一只游戏手柄岔开了话题:“这个游戏画风制作的还算不错哦。”
画面确实不错,剧情也很引人入胜,可没等两人玩上几关,虎杖悠仁宿舍的门意料之外的被大力打开,两人带着疑惑齐齐向门外看去。
懒懒散散穿着一件黑色长袖衫的男人站在门口,扫了一眼盘腿坐在地板上的两位少年人,带着伤疤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娱乐时间结束,阶段性考核时间到了。”
虎杖悠仁:......?
伏黑惠:。
“所以那家伙说的阶段性考核到底是什么啊?”钉崎野蔷薇满脸不爽地攥着锤子,对于购物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充满了怨念:“难不成就是乱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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