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十分沙哑,可以说是很难听了,但萨恩斯听完后忍不住附身去亲了亲他的唇瓣。
那里也有一些咬出来的伤口,但不明显,励琛已经不想徒劳地去躲开这个亲密动作了。
“……一个晚上。”萨恩斯笑道,“不然呢?你在期待我把你做晕到下午,或者直接到到明早吗?”
这种时候和他争论是徒劳的,何况励琛的嗓子还哑了。这下可好,昨晚上在聚会里撒谎说嗓子不好,现在还不用费劲装了。
励琛慢慢坐起来,萨恩斯就往他的腰后面塞了个靠枕。
“……”讲道理,励琛只是觉得腰和屁股都很酸痛,还不至于半身不遂。他好歹还是练过体术的,而且他确实痛感迟钝,萨恩斯完全多此一举。
但萨恩斯不觉得,他甚至站起来:“我给你把早餐端过来?我找他们要了能放上床的小桌。”
“不用,真不用。”励琛不得不扯着沙哑的嗓子开口,他想耙一把头发,忽然想起手上刚擦了药,只得作罢,“我能下去。”
“怎么,难道是怕别人看见我端早餐进来,进而想象你的现状?”萨恩斯摁住他,“那你是不用担心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
励琛一愣。
“今早上有女仆进来收拾过一轮了,她当时进来看第一眼的表情,你都不知道多精彩。”萨恩斯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短杖递给励琛,短剑已经装了回去,“不过你放心,我把床幔都放下来了,她没看到你。”
励琛碰了碰短杖,它瞬间消失,然后励琛用没能耙头发的手朝萨恩斯比了个中指。
萨恩斯也朝他竖起中指:“罗根还看到了你给我的这个标记。”
那是励琛昨晚留下的牙印。
早餐之后,励琛收拾了一番,终于被“允许”下床。
他吞了一管变形药剂,当着萨恩斯的面变成了卢比的脸。可即便脸变了,萨恩斯昨晚嗫咬的痕迹还在颈上、身上,这种微妙的违和感,令萨恩斯有那么一丝庆幸励琛昨晚中了解药。
“这什么……”励琛接过纯白之色递给他的衣服,展开一看是一件长袍,男女通用款,但总的来说偏秀气一些。励琛往身上一套,居然正好,他不由得乜斜萨恩斯:“你……到底为此做了多少准备?至于这样周全地对付我吗?”
萨恩斯拿出一根带着垂穗的编织绳,双手环到励琛后腰,帮他系上:“我确实准备了,却不是为了这次。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给你看看别的收藏,比如和你每一套制服都一模一样的、全新的另一套。”
励琛:叫我如何忍住对你比中指。
萨恩斯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黑天鹅的制服款式都是他定的,他手上有一套会很奇怪吗?
他又拿出一双偏女式的靴子,蹲了下去。
励琛一缩:“我自己来,哎,我自己来!”
萨恩斯抬头看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某种励琛在昨晚很熟悉的意味:“老实坐好,还是要我帮你坐好?”
励琛心里长叹,只得先顺着这个男人。
萨恩斯帮他穿好鞋,又找出一顶新的披肩长假发给他戴上。励琛的嘴角直抽抽,先弄脚上的再弄头上的,顺序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萨恩斯终于像摆弄洋娃娃一样,摆弄好了那顶假发:“行了,走吧。”
所幸,萨恩斯没有坚持到要把励琛从床上抱到地下站着,励琛赶紧自己跳下床。
落地的一瞬间,有点腿软,励琛晃了晃。真的只是很轻微的一点点,励琛立刻就站直了。
萨恩斯却在后面笑,好不遮掩地。
励琛憋了一秒,没憋住,回头朝他比了中指。
“傻白甜”罗根听说了自己老师和他“女朋友”昨夜的疯狂程度,当励琛本人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觉得很震惊。
按照女仆描述的房间凌乱,罗根原本觉得至少要到下午才能见到“瑞莎”好不好!为什么现在就出现了!是不是老师其实不不行……
他的眼神实在太明目张胆了,萨恩斯咳了一声:“罗根!”
“……啊!”罗根回过神来,赶紧从房间的另一头搬来一张坐垫最软的红丝绒座椅,放在励琛身后,“瑞莎小姐,你坐!”
励琛无奈,他真的没那么娇弱,但他又不好耽误谈话时间,只得坐下说:“谢谢。”
罗根:……嗓子真哑了!看来还是很激烈!老师威武!
励琛又道:“你们做你们的事,别管我。”
萨恩斯给他放了一杯水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在离他不远处坐下了。
今天奥斯卡不在,被“单独授课”的罗根在萨恩斯对面正襟危坐,一副随时要做笔记的乖宝宝模样。
其实要传达的事昨晚已经基本上讲完了,今天萨恩斯纯粹给罗根说一点未来的走向。励琛听了一耳朵,心里把罗根未来可能的位置又往上提了提。
他品性难得,智谋上有那个奥斯卡补充,或可大用。
两人从西南出来,已经距离他们进入西南有一个月之久。
黑天鹅来信,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励琛亲自说。而萨恩斯准备去一趟中部看看丹卢的情况,顺便叫肖恩过来开会,于是黑天鹅的人被传信到中部碰面。
因为萨恩斯对昆塔的情报组织下手,情报组织的中部基地基本已经被这位纯白之色收入囊中,具体来说,就是肖恩要管的地方更多了。为了协调新合并的部门,肖恩在这两年本来就经常待在中部,只是在年末年初的时候会固定回到总部处理一些事务。比如今年,她除却匆匆回了一趟家参加跨年,其他时候就一直待在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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