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怎么肯出来了?”流萤慢慢地走到了庭院里。
伊之助是自尊心和她一样受到了打击,在坚持三四天之后就又一蹶不振地躺回了床上。
善逸这家伙则是过了开头那几天的新鲜劲,发现香奈乎她们完全不给他好脸色看,加上身体上的疼痛感反射弧超长地终于传达,就也跟着伊之助缩在病房里了。
当然,炭治郎这么认真向上的小孩她可是都看在眼里,每天坚持打卡的只有他,佩服佩服。
“哈哈,刚刚虫柱过来看望我们,说了些鼓励伊之助和善逸的话,然后他们就这样了...”
流萤努力忽视着伊之助大声喊着“我要把那女人的x给摘下来”的虎狼之词。
“啊...看来真是很鼓励的话啊...”流萤干笑到。
“这是什么?”炭治郎好奇地指了指流萤手上的信封。
流萤把信打开,植松赏雅给她的回答简单粗暴——直接去锻刀村按着他炼。
......
流萤为难地向主公大人提出了申请,本来觉得锻刀村是该很隐蔽的地方不会同意她胡来,却没想到对方直接答应了。
“有些锻刀师的脾气确实很差,但也是出于对刀的爱护,理解一下吧。”
“那这次出行...”流萤紧张地转着手指。
“不用担心,甘露寺和无一郎这两天也在那里。”主公大人笑着说道。
“嗯,那可以让炭治郎和我一起去吗?”毕竟这孩子刚刚了解了情况就体贴地问要不要人陪同,那当然两人一鬼行是比她一个人去好多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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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刚擦掉食完女人留在嘴边的血迹,整个人忽然被传唤到了无限城。
玉壶正朝着猗窝座阴阳怪气,“哟,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一个额头正中开着被刻“上弦”二字的眼,嘴中刻着“伍”,面容丑陋的鬼从一个外围雕琢着尤为精致的花草图样的玉壶中钻了出来,“诶呀呀,看到您如此龙精猛虎,我真是太高兴了,咱们得有九十年没见过面了吧?”
“我还在想会不会是您被猎鬼人干掉了呢...咳咳咳咳,担心得我可是胸闷难当,茶饭不思啊,嘻嘻嘻...”
一个额头长着两只角,头不仅秃顶还长了个大包的面容更加丑陋的鬼在一旁楼梯上探出了身,“可怕啊,太可怕了...才一段时间不见,玉壶就变得连个数都数不清了...是隔了一百三十年才对啊。”半天狗反驳道。
猗窝座根本懒得搭理这两货,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琵琶女,无惨大人尚未莅临此地吗?”
一个眼睛被过长的刘海遮住,端坐在席子上怀里抱着琵琶的女人回答道,“大人尚未驾临此地。”
“那上弦之一人呢?被干掉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童磨一个闪身出现在猗窝座背后,亲昵地搭上他的背,“诶哟哟,稍安勿躁嘛猗窝座阁下,你该不会一点都没替我担心吧?”
童磨凑到猗窝座耳边笑着说道,“我可是时时刻刻心系着大家的安慰哦,毕竟都是重要的伙伴嘛,我可不希望看到任何人遭遇不测哦。”
“啊呀,玉壶,好久不见了呀,”童磨转头看向侧面的玉壶,“你之前送我的那个壶被我中了个女人的头装饰在房间里啦!”
玉壶畏缩着说道,“壶可不是用来装人头的东西...但这样使用也不错。”
猗窝座斜视着童磨冷漠地说道,“把手拿开。”
还没反应过来,童磨的头已经一拳被猗窝座打了出去,堕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看着滚落到自己脚边的头有些瑟缩地后退了两步。
神速地把头长了回来,连带着头顶泼血的辣眼睛造型都没变,童磨依旧笑着说道,“嗯——很不错的一拳,你好像又强了一些对吧,猗窝座阁下?”明里暗里都在勾起他被自己打败从而退任下弦之三的回忆。
猗窝座闻言果然青筋暴起,几乎又要和童磨打起来。
琵琶女突然说道,“上弦之一是最先受到传唤的,他自始至终都在那里。”
黑死牟坐在下面的屋子里,上半部分被帘子遮挡着,“我在...这里...无惨大人...驾到了...”
话音未落,众鬼的上方就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正调配试剂倒立于天花板的男人。
“无惨大人!”众鬼或土下座或跪在地上恭敬地喊到,唯有黑死牟不为所动地坐在原地。
“这次上弦队伍没有变动,大人找我们来是有何事?”猗窝座问道。
无惨一边用胶头滴管向试管里滴加药剂,一边说道,“无聊透顶,算了,就这样吧,我对你们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了。”
“您怎么又说起这种让人伤感的话来了,我可曾辜负过您的期待吗?”童磨抬头看向无惨。
“产屋敷一族至今仍苟活于世,蓝色彼岸花就更不用说了,都几百年了,为什么还没找到?就连让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去抓个人到现在都不见影子...我真的开始渐渐想不通你们是究竟为什么而存在的了。”无惨把试管放进试管架,拿起笔在一旁满是字迹的本子上写了些什么。
“哦?大人为什么不让我去抓呢,我可是时时刻刻都等待着大人的传唤呢。”童磨笑着看了眼旁边低着头的猗窝座。
“大人的话,属下无言以对,她似乎巧妙地将自己隐藏了起来。”猗窝座沉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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