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了租的房子里,收拾好行李,宁星阮就按部就班地上下班,偶尔和朋友出去逛逛。
在老家几天荒唐又绝望的记忆,被他深深埋在记忆深处,只有偶尔想起来,才会勾起心底的惊惧。
生活就此步入正轨,直到
他在桌子上看见了水写出来的三个字。
找到了。
惊恐后退,被椅子绊倒在地,他急匆匆出了门。上班路上,挤在地铁人群中,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四下张望,却只看到挤挤挨挨的乘客。
腰间有凉意拂过,宁星阮猛然一惊,下意识地低头,仍然什么都没看见。
心惊胆战了一天,什么都没发生,下班后他疲惫地坐上了地铁,却没敢回家,而是找了家网吧。
热闹的网吧让他多了一丝安全感,坐在座位上将外套套在头上宁星阮慢慢睡了过去。
半夜冻醒,睁开眼睛,他就看到了熟悉的,出租屋房顶。
冰凉的手掌把玩着脚踝,宁星阮哆哆嗦嗦地哭着求饶:求、求求你,放了我。
没有回应,那双手掌顺着小腿,慢慢向上,向上。
无助又带着些甜腻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回荡在出租屋里,直到天亮。
肩上,腰间,脚踝,青青紫紫的痕迹毫不掩饰地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宁星阮颤抖着穿好衣服,逃出了这间房子。
他找到了一个口碑很好的道士。
约好了夜里来驱邪。
道长向他保证,一定能收了那只脏东西。
九点,宁星阮一直守在楼下,终于等来了道长。
年轻的道长穿着一身藏蓝色道袍,身形高大,俊美无比。
宁星阮恍惚了一瞬,赶紧迎上去。
上楼后,道长清空了客厅的家具,在地上用朱砂画了一个玄奥的法阵。
他拿出一套衣服,让宁星阮换上,宁星阮穿上大红的衣袍,并按照道长的要求,里面什么也没穿。
躺在阵法中央,宁星阮看着道长关上灯,在四周点上蜡烛,然后慢慢地,解开了他的扣子。
衣襟敞开,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蘸了朱砂的毛笔尖落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宁星阮有些困倦,眼睛快要睁不开来时,他忽然看见道长脸上表情变得兴奋起来,眼眸深处隐隐泛着血红。
心里一惊,他喃喃开口道:道长,您您的眼睛
宝贝,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次你再也逃不掉了,开心吗?
衣服被扯开,男人扭曲着脸俯身,深深吻住了他的唇。
被吓得猛然睁开眼睛,宁星阮看着熟悉的帐子,摸了摸额头的冷汗。
真是
莫名其妙,怎么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还
还怪不好意思的。
甜香的味道飘进来,虞夙端着熬好的八宝粥走过来,看着他满头的汗,关切道:身体不舒服吗?
宁星阮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怪梦。
等听完了宁星阮梦见的场景,虞夙停下了用湿毛巾帮他擦脸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宁星阮涨红了脸:你这么看我是怎么个意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星阮扔过来的枕头堵住了嘴。
把枕头放好,虞夙端了粥笑道:若是你提前遇见我,也许就是这样呢,所以我昨天才说,我们相遇的时机刚好,不早不晚。
快,喝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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