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这样还活着?”哀绝不解地把头重新安回了脖子上。
“哈哈哈,你想知道答案吗?”玄弥满头是血地抬头笑道,“我叫做不死川玄弥,好好记住了,这就是要把你宰掉的男人的名字!”
可乐把禅杖整根刺穿祢豆子的脖颈,“啊,玩腻了呢。”
流萤已经是无数次砍下积怒的头颅了,尽管牵制住他没有再发出波动影响众人的行动,但自己也身陷囹圄,到底什么是弱点啊这群恶心的鬼!
正要赶过去帮助祢豆子的时候,炭治郎突然从天而降割开了可乐的舌头,“只要舌头中招这些鬼的恢复速度就会出现些许下降!”
流萤把刺入祢豆子脖子里的禅杖以最大程度减轻她痛苦的方式拔了出来。
“你们玩得很开心嘛!那就带我一个吧!”先前和炭治郎一同离开战场的空喜举着扇子出现在空中。
所有人被他扇子的风力压得动弹不得,随着地板塌陷掉入了地下一层。
“好了,给他们致命一击吧。”
空喜正要下手,在场的三只鬼突然都痉挛了起来,身上冒出奇怪的紫色肿泡。
流萤努力撑开压在身上的木板,拖着几乎使不上力的左肩寻找着炭治郎祢豆子和玄弥的身影,玄弥呢...不行...管不了那么多了...
“血之呼吸,伍之型,三线斩!”把头顶本就几乎快塌陷的地板全部劈开,流萤和祢豆子扯着意识不清的炭治郎跳到了地面上。
流萤把炭治郎拖到遮盖物后,毫不停留地继续冲向三只已经毒发的鬼。
尽管都被砍下了头颅,但三只鬼还是不约而同缓慢地重生着。
“要将四个同时斩首!”炭治郎大声喊道。
同时?那么第四只呢...可恶...
流萤眼神一晃,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树丛前正是玄弥拿着第四只鬼的头颅。
“火之神神乐,日晕之龙,摆首之舞!”炭治郎冲上前补完刀。
四只...同时砍下了...结束了吗?
流萤脱力地半跪在地,连续进攻耗血太多了...
“等一下!”炭治郎突然喊道,还没等他继续开口,玄弥突然冲过来对两人吼道,“不要蹬鼻子上脸,击败上弦的人...只会是我!”
我登谁的鼻子上谁的脸了?流萤无语地看了眼玄弥,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他怎么...鬼化了?!
玄弥掐着炭治郎的脖子放狠话道,“击败上弦之六的并不是你自己的力量!所以你才没资格晋升为柱!你绝对不可能在我之前...”
“那我们四个人一起努力吧!”炭治郎真诚地打断道。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玄弥愤怒地说道。
但看着炭治郎没有半点私欲的眼睛又突然失语了。
“我要说的是,应该还存在第五个分/身!我可以闻到,所以请帮我争取时间!”
流萤闻言皱了皱眉,看着远处依旧在慢慢重生的三只鬼咬牙切齿地应道,“知道了。”
不过好在蝴蝶忍给的毒,那些鬼的重生速度已经慢了一大截,够她周转。
温泉里硫磺的气息混着第五只鬼微弱的气息一同挤入胸腔,集中一点,鬼的气息...“找到了!玄弥!在你右边,正向南方移动!设法找到他!”炭治郎躲过哀绝的攻击提示到。
在哪儿!可恶...是血鬼术把自己隐藏起来了吗!
玄弥顺着炭治郎的指示跑到丛林里的岔路口处,一个转身就看见了半边身体被掩藏在树叶下的第五只鬼。
好...小...
“这么小个玩意,真的是本体吗?那么强大的四个分/身真的都是由这个小玩意操控的?”玄弥一边怀疑一边挥刀斩向第五只鬼细得和一根手指差不多的脖颈...
但是刀竟然断了?!
枪也没有用...
还因为拖的时间过长被可乐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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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我想...为那时的我道歉。
我的母亲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女性,我还没多大时,身高就超过了她。妈妈从早到晚都在不停地干活,我心者的时候就没看到过她睡觉的样子。
爸爸身材高大却是个无赖,会因为私人恩怨被人捅死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活着的时候总是动不动地就打妈妈和我们。
那个明明身材矮小却在面对怪物一样的爸爸时,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保护我们的妈妈,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妈妈一直没回来,她不会有事吧?”或坐或躺着围在玄弥身边的弟弟妹妹问道。
“放心吧,哥已经出去找她了。”玄弥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弟弟回答道。
“可是都快天亮了...”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叩响了,稍小些的弟弟妹妹们一哄而上,“妈妈回来了!”
“不要!也可能不是...”玄弥还没来得及阻止,鲜红滚烫的血已然洒落在他的眼前。
“快逃!玄弥!”不死川实弥随后冲进来将躲在暗处的怪物推出了屋子,冲着玄弥喊到。
“哥哥!”玄弥惊恐地看着一同消失在二楼窗口处的哥哥和怪物。
“贞子!寿美!弘!异!用力按住伤口,我这就给你们叫医生!”
玄弥无助地抱着怀中的弟弟冲到大街上,却只见空荡无一人的街上站着一个人...
一个拿着刀...杀了自己母亲的人...不死川实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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