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又欺负我……”段容盈看见顾玄青冲着她微笑,知道自己又上当了,气的落了两滴泪。
“乖盈盈,相公的亲亲娇气包小媳妇,怎么又哭了,再哭,相公就要生气了,别哭了,相公疼你,喜欢你……”
男人亲吻着她丰润粉嫩的嘴唇:“从今以后,相公再也不弄疼你了。”
段容盈哼哼了两声,根本不信他的说辞。
但现在,他进入没有那么深,插的没有那么用力,的确好舒服,好撑,好热……
并且奇怪的事,她原先很怕和男人的性爱,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小穴深处很躁动,很想掰开嫩比让男人捅的更深一点……
她舒服的用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肢:“唔……好舒服……深一点……不够……”
算了,反正被糟蹋羞辱不是一次两次了,既然他说肯对自己好……
只要不要弄疼她,段容盈就心满意足了。
夏日炎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段容盈躺在床榻上,懒洋洋的摇着兰花团扇,她外面穿着单薄的纱衣,里面是一件淡粉色的番莲花肚兜,坠着饱满的雪白乳房,肚兜小了,遮不住奶子,透着淡樱色乳头,她光着一双白嫩如嫩藕的腿,周遭是几个使用过的玉势,被淫水弄的湿漉漉的丢弃在床上。
段容盈也想穿大一点的肚兜,但是珍珠不在,没人给她缝制肚兜,而且大皇子已经拿走了他好几件肚兜,顾玄青也给她扯烂了几件,再这样下去,自己就没肚兜遮盖乳尖了,那多羞人啊……
殿内没有用任何熏香,却始终弥漫着一股清雅的兰香,段容盈觉得自己最近身上的兰香越来越重了,似乎每一次和男人们有鱼水之欢,身上的兰香就会加重一分。
段容盈身下已经换成了一袭冰凉的芙蓉覃,因为太热,段容盈不想吃饭,今日她和一个口齿伶俐的宫女争辩,那宫女不知为何非要自己吃饭,上的菜也很油腻,自己肚子吃的圆滚滚了,还要比着吃。
气的段容盈掀了桌子,委屈的大哭,那宫女不敢造次,收拾了食物残渣和碎片,这才退下。
段容盈生着闷气,她脱了衣裳,开着窗,尽量让殿内凉快一点。
段容盈想到这,又委屈了,从前这个时候,先皇会带自己去避暑,白天吃凉滋滋的西瓜,喝冰镇酸梅汤,晚上用冰消暑,先皇有时候想抱抱自己,段容盈却不让他抱。
先皇拿自己没辙,她见了很得意,然后会高高兴兴的靠在先皇怀中睡觉。
哪里像现在这样,她热的恨不得不穿衣服。
樊太医最近给她看病,给她了一瓶药,让她多擦擦乳尖和嫩穴,乳尖越擦越粉,被男人吸吮玩弄过的乳尖原先是茜红色,如今颜色也越来越粉嫩,嫩的如同早春的淡色桃杏的花瓣。
自己和樊太医说奶子被男人吸肿了,问他有没有消肿的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樊太医又生气了,和他说没有就不理她了。
罢了,樊太医动不动就生气,真是娇气包,但他对自己很好,所以没关系。
忽然,床边丢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恰好落在奶尖上,乳尖上感觉一丝轻微的震动,段容盈一看,是大皇子。
对方站在窗台前冲着她笑,段容盈看见她就期气不打一处来,扭过头不再看他。
“小后娘,怎么不理我了?”
段容盈不理他,对方嬉皮笑脸的爬进殿内,坐拖着不方便腿脚,在床沿边上,伸手抚摸着饱满的乳房:“凡事都要有个缘故,怎么好端端的生我的气了。”
“别摸我,不理你了,你骗我。”
“骗你什么了?”
“你还装傻?”
赵愿蓁快七八天没见段容盈了,很想她,可她总是不来,自己有时候偷偷摸摸来看她,总能见到她和那个小太医有说有笑的。
不是让小太医看看吸肿的奶子,就是让对方看看C肿流水的嫩穴,把那个小太医弄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肉棒翘起,离开的时候跟逃难似的。
他在外每每看了眼热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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