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迟看着路瑶,微笑着道:“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嗯,知道了。”
纪贯新要接路瑶走,路柏全跟路迟一直送到楼下,颇有送君千里之势,但是送君千里也终须一别。
纪贯新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微笑着道:“别送了,我们走了,等过两天接你们去夜城。”
婚礼在夜城举办,纪贯新已经包了飞机,叫冬城这边路家的所有亲朋好友都过去热闹。
路柏全到底还是伸手拍了下纪贯新的手臂,然后说:“照顾好瑶瑶。”
纪贯新点头应声,“放心吧爸,我会照顾好瑶瑶的。”
纪贯新带着路瑶转身上车,路瑶从车窗跟路柏全和路迟挥手,等到车子开走之后,路瑶立马掉了眼泪,纪贯新轻声哄她,“别哭了,过两天不就见着了嘛。”
话是这么说,可路瑶心底还是难过,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夜城也不能常回冬城尽孝,如今又干脆嫁到了夜城,即便以后可以回来看他们,但毕竟不是在身前尽孝,总觉得亏欠了很多。
纪贯新猜到路瑶心中所想,他轻声说:“我已经叫人在爸的附近看房子了,等婚礼结束之后,我陪你回来住一阵儿,以后只要你想家了,咱们随时回来,冬城跟夜城又不是离的多远,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你要是不嫌折腾,咱们一个礼拜都能回来两次,你说是不是?”
路瑶侧身抱着纪贯新,其实她只是女人矫情的心思在作怪,也难得他这么耐着性子哄她。她伏在他肩头,抽泣着道:“贯新,你要一辈子都对我这么好。”不然她心里会失衡,会难过。
纪贯新抱着她,笑着回道:“好,我这辈子都对你这么好,只对你好。”
回了夜城之后,当天晚上,纪贯新非拉着路瑶去浴室一块儿洗澡。
路瑶不去,叫他一个人去,他俯在她身边,吻着她的侧脸和脖颈,软声求道:“老婆,我都五天没碰你了,你知道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滋味儿吗?我想你了。”
路瑶伸手推着他的脸,不去看他的眼睛,手里拎着一本书,逃避的道:“你自己去,我今天不方便。”
纪贯新挑眉道:“你大姨妈不是刚走没多久吗?”
路瑶随口绉了句谎,“没走干净。”
纪贯新动作很快,直接伸手探到她双AA腿之间,在路瑶的一声低呼下,她夹AA紧双腿,可还是被他摸到底裤中间。
他蹙眉道:“根本没垫东西,你骗我干嘛?”
路瑶仍夹着双腿,她脸红心跳的道:“女人总有几天不舒服的嘛,就算不是大姨妈,也可能是别的事儿,反正我今天不行,你自己去洗。”
纪贯新不信,他压在路瑶身上,单手在她身下滑来滑去,还挑开她底裤边缘,近距离的摩挲她。
路瑶哪儿禁得住他这般挑衅,当即就绷紧身体,想要伸手去拦他,可是纪贯新一手就将她扣住,下面的手越发的为所欲为。
路瑶又痒又麻,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
纪贯新感受着手指尖上的湿滑,垂着视线睨着脸颊绯红的路瑶,眼带狐疑的道:“你这次回冬城,只是单纯的去看爸和路迟吗?”
路瑶心生警惕,当即不答反问:“不然呢?”
纪贯新的手指往深处送了几分,路瑶立马蹙眉哼了一声,身体开始挣扎,可耐不过纪贯新用全身的力气压着他。
他睨着她,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出声道:“我看你这反应,不是身体不想,那就是心里不想了?”
路瑶叫他拨弄的心烦意乱,不由得蹙眉回道:“我只是叫你自己去洗澡,又没说嗯……”
话没说完,已经尽数化作难耐的低吟。
纪贯新呼吸逐渐低沉,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瓣和耳垂,在她肩窝处流连忘返,很快便亲的她浑身发软,也不挣扎了,只是双手习惯性的攀附着他的肩膀。
纪贯新褪下她的底裤,直接提枪上阵。
静谧的卧室中,立马传来路瑶缱绻魅人的叫声和纪贯新低沉粗哑的呼吸声。前面都还挺和谐的,直到纪贯新的手穿过她的睡裙,想要一路滑上去摸她的胸。
路瑶条件反射一般的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拦在了深邃的沟壑之间。
纪贯新迷离着长长的眸子看着她,眼神中有不解。路瑶却不解释,一边按着他的手,一边主动抬起腰胯去迎合他。只是一个小动作,立马就取悦了纪贯新,他将重心重新转移到下面,卖力的讨好她。
但是进行了没几分钟,纪贯新的手又习惯性的往上窜,没办法,他喜欢她胸前多出来的两团肉。
但路瑶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死活按着他的手,愣是不让他摸。
纪贯新到底还是忍不住喘着粗气出声问道:“怎么了?”
路瑶一张漂亮的小脸上,模糊了痛苦和愉悦,咬了下唇瓣,低声回道:“没,你就这样……”
她想让他别动,手别往上摸,纪贯新下身灵活的挺动着,让她更舒服。嘴上出声说:“我想摸胸。”
毫不遮掩的直白话语,他就这点儿爱好,还不让发挥了?
路瑶娇嗔的回道:“不让你摸。”
纪贯新不知道路瑶在卖什么关子,可他手上加了力气,想要推开她的阻拦继续往前伸,“我就要摸。”
路瑶怕纪贯新使蛮力,那她一定是比不过他的,所以情急之下,她连着往后挪了好几下,弄得纪贯新下面空了,顿时有种无处安放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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