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艾达之后工作的时候需不需要帮手。
如果自己能帮到她就太好了。
在家里待了一周。
艾达无聊得和纽特写信。
信里说要给他介绍一下她的家人。
她的哥哥,据说长得像她爸爸年轻的时候的时候(艾达爸爸坚持这么说,尽管他现在已经发福了),是个拉文克劳,和爸爸的学院一样。他和爸爸都是深棕色的头发,棕黄的眼睛。
不过可惜的是她的哥哥母胎单身,沉迷赚钱。
她的爸爸,一个中年发福的快乐男人。拥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和一对不让他省心的儿女。小女儿疑似早恋许久,大儿子疑似要孤寡终生。
他时常忧愁自己以后的资产谁来继承。儿子自己创业热火朝天,除了一部分启动资金就没让他帮过忙,颇有他年轻的时候赚钱的劲头——可当时他有青梅竹马的老婆,他儿子却实打实一个单身狗啊,令人着急。至于女儿,富养长大的女儿对钱没什么概念的样子,他担心自己半辈子的资产给她霍霍了。比起让她接管,更想给她分红,但是他的小棉袄却不愿意在家混吃等死,准备去魔法部当傲罗了——多危险呢。
她的妈妈,说实话她曾经一直以为妈妈是个斯莱特林或者赫奇帕奇。优雅,嘴毒,跳舞时非常美丽,对所有贵族礼仪都十分熟悉;懒得去交际或者工作,整天在庄园晒太阳喂鸟——艾达小时候的梦想是混吃等死不是没有原因的。
所以当她知道妈妈曾经的学院是格兰芬多的时候非常意外。
据爸爸透露,年轻的时候妈妈曾经冲冠一怒为蓝颜,为他暴打嘴欠同学。
只不过结婚生子之后她的性格越来越随和,腹黑慵懒的一面渐渐占了上风。
艾达喜欢和女孩子们在一起玩也是受妈妈的影响——她很喜欢和美女贴贴。
她小时候妈妈就常常在众多朋友面前亲小艾达,直言她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那群女性也会挨个挨地抱抱亲亲她。
然后艾达就会获得哥哥幽怨的目光。
又过了几天,艾达终于被家里人看够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和朋友们约在车站见。
遗憾的是维拉的封闭训练还没有结束。
走之前她去见了纽特一面。
“什么季节的衣服都带了点吗?好的,旅行愉快,我会想你。”高高瘦瘦的男孩穿着工作服抓着护栏对小姑娘说。
“我也会想你的。”艾达扒着护栏冲男朋友笑了笑,脸颊上有一个小小的凹陷。
纽特是在不久前观察到人的痣的位置是会变的,可惜他现在也没有时间仔细观察一下艾达那几颗小痣都有没有变化。
他看了看她耳尖的那颗小痣,眷恋地说了一句,一路顺风。
艾达兴冲冲地对跑过来的妮可拉挥手。
“好久不见艾达!想死我了,mua~”妮可拉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才半个月啦,粘人精。”艾达笑嘻嘻地低头把脸上的一点点口水蹭在妮可拉的外套上。
“你俩在这儿恶心谁呢?”埃莉诺从后面走过来,拧着眉嫌弃地看着她们两个。
“哦!埃莉诺!”妮可拉放开艾达,一个熊抱抱住埃莉诺,不顾大小姐的挣扎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你走开!你疯了、你敢亲我?!”埃莉诺红着小脸锤打着妮可拉的背。
“我太想你们了嘛,说不定以后都很少见到了,这次一定要看个够——我想亲你好久了,你太可爱了。”
“滚啊!”
艾达失笑地把姑娘们的行李都搬到车上。
“从哪儿开始?”
“法国?意大利?”
“都可以,反正我们有大把时间。”
三个女人称得上是疯疯癫癫地在麻瓜世界吃喝玩闹。
她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体验了一番麻瓜世界。
感谢梅林,艾达更熟悉幻影移形了。
艾达本来还算单薄的行李渐渐因为衣服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充实了起来。
这种情况持续到她到了中国,她不得不使用了空间延展咒。
她把屯的美食和意大利熏肠什么的堆在一边。
真香。
就是再吃得话新买的衣服就不好看了。
“你要回去了?”
埃莉诺点点头,然后嫌弃地皱眉:“你们俩这是什么表情?”
她们心知肚明这次分别后再见不易,尤其是埃莉诺,她在学校的时候就和一个法国纯血贵族订了婚。
也许不到这两年就要嫁给那个未曾谋面的男子了——是的,她的订婚仪式上那个未婚夫根本就没有到场。
埃莉诺就要回家成为金丝雀了,即使她曾经学得再刻苦。
“没什么不好的,别给我摆出那副脸色。”
她绕着垂在身前的金色长发,“为了我家族的荣耀,没什么不好的,这是一名贵族小姐的责任。”
即使她并不开心被动地成为利益的筹码,她也必须嫁给那个男人,并让那个男人昏头转向。
那没什么。
她迟早会成为主导者。
爱情哪里比得过权力呢?
她在学校谈的各式各样的小男友还不够她看的吗?
权力和钱。
不会有男人比这些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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