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了解我,莉塔。
大家都是好兄弟,纽特社恐太严重不是一个好事。
抱抱怪就抱抱怪,抱抱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增进兄弟感情是一定会带来好的地方的。
起码她和哥哥增进感情之后(指她成功讨好完冷面无情的兄长时),她会获得一笔极其丰厚的金钱。
兄妹之前总是要常联系嘛。
纽特拒绝了忒修斯慈父一样的叮嘱。
艾达惋惜地隔着衣服拍了拍纽特的胸口。
忒修斯还是说了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安慰纽特。
这简直和艾达曾经安慰雅各布他们的话一模一样。
“没什么大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面临生死决斗。
3.
在忒修斯“吾弟叛逆伤透吾心”的目光下。
纽特被官员们轮流面谈的听证会结束了。
“我从来不选边站。”
忒修斯借着抱抱的举动告诉纽特他在被监视着。
“不要伤心,纽特。”艾达像个耳饰一样挂在纽特的耳骨上悄悄说话。
“他也是为了你好,虽然方式稍微有点偏了。他毕竟是你哥哥,不会真的害你的,或许你们需要好好谈谈。你爱他,不是吗?从我们第一次说起兄长时,你就是孺慕他的。”
“但这不一样,艾达,我不会做站边的事,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旦战争开始,没有一方是无辜的。”
“但是你已经决定好站在哥哥那边了,不是吗,纽特?你骗不过我的。我们都知道,即使两边都促进了战争,可我们仍然只有相信魔法部——不,相信魔法部里的朋友、家人这一种选择,我们不可能置身事外也做不到继续理性公正——人都会这样。”
“或许你是对的。”纽特叹了一口气,然后看见一直黑色的皮手套。
“嘿,”很显然,艾达也看见了,她依旧保持着护树罗锅的样子,“别理他,让邓布利多着着急,来个手套瞧不起谁呢?”
“别闹。”纽特纵容的语气丝毫没有威慑力。
4.
“说实在的,好在伦敦总是会起雾,要不然这也太奇怪了。”
邓布利多注意到那个扒着纽特耳朵的护树罗锅。
“艾达小姐?看来你们还有一些小情趣。或许你知道中国有个称呼叫,’耙耳朵’”他笑着打趣。
见这位教授注意到了她的窃窃私语,艾达干脆也解除了变形咒,“好久不见,邓布利多教授。”
“这让我感觉我还在教你一样,你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谢谢,来聊点正事吧,魔法部的那些蠢蛋还是坚信是你派我们去的纽约。”
“你否认了?”邓布利多看着纽特问了一句。
至于为什么不问艾达,事实上,因为弗里德一家上交的钱实在是太多了,能不影响弗里德的情况下魔法部都不会选择提审任何一名弗里德。
“是的,”纽特挑起了眉,“虽然就是你让我们去的。”
“纯血种认为他属于一支重要的法国血脉,一个被所有人认为已经死去的孩子。”
“不会是莉塔的弟弟吧?”
“No,他不会是莉塔的弟弟,我确信,但我不能告诉你们原因。”艾达坚定地反驳了这个猜测。
邓布利多看了艾达一眼,艾达垂眸避过了他的视线,“我想您也是知道的,这件事对她来说一直是不可抹去的痛苦,甚至在这种情况下,我怕她会做错事。”
“不管克雷登斯在巴黎何处,他对自己、对别人,都很危险,我们也许还不知道他的身世,但我们得找到他。我希望由你来完成这件事。”邓布利多注视着纽特。
他和艾达都知道,纽特拒绝不了这个请求。
艾达将下半张脸都埋入掌心,说实在的,她们欠邓布利多人情,不论是当初的处分还是那只可怜雷鸟的消息,但这种被算计一样的感觉还是让她不爽。
邓布利多,一只聪明的狐狸,算计狮子和獾简直得心应手。
他把纽特原本还不是很坚定的站队牢牢地确定了下来。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纽特。”
“什么?”
“你有别人身上都没有的东西。”
“你不热衷于权力,也不追求名声,你只关心自己所做的是否正确。如果是,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做。”
他就是当代传销头子吧?
艾达暗暗腹诽,希望纽特别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你说得很好,邓布利多。但原谅我必须问一句,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很好,看来纽特还有些理性存在。
“我不能对抗格林德沃。”
?
艾达瞪大了银灰色的眼睛看着邓布利多。
“得由你来。我不能怪你,毕竟换做是我我也可能会拒绝。晚安,纽特。”
好家伙,你还欲擒故纵上了。
“嘿,等等。”纽特劝阻不及,感叹了一声,“oh,come on.”
他笑着和艾达对视了一眼。
“他可真是一个合格的传销头子。”艾达笑着说。
“一个合格的鼓动者。”纽特点头认可。
“坑人不眨眼。”
“下钩不收手。”
两人对着剩下的那只黑皮手套吐槽,艾达还是认命地收下了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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